可赚大了。
其实倒不是像白业平想的那样,现在的宁心,全身心的投入到大学联考之中,哪还有心思管那个。
至于宁采,这记忆丹是他作生意的本钱,靠的可不是卖记忆丹,而是通过它来打通关节。现在市里的领导,哪个不与他交好啊!
记忆丹虽然值钱,可与那些工程比起来,又成了小头,根本不必在意的。宁采现在把买来的记忆丹,大部分都给儿子用了,因此外面的人想要买到记忆丹,真如登天一般的困难。
考完了最后一科,白业平伸了个懒腰,原来考大学也不难嘛!虽然刚刚走出考场,可他觉得自己一定可以考上,至于是哪个学校,反正都一样啦,他也不是很关心这个。
‘白业平,你考的怎么样?’
‘还行。’白业平下意识的应道,这才想起,自己考试都是一个人的,叔叔只是在考试前到自己家看过一次,再后来就没有动静了,是谁在跟自己说话?而且还是个女生?不过听著有些耳熟啊!
‘看哪呢?臭小子,过来。’白茹在远处大声叫道。
‘白茹?你怎么来了?学校放假了?’白业平奇道,现在这个时候,大学应该还没放假啊!
‘回来看看你啊!你考的怎么样?’白茹笑了起来,自己可是专程回来给白业平加油的,只是机票一直买不到,结果回来晚了,正赶上最后一场考试。
‘是嘛!自家姐弟这么客气呢!’白业平夸张的说道,心中却一阵感动,还是堂姐记得自己啊!哪像宁心那家伙,早没影了。
‘有把握吗?’白茹问道,虽然知道他有记忆丹,可还是有些不放心。
‘放心吧!别忘了,我有口水。’白业平伸出舌头,一副很恶心的样子。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还不行啊,快把舌头缩回去,一想到那个,我就恶心。’白茹说道,实在受不了这家伙。
‘准备报哪里?’白茹问道。
‘上海。’白业平想都不想的说道。
‘我是问你哪个学校?’白茹如恶妇般的凶道。
‘只要是上海的就行,最好是跟你一个学校。’白业平马上老实了,堂姐可是心狠手辣之人,得罪不起的。
‘想得美啊你,这个也敢想啊!’白茹乐了,自己去他家,只看到他玩雕刻,居然**也敢想。
‘有什么不敢想的,别忘了,俺可是学一小时是一小时啊!’白业平得意的说道。
‘好啦,你先回家吧,晚上我请你吃饭!还有两个学妹,我要去看看。’白茹说道。
‘好啊!我要吃聚得楼的虾饺。’白业平马上说道,那可是美味啊!
‘没问题,反正你掏钱。’白茹头也不回的说道,转身上车,向另一个考场开去。
‘不是你请客吗?真是见鬼了。’白业平摇了摇头说道。
上海,有无数的人流、车流组成了中国最大的城市。
‘这也没什么嘛!除了人多、车多、地方大,我看还不如我们小城呢!’白业平背着大大的包,两手各提一个大包,胸前还挂着一个小包,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座移动的行李架。
‘快走啦,废话真是多啊!’白茹不满的说道。
‘我怎么走啊?叫车啊!’白业平从车站里走出来,已经累得全身湿透了,哪里还走得动啊!
‘谁让你带这么多的破烂,真没见过你这样的男生,你看看别人都带多少!’白茹一脸的不满,此时她手里的两个包也不小,可那也是白业平的东西啊!白茹只带了一个小皮包就够了,反正东西在去年就拿到上海了。
‘这些可全是宝贝,没这些东西,我怎么干活啊?’白业平不满的说道。
‘干活?你还要干活?你是来读大学的,不是来学徒的。真是搞不懂你,上大学不带行李,带这么多的工具,重死了。’白茹抱怨道。
这些包,不但大,而且重,里面不少都是铁家伙,真是见鬼了,白业平身上的四个包,加起来有一百五十斤重了,自己手里的两包,也差不多有七十斤重。结果一出月台,两人就被罚了三百块,虽然钱白业平可以不在乎,可面子白茹却是很在意的。
‘好了,上车吧!’白茹终于找到了车,此时白业平却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这什么破地方啊!坐个计程车也要走这么远,哪像小城,招手就来。
‘我们为什么不坐校车?大学没有接新生的校车吗?’白业平一脸的不解,干嘛要走这么远啊!听说校车是可以进站的。
‘就你这么多东西,怎么见人啊!你一个人就占五个人的地方,还是我们自己走吧!再说了,你要租的房子,我已经托同学租到了,我们直接把东西送过去。’白茹说道。
真是没想到啊!这小子居然考进了**,成了自己的学弟。看来那个什么记忆丹还真是不错的东西,像白业平这种白痴都能考上大学,相信给傻子吃,一样会有效的!白茹恶毒的想着,以报负重之仇。
‘还是坐车舒服啊!’白业平伸了个懒腰,整个人都埋在包裹里面,看上去很滑稽。
‘废话。’白茹这个气啊!这家伙真是个混蛋。
‘先生,您这都是什么东西啊?车头都快抬起来了。’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白业平问道。
‘没什么,都是些工具。’白业平打着哈哈。
‘您是来这里工作的?’司机有些迷惑,看他的样子,倒像是小地方来的大学生,可看他的包又有点像民工,看他的打扮则根本看不出来。
‘上学啊!’白业平翻了翻白眼说道,上海人真是没眼光啊!
‘您是新生?’司机大哥实在觉得不可思议。在上海开了十年的计程车,也称得上见多识广了,可这样的新生,第一次见到。
那个女孩看起来满秀气的,而且也有大学生的气质,这个小子,怎么看都像个民工,而且那包的份量(虽然他没拿过),再加上那小伙,三百多斤跑不了,要不,车头能抬起了?
‘是啊!我弟弟刚考入**,跟我一个学校。’白茹的脸有些红了。
‘哦,是交大的啊!不容易,不容易’
白业平听着很不对劲,不容易?什么意思?是自己考上了不容易,还是交大肯收自己这样的学生不容易?
算了,还是不理他了,看看上海的风景才是真的,从没见过这么高的楼,而且居然还这么多,密密麻麻的,都排成行了。随便哪一座,只怕都比小城最高的银行大楼还要高得多吧!果然是大城市啊!
一直到姜潞离开,白茹才真正的松了口气。姜潞是白茹的学姐,通过自己最崇拜的学姐孔杰认识的,她是本地人,楼洞的房子就是她帮忙找的。
今天白业平这小子算是把自己的脸都丢到家啦,白茹感觉自己的脸从没有如此长时间的红过。真是难堪啊!居然还得学姐帮忙,才把东西拿上楼,更可气的是白业平这小子不会说话,对租的房子不满意也就罢了,还当着人家的面说出来。
听到这样的房租要两千四,居然还一惊一炸的,他当这里是小城吗?小城的人少,外来人口更少,房子自然便宜。如果是在一年前,也许自己也会同样认为很贵吧!可现在已经习惯了。
‘白茹,帮我放洗澡水,我好累。’白业平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大叫道。
‘去死!’白茹也全身是汗,不想动弹。
‘帮个忙啦,你是姐姐,我是弟弟啊!’白业平开始无赖起来。
‘那就听姐姐的话,快去放洗澡水。’白茹在白业平面前是最放得开的了,更何况今天他如此给自己‘增光’。
‘白茹,上海有什么好吃的?’白业平爬了起来,一边向浴室走去,一边问道。
‘没有,上海菜我们吃不习惯的。’白茹也勉强坐了起来,全身的骨头都要散开了,这个小混蛋的东西还真是重啊!今天比军训的时候还惨。
‘真惨。’白业平走了回来。
‘你先去洗吧!’白业平一头倒在床上说道。
‘嗯,一会带你去吃饭。’白茹应了一声,走进浴室。
当白茹洗好之后发现,白业平已经睡熟了,白茹本身也累得够呛,自然也先补上一觉再说。结果白业平的澡没洗成,两人就出门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