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既可以吃派饭时给做饭的人家,也可以在粮站按搭配比例买粮自己做着吃。
这种情况只能延续到新麦子下来,也就是七月底,八月份以后,就完全得靠自己挣的工分,在生产队分粮食和现金生活了,)又给了他一支海河烟抽。杨玉德大爷高兴的眼睛都好像睁不开了,他看我俩对他还挺客气,也就把队里的各种情况,一五一十地给我俩叙说了一番。
杨家大庄全小队一共27户,除了一个单身的管制分子赵玉贵外,其它的都是一个姓,而且都是一个家族的,只不过辈分不同罢了,一个地主婆辈分最高,他都得暗地里叫奶奶。
一个富农叫杨禄,他得喊爸爸。全队除了乏屁队长(小他一辈)是贫农,其余的都是中农。现在再加上我俩,全队就成了29户了,目前我俩住的这一大间单独盖在外面的房子,是杨玉德大爷准备给他当兵两年的儿子,复员以后做新房用的,等多会公社用上面拨下来的钱,给我俩盖了房子以后,他才把它完全收回。
(这新房子直到我俩招工,一砖一瓦都没有见到一点,)反正他现在又不着急用,每月还有五元的额外收入,他当然觉得还是非常划算,当我俩问杨玉德大爷,大队副书记嘴子和队长乏屁的来历时,他笑嘻嘻地就说嘴子是因为革命的调子唱得高。
而且说起来还唾沫横飞,大家戏谑他才这样叫的。乏屁则是有一年割麦,因为连着割了好多天,临到有一天晚上要收工时,他累得屁眼里一个劲的往外直放大屁,而且还始终停不下来。所以他乏屁的外号就这样被大伙儿叫响了起来。
当时我觉得人特别累了会放乏屁,这似乎是不大可能,杨玉德大爷纯粹是在给我俩在这儿胡屄乱拐。
但在我参加工作,一次在农场割胡麻时,由于分的任务比较重,我又表现的特别积极,干得特别卖力,一直干到太阳快落山时,我才深深体验到了那种乏屁的真正感觉。
我俩和杨玉德大爷谝了好长时间后,看他瞌睡的身子直晃荡,就告辞他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当来到住处的门口时,却看到有四个姑娘在那儿说着悄悄话。我俩走过去问她们要干什么?
她们说要看看我俩和带来的铺盖,因为她们的父母回家以后,把我俩和带来的东西吹得有多么多么好,她们心里有些不相信,就相互约着到这儿来看一下。
有年轻的几个姑娘这么晚来看我们,我俩心里自然是欢喜非常。当即就打开锁让她们走了进去。
她们看、摸、评论了一会铺盖上的所有东西之后。就有一个大眼睛,圆脸,厚嘴唇,黑黝黝的头发扎成两个小辩的姑娘,显得特别调皮活泼的对我和于化民说:“你们俩的炕已经由太太(指地主婆)给添上了,我刚才摸了一下还挺烫。你俩今天晚上肯定会睡得特别舒服。
不过你俩也要千万小心,万一太烫了把铺盖烧了不要紧,屁股烧焦了可没人能赔啊!”她这些开玩笑的话刚一落音,立刻就引起了一片银铃般的笑声。我笑着对那个姑娘就说:“铺盖烧了我俩就光屁股睡嘛!反正炕上还有席子。如果屁股再烧焦了的话,就拿你来赔好了。”
我的话刚一说完,紧接着就是一阵笑声不断,几个姑娘还起哄似的把那个姑娘恶作剧往我身上推,嘴里面都说着:“华奢说得对极了,以后他的屁股如果烧焦了,就让雪儿赔(陪)他的屁股,大家说这个办法好不好!?”
紧随着一阵哄堂大笑后,那个叫雪儿的姑娘脸一下子就变得非常通红。她把其中闹得最欢的一个姑娘,用手使劲打了一下后,就嗔怪着对她说:“你要愿意赔就现在赔去,我看你这个小屄也实在痒得不行了,等我们几个走了你干脆脱光了衣服,今晚上就睡在这儿,完全赔(陪)他们算了。”
雪儿的话引得又是一片嘻嘻哈哈的笑声过后,这些疯丫头们就在一起相互嬉戏着,打闹着,到最后甚至还闹到了炕上,把我俩崭新的铺盖都折腾的简直不成了样子。
这时候我却发现雪儿再没有和她们在一起打闹,而是独自一个人蹴在炕墙旮旯里,虽然脸上还挂着微笑看女伴们打闹玩耍,但时不时的就隔空把我偷偷望上一眼,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有那么一副少女怀春,情欲萌动的样子。
这几个姑娘随意闹腾玩耍了一阵后,才向我俩告别要回家。于化民由于此时正忙着整理炕上的铺盖,我于是就一个人送她们,就在将要出门的那个当口,我看雪儿走在最后面,就用手趁机在她紧绷绷的屁股上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