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青被古剑冰折腾了一晚上,这时下体疼痛,行动不便,全身亦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遂点点头。
古剑冰运起乾坤第五绝雷动九天的身法,飞身扑上。
远远便听到一声清脆娇嫩的呼叱――――朱九真:“平寇将军!左手!”
张无忌臂伤未曾痊愈,左臂转动不灵,当即被一头恶犬咬住了左手,四面八方群犬扑上乱咬,头脸肩背到处被群犬利齿咬中。
朱九真再次指点战术:“威远将军!右臂!折冲将军!后颈!征东将军!咽喉!”
张无忌右臂又被咬住,身后更被恶犬一扑,身不由主的向前撞出,当头一条恶犬,张开血盆大口猛向张无忌咽喉要害咬来。张无忌但觉腥风扑面,自知再难抵挡,骇惶失措至极。
古剑冰一声暴喝:“住口!”急跃上前,展开斗转星移的功夫,轻描淡写的随手一引。当头恶犬巨口顿失方向,猛地一口,却将咬中张无忌左手的恶犬咬个半死;那恶犬吃痛松口。
张无忌左手得便,只觉热气扑颈,必是后边恶犬要咬自己脖子,当即沉肩抬肘,使足了吃奶的力气,奋力将左肘向后捣去,却不料巨犬早已不在原来的位置,反而咬住自己右臂的恶犬又被同类咬中,松口惨叫。张无忌这一下使空力道,急退数步,眼见便要坐倒在地。
古剑冰身法快极,纵过去在张无忌肩后一扶,助他稳住身形,随后出手如风似电,这里一带,那里一引,众恶犬便如着了魔一般,猛向同类扑咬,顷刻间各个遍体鳞伤,却无一犬后退。
朱九真:“众将军归队!”
众犬如逢大赦,夹着尾巴,急急退开,灰溜溜地掉头奔向声音来源。
朱九真怒道:“你使了什么妖法,害得我的众将军自杀残杀?”
古剑冰对面那少女美艳无方,指挥众犬时,却是毫不留情,不由叹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卿本佳人,何故纵犬伤人?”
朱九真看到古剑冰容貌秀丽,便怀疑“她”是女扮男装,见“她”拿大道理压自己,心中极为不忿:“我射的那只猴儿,谁叫他偷偷藏在怀里啊?饿得慌了,想要吃猴儿肉,是不是?没想到自己险些给我的狗儿撕得稀烂,怪得了谁?看你花容月貌,必不是他的相好,何故为一小乞丐出头?”
张无忌不擅言辞,闻听此言,当即脸涨得通红:“我????我不是????????”却不知他想说“不是想吃猴儿肉”,还是“不是这佳人的相好”。
古剑冰却是擅长言辞,自幼辩才无双,当下反驳:“方才我亲眼看到他轻轻拔下短箭,从怀中取出草药来,敷上箭伤的伤口。若是想要吃猴儿肉,何必如此麻烦?便是真的偷个猴儿,亦罪不致死,看你口令娴熟,想来纵犬伤人也不是头一次了。方才犬有良知,自行悔过,关我什么事了?倒是小姐指挥诸犬如此行恶,就不给个交待么?”
朱九真被驳得体无完肤,一对凤目睁得溜圆:“好,我给你个交待!”提起皮鞭,走过去刷刷两下。那鞭上生满小刺,鞭子抽过,当头那条恶犬,狗背上登时出现两条长长的血痕。
只听朱九真怒骂道:“三军合围,眼看就要直捣黄龙,你这厮带头投敌卖国,便如秦桧杀岳飞,自毁长城,令人痛恨至极,若不执行军法,我灵獒营军律何存!”
朱九真长鞭挥处,手法灵动,那狗被打得满地乱滚,遍身鲜血淋漓。不论如何窜突翻滚,始终躲不开长鞭的挥击,只是委屈地呜呜低叫。
朱九真一边打,一边指桑骂槐:“今天看我活生生打死你这条见色忘忠的臭狗!你这辈子没见过母狗是不是?你还想见义勇为英雄救美搏取芳心是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回营便阉了你,省得你四处讨好母狗,坏我军心???????”
古剑冰心中又好气又好笑,这女子当真牙尖嘴利,几句话便将我与母狗讽为同类,当即忍不住跃上前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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