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洞房花烛。这一夜,房中自然免不了春光迤俪,魅色无边……
春宵苦短,转瞬即逝。萧惠欢和沈慎卿俩人初尝禁果,俱都有些食髓知味之意。就在俩人第四次共效鱼非,疲惫得昏昏欲睡的时候。天际竟然便已经露出了鱼肚白,周围农户家中的雄鸡也开始一遍一遍的报晓,天要亮了……
往常到了这个时候,俩人便不敢睡得太死了。因为俩人都各自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沈慎卿要酒坊监督开工,萧惠欢也要起床完成例行的预警,然后开始一天琐碎的忙碌,关注农庄试验田那边的事情。可是今日,俩人却没有丝毫动静。一是舍不得如此温馨迤逦的时刻,二是实在没有这个力气。于是,沈慎卿扯起芙蓉暖被,胡乱的往俩人头上一概。另一只手臂伸到萧惠欢的粉颈之下,然后环抱回来,将萧惠欢整个光洁柔滑的胴体都包揽入怀。然后嘴里嘟囔一声:“不管了,先好生睡一觉再说……”
萧惠欢自然是求之不得,折腾了一晚。先前还颇有些无法承受那种撕裂般的破瓜之痛,可是到了后来,品尝到了这种男欢女爱的奇妙感觉之后,她竟然有些欲罢不能的味道。结果自然就落得了现在这般田地,此时别说起床像平日那般忙碌了,她就是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就这样靠在夫君那暖暖的、软软的怀抱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婚后第一个上午的光阴,便在俩人昏昏沉沉、彼此纠缠的回笼觉当中渐渐流逝。当沈慎卿第二次醒来的时候,窗棂上已经没有阳光照射进来了。这说明什么?说明日头已经移到了头顶,到了正午时分了。
沈慎卿见状,连忙重重的一掀被子,条件反射般的就想要爬起来。结果动作太大,惊醒了还在沉睡的小娇妻,引得小娇妻的秀眉一蹙,不满的“嗯”了一声。连忙小心翼翼的将动作放轻,将被子轻轻给她盖好,轻轻拍着被子哄着她再次入睡之后。这才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穿上衣服鞋袜,推开门走了出去……
新婚之后的沈府后院显得相当安静,放眼望去见不到一个闲杂人等。大概下人们也知道,他这位老爷昨儿个夜里太辛苦,没人敢来打扰,都自觉的前院里忙碌着。沈慎卿左右张望了好一阵,也不见一个人过来,不由苦笑连连。他此时身上穿着的,还是昨儿个成亲拜堂的时候,穿的大红喜服呢。此时已经成亲拜堂过了,难道他还穿着这一身出去到处晃悠?总得叫人给他取一套常服来穿吧?
结果左右等了半晌不见人,沈慎卿只好自己动手,一溜烟做贼似的跑到平日里存放衣服的地方,取了一套外套换上,这才觉得身上没那么别扭了,施施然的迈着八字步往前厅而去。运动了一晚上,又昏睡了一上午,此时他只觉得前胸贴后背,得找点东西吃……
前厅的宾客早已经走了个八八九九,只有那几个粗使婆子在两个丫鬟的带领下,收拾昨日婚礼剩下的一地狼藉。而他的那些侍卫,则一个个沦为了苦力,肩挑手扛的将从各家各户借来的桌椅搬出院子,等着庄子上的民众自行前来搬运。难怪后院一个人都没有,原来都在前面忙碌着呢……
沈慎卿踱着方步走到回廊上,见各人还没发现他这个老爷,不由轻轻咳了一声,提醒众人他这个老爷醒过来了。果然,听见他这声咳嗽。一众下人和侍卫们俱都回过神来,纷纷转向他拜见道:“老爷,您醒啦……”
沈慎卿见众人的动作如此整齐划一,不由有些奇怪:“嗯,醒了……”然后,他便看见一众下人和侍卫们纷纷面露喜色,一个个拥上前来,嘴里七嘴八舌的叫道:“恭喜老爷,贺喜老爷,祝老爷和夫人幸福美满,早生贵子,早日开枝散叶……”光是嘴上说还不够,一个个下人还争先恐后的伸出手来,那意思是在……讨喜……
沈慎卿头皮一阵发麻,他这才想起来,这也是约成的风俗之一。他这个当家人,新婚之后的头一天,是要向府上的下人们打赏发红钱的。可是他现在身上穿着的衣服,是刚刚才换上的。里面一个铜板都没有,真正是兜儿比脸还干净,他拿什么来发?这个人丢得可不轻……
一众下人们见他这个老爷面露尴尬,再看看他身上穿的那件明显连个钱袋都没有的衣服,纷纷明白过来。可是明白过来之后,却又有些呆住了,这该怎么办?片刻之后,才有个聪明的粗使婆子反应过来,连忙转换了话题:“哎呀,老爷您还没用早点吧,婆子这便给老爷准备点心去……对了,夫人可曾起身?是否要一起准备着?”
沈慎卿在脸上强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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