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的功夫又进了一层,这可是要谢谢你的,不是你要哪束野花,我们也不会看到这个笔记了。”
“这应该就是缘分吧,不过萧云舟啊,你准备怎么谢谢我呢?”
“这个......请你吃饭?嗯,特俗!给你买礼品?无趣!那么应该怎么谢谢你......”
“我来帮你像一个方式吧?”
“好啊,你说说!”
“下山的时候背我。”
“啊!”
“怎么?”
“额,好吧,还好是背你,要是背杨韵环的话,那丫的太丰满了,肯定很沉。”
“呵呵,等着,这话我可是要给杨韵环带到的。”
“不要这样吧,这是我们两人的私房话啊。”
赵巧馨脸一红,呸呸了两口,说:“谁和你说私房话,哎呀,云舟,你看,你看这怎么了。”
萧云舟赶忙顺着赵巧馨手指的方向一看,暗呼一声:“糟糕!”
就见放在青石块上的那个羊皮纸卷,已经开始风化了,风吹过来,一块块化作灰烬,随分飞舞,四面飘撒,不用说,几百年前的东西,骤然接触到空气之后,产生了物理、化学变化,崩解破碎了。
萧云舟心中有些可惜,不过好的一点是,他已经看完了所有的记载,刚好他的记忆力又惊人的厉害,所以凝神回忆一下,几乎还能完整的回忆到刚才看过的东西,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回忆不回忆也无关紧要的,那个清风居士的笔记主要的作用是在阅读时激发别人的灵感和想象能力。
至于理解的多少,深浅,这取决于阅读者个人功力的修为和智商的高低,让一个愚笨或者功力不高的人来看这个笔记,收获也只能是很肤浅的一点点表层了。
赵巧馨和萧云舟就眼看着这羊皮纸卷慢慢的被风吹散,撒入了郁郁茫茫的林海之间,不过后来,萧云舟还是又上了一趟悬崖,把那个石盒放在了原处,嘴里喃喃的自语了几句话,才带着赵巧馨下山而去。
下山的时候,起初萧云舟走在赵巧馨的后面,他在想,人的一生譬如爬山,从“呱呱”落地的那一刻起,大家就不得安生,就开始去爬那峰高入云的这山那山,你不能歇将,因为生活的鞭子总是象喀尔摩斯之剑悬在你的身后,尽管它换了个方向,可一旦你违背了上帝的旨愿,它照例是会伤人的。
所以人们就得不停的前行,倒像极了大唐和尚玄奘,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目的,跋山涉水,飘洋过海,最终得成正果,懂得了这个爬山的道理,人便由此明白了许多事理,亦因为懂得,所以更加的寂寞。
走在前面的赵巧馨停住了,说:“嗨,不是说好你背着我下山吗。”
萧云舟知道这是赵巧馨在对自己撒娇,就毫不犹豫的说:“没问题,来吧,背你好了。”
赵巧馨笑嘻嘻的伏在了萧云舟的背上,萧云舟马上感觉到她丰~盈的胸在背上柔软地搓动,那丰腴的大腿,纤细的腰身,还有那秀美的*,都紧紧的贴着萧云舟,除了这些还有后背上那双滑腻的手,在萧云舟的背上缓缓的滑动,萧云舟是越想象越感觉浑身燥热,越想心里越冲动,他的心儿扑扑跳。
赵巧馨也是一样的,她能感觉到了萧云舟后背上的肌肉猛的绷紧了起来,自己摸着他的后背充满了质感。
“你在紧张?”
“你不也一样。”萧云舟没有回头,声调战抖的反问道。
听了萧云舟的话,赵巧馨那如同青葱一般的手猛的缩回:“没有,我哪里会紧张。”
转头看了看赵巧馨那欲盖弥彰的样子,萧云舟无声的笑了,就算不看赵巧馨的脸,光是那一直都在轻微颤抖的手,就可以知道赵巧馨此刻的心情了。
其实她并不完全理解赵巧馨此刻的心情,赵巧馨很几次都想对他说出真实的情况,可是每一次话到嘴边的时候,赵巧馨又犹豫了,特别是当她伏在萧云舟的后背上的时候,赵巧馨的犹豫尤为强烈起来,她真的不想,更不愿破坏眼前的一起,假如,假如萧云舟知道了自己是他的未婚妻,他再一次逃跑了怎么办?
与其那样,还不如享受这眼前片刻的温存,再等等,等他真真的爱上自己之后,再说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