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爱我,你没有对不起我。”
沈竞文不以为意,“你给我生一个,我不是慢慢就懂了吗?”
正在恍惚间,背上重重的挨了一拳,疼得“啊!”的一声,旁边的女人,一脸的横肉,样子极凶,“你******少装千金小姐,做活******这么慢,你这么慢,想堆死老娘的拉是吧?”
可这种不平,都是血淋淋的痛。
曾美桂对蒋欣的感情,每个人都知道,蒋欣虽是一直对曾美桂爱理不理,但曾美桂依旧向蒋欣示好,毕竟怀胎十月所生,那一份血缘,是难以割舍的。
景微抱着外孙,想要流泪,却强忍着,似乎在逗着外孙没有听到田小米说什么似的,面对蒋欣,这里的人,都是痛苦的,千丝万缕的搭在一起。
昨天她总想着那时候她初知道蒋欣是自己女儿的真相的时候,她维护蒋欣,而田小米委屈得直掉眼泪,她说,妈妈,那我呢,那我呢,那我是谁?
“现在的产房不都有陪产的吗?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孩子都出来了,为什么我不可以进去。”
“我想去看看。”
“死刑吗?”
蒋岩松不准请律师,她没有多说,也不会多说,蒋欣要求见他们,她和蒋岩松都去了,蒋欣哭着说,知道错了。
她看到母亲嘴角浅浅勾起,眼角却是泪滴滑落,“没事就好,你若有事,妈妈真的就活不下去了。”
曾美桂说完之后,便示意江律旻把床背摇下去,想休息,田小米很识趣的抱着小家伙和江律旻离开,她知道,母亲需要安静。
整个病房里因为田小米的清醒欢声笑语一大片,都是鲜花,都是祝福。
砾瓦岗监狱是关押十五年以上罪犯的三等监狱。
曾美桂的痛苦,江律旻一分一毫的都看在眼里,以前田小米若是受了蒋欣的伤害,他还可以含沙射影的质问,可这次在曾美桂面前,他说不出口他有多恨蒋欣,恨得几欲找人在监狱里杀了她。可他又担心其他几个人因为蒋欣的死影响到田小米的情绪。
她只是重复,我没事,没事,妈妈,你要好起来。
沈竞文瘪了瘪嘴,“咦,小姨,你别这样啊,怎么还怕我伤着小家伙啊,我这么大个男人,连个孩子还抱不稳吗?”
江律旻每天做着这样的事,觉得很开心,这样的事情,一直做到田小米手术六天后醒来。
隔后一天,田小米抱着小家伙给曾美桂看,曾美桂很开心,江律旻把床背摇了起来,曾美桂便坐在床上,江律旻轻声问,“妈妈,当初我就说,小宝的名字还是得由你来起,你给起一个吧。”
“马上判刑了,走最快的程序。”
“欣儿的事,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吧,你们虽是不说,但我昨天也想过,没有死人,判不了死刑,量刑大概是十年左右,情况恶劣估计是十年以上。虽是大好青春年华,但是她做的事,前后加起来,也算轻了。如果不能好好悔过反思,这十几年放在外面,我真怕还会出现这样的事。”
蒋岩松摇头叹道,“欣儿,爸爸对你非常失望!”
等沈竞文和CC出了病房好一阵,大家依旧若无其事的聊天,可田小米的面色一直很凝重,过了很久,冷冷的问,“江律旻,我妈妈呢?”
“妈妈呢?”
那声音又缓又淡,气若游丝一般,好象抓住了什么,又快抓不住了一般的无力。
景微硬着头皮抱着外孙坐到田小米边上,“小米,妈妈不是在这里吗?”
高大的铁门和围墙隔断了和外界所有的联系。
里想曾欣。CC深吸了口气,很是委屈,想回去跟田小米说声对不起,可沈竞文又说算了,她这个人就是太直,以前他还说他就是喜欢她的直爽,现在倒是成了缺点了。
江律旻也很无力,“她撞的也是她自己的妈妈,她这辈子良心都会不安,小米,妈妈会好起来的,这些事情,等你好了之后再说,好不好?你现在需要调养,好不好?”
景微觉得全身都发软,就在医生说孩子不足36周,需要抱到楼上保温室观察的时候,突然一个激灵,紧张道,“医生,手牌一定注意不要弄错了。”
“你******做不做?”
“臭小子!你是不是想到你老子头上作窝?!”江律旻被小家伙的尿浇得一阵郁闷,他这是有多倒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他自己又犯贱,每次都要去弄小家伙的脚丫子。
CC一脸艳羡的看着田小米,“田小米,你也真棒,儿子居然生下来也有2600克呢。”
曾美桂如果痛苦,最痛苦的还是田小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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