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你误打误撞的给毁了。”
韩信顿时恍然,心道原来如此,这样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解释通了。
又见安期生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又说道;“你猜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会怎么对付你。”
韩信冷哼一声,心中早已猜到。“你会杀我们灭口。”
安期生笑了,抬手轻轻鼓掌道;“果然聪明,不过那是我原来的想法。我现在有了一个新的想法,你想听吗?”
见韩信冷笑不语,安期生笑吟吟道:“我想收你为弟子。”
韩信楞了一会,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前仰后翻,安期生皱眉道;“很好笑吗?你不知道天下有多少人想做我的弟子。”
韩信指着自己的鼻子,大笑道:“那是别人,我可不想,我就是我,可不愿意做什么人的弟子。想杀我,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安期生露出失望的神色,惋惜的摇了摇头道:“可惜了,我本来不想杀你的,难得看见这么对我脾气的年轻人,真是可惜了。”又转头向明月问道:“我要杀这两个人,你干涉吗。”
明月摇了摇头,冷言道:“我的任务只是杀你,别人的生死与我何干。”
韩信嘴巴张大,听了她这句话差点气得吐血。原本看情形他们两是生死对头,他这才放心的跳出来,想和明月一起联手做了这鬼道人,却不料如意算盘打错了。
本来心中还对这个美女挺有好感,觉得挺像以前电视剧里面悲天悯人的圣女,现在只恨得牙痒痒。
韩信心一横,想道:不管了,拼了,要想杀老子,老子先宰了你。
韩信心中打定主意先手为强,忽然张大嘴巴一脸惊讶的看向安其生身后,“看,飞碟。”
安其生一愣,有些莫名其妙,韩信就趁他这一分神的机会,毫无征兆的直接挥剑刺向安期生。安期生没想到韩信会主动出手,顿时被他逼着一阵手慌脚乱。
韩信抢占了先机,便得理不饶人,连绵不断的剑法使将出去。安期生见他剑术十分了得,便收起来起初的轻视之心,稳住心神沉着应对。
二人交手四五十回合后,安期生慢慢搬回劣势。韩信见久久未能拿下,心中越打越急。
他的武功并不弱于安期生太多,缺的只是经验和火候。最大的问题确实每次和安其生接招时,他的眼神都放佛有钟勾人心魄的感觉,让韩信不敢直视,渐渐便落了下风。安期生也看出了他的破绽,便不急于取胜,只是围着仗着诡异的身法不断围攻,慢慢等待机会。
终于等到韩信脚下一踉跄,安其生手中的剑便如同毒蛇吐信般直取韩信心口。韩信想要回防,却已力竭。心中大骇,暗道这回死定了。
一瞬间脑海里闪过了很多东西,有前世的记忆,也有这世的。一旁的虞妙弋也看出了他的凶险,失声喊道;“韩哥哥。”
却不料安期生的剑只是划破了韩信的衣服便停在他胸口,笑吟吟的看着韩信,说道;“最后给你次机会,愿不愿意做我的弟子。”
韩信心中念头一转,想道:做他徒弟总比做死人强。
便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算了,看你这牛鼻子老道人这么仰慕哥,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你做师傅了,不过有个条件。”
韩信指了指虞妙弋,“这是你未来的徒弟媳妇,我知道的东西以后迟早要和她说,所以现在她提前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心里想保命要紧,全然不理虞妙弋涨得通红的小脸。
安期生呵呵一笑,点头道:“这个自然,好,我也不杀这个小姑娘。”又问道:“乖徒弟,为师还不知道你的姓名呢。”
韩信哼哼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韩信就是哥。”
“韩信。”安期生愣了一下,仿佛想起了什么,脸色巨变,一双眼睛如同死鱼般狠狠的听着韩信,道:“你是韩信?你是淮阴侯韩信?”
韩信见他听了自己的名字这么大反应,有些莫名其妙说道:“没错,我是淮阴城的韩信呀,可是你说的淮阴侯什么东东?”
安期生也不回话,却仿佛热锅上的蚂蚁,只是在原地焦急的不停走来走去,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状若疯癫。
“不对不对,一定是哪里出错了,一定是哪里出错了,他不是应该在淮阴城的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乱了乱了,全乱了。”忽然停下步子,转头盯着韩信问道:“快说,你认识刘邦吗?”
“刘邦?”韩信摸了摸脑袋,这名字好像有点耳熟,在哪听过呢?
韩信见安期生这么认真的样子便低头仔细想了想,然后摇头道:“没听说过,你跟他很熟呀。”
安期生听完韩信的回话,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暗自说道:这就对了,看来他不知出了什么变故离开了淮阴城,碰巧又路过这里,还好天书上写的没完全乱。自己可不能收他做什么弟子,更不能杀他,要不然就真乱了。
想到这里,安期生再也不敢多停留片刻,直接跃过墙头飞身离去,一旁同样看着一头雾水的明月急忙追了上去。
只留下韩信莫名其妙傻站在那里,愣了半天才张大嘴巴对虞秒弋说道:“他娘的,这算什么事呀,我的名字有这么吓人吗?”
不管怎么说,韩信也算赶跑了安期生,吕雉对韩信自然是千恩万谢。听说二人是去千里之外的会稽吴城,便想方设法寻来了一匹老马。
要知道在秦朝民间的一匹马完全可以抵上一户殷实之家数年的口粮,韩信见吕雉出手大方,且毫无忸怩的神色,不由想起安期生对吕雉将来会‘贵不可言’的评价,心中便信上了几分。
当下也不推辞,和虞妙弋合骑了一骑,带上了吕雉赠的盘缠,告别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