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内一共有五人身影,其中一位肥硕的中年男子开口问道:“张弛,我们这边可都准备好了,你那呢?”
张弛点头道:“我这也准备妥当,如今太守府内院皆是我的心腹。自从张纯败亡的消息传回,张举整日只知醉生梦死,毫无防备的他根本不知道我已经将内院兵卒给换了。”已经准备撕破脸,张弛此刻却是连‘主公’二字都不叫了。
见张弛如此自信,周围几人面上兴奋之色却是掩盖不住,其中一人高笑道:“那便好,等今晚事成,我等便可带着张举的脑袋去广阳领赏。到时候分了钱财,去村上买几亩良田,当个富家翁,逍遥自在!”
几人再次商量片刻,一齐走出院落并进入太守府。沿着长亭来到张举歇息的小屋中,张弛对周围守卫兵卒使了使眼色,后者会意点头,带着周围兵卒向外走去。
‘吱嘎’一声,屋门被一人推开,紧接着五人紧挨着走入屋内。门外的杂响与脚步声惊扰了本已醉酒昏睡的张举,捂着脑袋抬眼望去,开口道:“是何人深夜打搅?”
闻言张弛眉头微皱。随即有换上笑脸开口道:“主公,是弛。”说罢带着身后四人走上前,并将屋内的烛台点亮。有了亮光,张举不自然将右臂挡在眼前,好一会才适应了亮芒,再次睁开双眼,眼前五位手下都落入眼底。
皱着眉头,张举沉声问道:“你等几人星夜一齐过来所为何事?莫不是有抓住了刺客?”
张弛略微摇头,随后看了看周围四人表情,待四人一齐点头后,转向张举,开口道:“非是刺客,今夜前来,不过是想向主公暂借一物。”
张举似是察觉到了气氛不对,冷声道:“你们想借什么?兵权?钱财?”
张弛冷笑一声,此刻也无需再做掩饰,上前两步开口道:“呵呵,主公,我等所要的并非此二者,不过即使如此,也怕您不肯给啊!”
一旁的大胖子似乎不满张弛到了这份上还和张举唧唧歪歪,将腰间大刀拔出,冷喝道:“还和他废话什么,杀了把脑袋割下来便是!”
张举双目怒瞪,现在他可算是醒酒了,见眼前五人都将兵器抽出,当即高喝道:“你们?你们想杀我?拿我脑袋去领赏?来人啊,有人行刺!”
“叫吧,叫破了喉咙都没人会管你的!”张弛冷笑一声,上前两步,手中长刀下砍,此刻仍旧躺在床上的张举完全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看着刀刃砍下,只能绝望的瞪大双眼。
张举这位当世草莽,死的却是十分窝囊。当张弛用布将其脑袋包好带出小屋时,周围已经聚集了二十余名兵卒。张弛快步上前,很快几名兵卒便将他挡在身后。
看着周围靠上前的十几名兵卒,一同行逆的几人沉声问道:“张弛,你这是?”
张弛冷笑着回头道:“哼,既然我杀了张举,自然得有人替我背黑锅。何况三千贯虽多,但分成五份却没多少,哪里比得上我一人独吞?杀!”
‘杀’字一出,周围十几名早就准备好了的兵卒一起动手,长矛、短刀很快就往几名叛将脑袋上招呼。很显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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