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吾启自是惊诧于上官清流竟毫无意外,而穆隐之状方为他认可之态。
“难不成上官兄早有所疑?”
穆隐闻言亦是了然因何上官清流命丛玉详察楼兰国主后宫之事了。“上官清流,你竟是如此揣度成真?”忽而忆及了什么,转向苏吾启急急道,“苏吾启,那国师姬伯可有后?”
苏吾启被其之语迷惑非常,“国师一心向道不曾婚娶,怎会有后?”
闻止静与孟子之方望向上官清流,“果如大哥所料!恐是一切皆有误导之嫌!”
上官清流冷笑一声,“当真深藏不露啊!”朝着苏吾启再度开口,“苏兄,你可知上古战神与魔灵之事?”
“上官清流!”穆隐怎会不急。
然,苏吾启并无异状,闻言即显不解之情,满脸具是大惑之态,“上官兄恕启孤陋寡闻,并不曾听得此事。可与楼兰相关?”见穆隐那急急面色,又道,“难不成与我苏家有所牵连?”
“苏兄,你乃是苏家旁支,从不曾与嫡支相交过密吗?那,可知苏家嫡支有隐匿之事相瞒?”上官清流循循善诱道。
“必是啊,”苏吾启不以为意,“终是嫡庶有别,遑论正统与旁支。若非启自幼彰显过人功力,断不得被长伯祖认可入得护卫军中,更是不可因此得了陛下青眼委以重责。”
“其于旁支子嗣呢?”
“与启无异,若是可于两年一度的家族竞武中胜出,便可被荐于护卫军效命。”
穆隐猛然思及一事,试探道,“你苏家可有与你类同双亲尽丧之人?”
“确有数众。长伯祖称我苏家原本病弱,成年男子更是难过而立,方世代自幼习武强身。嫡支一脉原较之旁支众人早习方得如今强盛之势的。旁支确是如长伯祖所言,人丁不旺,偶有孩童大多生母因得分娩以致早亡,更是如启这般可长成的旁支子嗣并不多见。”
“嗬,苏吾启,你竟是从不曾生疑吗?”穆隐已然想通,苏家所谓旁支血脉,恐具如吕氏、姜氏所供述那般得来的婴孩,怎会知晓双亲?又怎会获悉自身身世为何?
上官清流与孟、闻二人并不知悉此些,故而亦是如苏吾启一般满脸凝疑之色望向穆隐。
穆隐如今倒是心内有了计较,不徐不急道,“我且问你,你乃是因何不曾婚娶且有子嗣?依着你如今年岁,该是早为人父方是啊?”
“这个……”苏吾启顿显窘迫,“穆公子此问可有何意?”
“哦,咳咳,恕在下莽撞了,”穆隐似是恍然了什么,忙改口道,“苏公子可有曾得了褒奖于幽暗之处与女子行夫妻之实之事?”
上官清流被孟子之与闻止静双双惊疑相望,亦是觉出不适,“咳咳,那个,隐兄,你……”
“你等且先勿要打扰,我自是有事需得相证方可言明原委。”
上官清流被穆隐相拒,仅得极显无奈夹之怜悯之情望向苏吾启。
苏吾启此刻满面涨红,双手皆是无措攥起又是松开,反复数次,不但并未解除穆隐质问,竟是又遭其追询不绝,紧拧双眉垂首低语道,“咳咳,确如隐兄所言有过数次之历。”
“于何处?何人褒奖?姬伯还是国主?又是与几人?几夜?”
“此乃,此乃我苏家护卫军中之人独有奖赏。”再如何不情不愿,苏吾启终是被穆隐逼问得不得不讲述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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