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沐晚夕狂奔到餐厅的门外,看到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坐在驾驶位的正是之前送过自己一次的阿海。提起裙角小跑过去,脚步还没站稳,急匆匆的开口:“阿海他在这里?”
阿海知道她说的是谁,讪讪的一笑“殷少没来,可是他要我立刻送你回去。”
沐晚夕没有迟疑立刻上车,阿海迫不及待的发动车子,待车子飞驰出去时,顾琰深追了出来,深沉的眸子若有所思的看着车窗里闪过的那张脸,脸色在昏暗的路灯下越加的冷冽,阴沉。
此刻车流汹涌,灯光辉煌,阿海却用飚车的速度将沐晚夕送回去,以免殷少发怒,迁怒到自己。
沐晚夕下车连话都来不及说,急匆匆的上楼,推开门一眼便看到殷慕玦坐在客厅一角的白色钢琴面前,骨骼分明修长的手指没有规则的敲着白色的钢琴键,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刺耳又令人莫名的难受。
沐晚夕呆站在门口,对于这幅画面一时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殷慕玦缓慢的侧头,像是机械一般,一格一格的迎上她的目光,冷冽的眼神寒气逼人,阴翳恐怖
后脊骨漫上一丝凉意,冰凉蔓延到四肢百骸,沐晚夕吞了吞口水,此刻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水眸看着他都有几分畏惧。
殷慕玦的手指停顿下来,薄情的唇轻抿,勾起妖孽的笑容“晚晚,过来。”
晚晚——两个字叫的温柔又you惑,沐晚夕心神猛地晃动了下,明明不想过去的,可脚却是不由自主的往他面前走。在距离他还有一步的距离时停下来
“殷慕玦”沐晚夕小声的开口。
殷慕玦抓着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身旁,用她的手指猛的按在白色琴键上发出刺耳的声音,震人心弦。
“殷慕玦!你放手!”沐晚夕奋力想要甩开他的手。自从昨晚听不见了,她便再也不愿意碰钢琴了。
“还记得小时候吗?你最喜欢弹钢琴,老师说你有做钢琴家的天分。”殷慕玦虽然是笑着说的,可是笑意未及眼底,冷冷的。
沐晚夕眼底划过一丝暗伤,低头睫毛安静的覆盖在眼睛上“我早就不谈钢琴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殷慕玦抓着她的手不肯放手,放在眼皮子地下仔细的观赏,雅痞的笑起来“真是一双钢琴家的双手,不谈钢琴真是可惜了。”
沐晚夕不知道他到底是想怎样,这样的神态究竟是生气还是不生气,琢磨不透。
下一瞬间,殷慕玦一手揽住她的纤腰轻松的将她往钢琴上摔;后腰撞到钢琴架,翘臀坐在琴键上发出刺耳的声音来;沐晚夕痛的发出声音,水眸看向他满载着深意。
殷慕玦阴冷的笑,另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用力的将她的手腕磕在钢琴上,赞赏:“不如这样好好的为我演奏一曲如何?”
“痛!殷慕玦放开我好痛。”沐晚夕娟秀的眉头已经纠结到了一起,痛苦的眼神看向他,满载着乞求,手腕很痛;而手指被他分开在插入,他用力时手指就好像是被用了极刑。
十指连心,那是无法形容的痛。。
她的痛苦尽收眼底,殷慕玦却无动于衷,嘴角始终噙着冷笑,更加的用力。沐晚夕的手指关节发出咯吱咯吱清脆似断裂的声音,泛白的脸色,连唇瓣都没有血色;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水
想要说话时,声音都发不出来,唇瓣颤抖着
“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殷慕玦嘴角倚着笑,声音冰冷的可怕“我最讨厌不听话的人!你说我应该怎么惩罚你?”
“我不是故意的是有原因的殷慕玦你不能啊!”话还没说完,殷慕玦一把撕裂她的裙子,撕碎她遮住她美丽胴|体碍眼的东西。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泛起一颗一颗的细粒,沐晚夕摇头,眼角已经有湿意“不要殷慕玦不要!”
这样的情况下,这样的姿态,太过暧昧与羞耻。
殷慕玦仿若未闻,像没有理智的野兽,将她撕碎,死成一片一片的,怎么也不肯放过她。
眼泪,哀求,这些统统都没有作用。
他要她记住, 不听话的后果,只有让她疼,她才能好好的长记性。
沐晚夕在钢琴上被他折腾的狼狈不堪,尤其是他动起来时,翘臀压着钢琴键发出奇怪的声音,似暧昧,似悲鸣,又似——
眼角湿意汹涌,可身体本能的反应却让殷慕玦更加的凶猛、凶残的索取,没有限度。
一直折腾到后半夜,沐晚夕直接是瘫痪的在他的身下昏睡过去,没有丝毫的意识。
殷慕玦没有表情的将她丢在床上,没有被子,没有关怀,只是转身到客厅狠狠的衣角踹在白色的钢琴上。
他本想让沐晚夕重新学弹琴的,她应该是坐在钢琴架面前的;可是她倒好,眼巴巴的去倒贴顾琰深,脸都不要了!
恼怒的心情并没有因为得到她而满足,反而是更加的愤怒,愤怒的恨不得掐死她!
该死的女人!
殷慕玦本能的去口袋掏东西,可是手指摸了一个空。想起来沐晚夕不喜欢烟,他把所有的香烟都丢了
“shit!”殷慕玦低咒一句,抓着车钥匙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殷慕玦你是疯了才会因为那个女人的一句话就不抽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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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晚夕第二天是被手指的痛给惊醒的,没有被子,身体一丝不|挂,手指红肿起来,手腕处是一片的乌青,抬起手臂时,手指控制不住的在颤抖。
昨晚撕心裂肺的痛再次涌上心头。
殷慕玦发狠的样子真的很吓人,到现在沐晚夕还心有余悸,脑海里闪过他那阴翳的眸子,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
洗去身上黏糊糊的感觉,沐晚夕换上干净的衣服,这次殷慕玦没在自己的脖子上下口,可是下身撕裂的疼,每走一步都很痛。
手机在嗡鸣,沐晚夕用没事的左手拿起来,看到名字时,迟疑了许久,最终还是接听了——
“我在你公司对面的咖啡厅等你。”
不等沐晚夕说话,对方已经将电话给切断了,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
沐晚夕犹豫再三还是赴约。
一贯喜欢穿高跟鞋的沈冰破天荒没有穿高跟鞋,也没化妆,只是盘起头发,穿着宽松的衣服却丝毫不影响她的天生丽质。
沐晚夕到咖啡厅时,她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等着她了。
“冰姐姐,你找我什么事?”沐晚夕坐下来,还是愿意称呼她一声冰姐姐。
沈冰喝着果汁,目光在沐晚夕的身上细细打量,红唇抿起“我怀了琰深的孩子,相信你已经知道了。”
沐晚夕的心猛地一紧,点头。
“我知道我没资格说你什么,可是现在你已经琰深离婚了,而我怀了他的孩子!我希望你不要再纠缠琰深了看在孩子的面子,可以吗?”
“我纠缠琰深?”沐晚夕诧异的开口,自己即便是再看顾琰深也没想过要对他死缠烂打,何况现在自己没资格。“我想你误会了,我和琰深之间已经彻底结束了,我和他现在只是朋友关系?”
“朋友关系?”沈冰勾唇,不屑的一笑,站起来在沐晚夕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一把扯开她的衣领,锁骨上欢爱的痕迹赫然映入眼帘“这就是你所谓的朋友关系?”
沐晚夕一惊,立刻抓住自己衣领,捂住锁骨上的羞耻,心慌意乱的不知所措,水眸像是受惊吓的没有地方可以定格
沈冰重新坐下来,丹凤眸流动着冷意“夕夕,是冰姐姐对不起你。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希望你能接受现实。毕竟我现在和琰深才是一对,而你是第三者。”
第三者——三个字像是迎头的一棒让沐晚夕头痛欲裂,不可置信的看着沈冰,今天的冰姐姐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你听清楚了?”沈冰端起杯子轻抿了一口,放下慢悠悠道:“还是要我再重复一遍?”
沐晚夕手指紧紧的捏着自己的衣领,指尖用力的泛白,颤抖;她不能解释,不能说这个吻痕是别人弄的,沈冰一定会怀疑的;可是如果不解释,她会把自己当作小三一样看待
顿时间,内心百感交集,想解释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是谁说我的沐姐姐是第三者?嗯?”身后突然传来阴冷的声音。
沐晚夕和沈冰同时看过去,殷慕玦今天穿的比较正式,像个上班族,魅力依旧无法阻挡;黑眸璀璨的目光让人无法直视。
薄唇含笑,一步一步的走到沐晚夕的身旁将她拉起来,厉眸扫向沈冰时充满了警告的意味;“沈小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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