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晚夕绝望的泪无声无息的往下滚落,不等她回答,殷慕玦用力的一挺,挤入她炙热的身体里,再次撕裂那原本被修复好的薄膜,一抹鲜红缓慢的往下流
心头得之不易的那点希望,这次彻彻底底的破灭;没有任何的余地,堕落地狱,万劫不复不复
薄情的唇扬起邪魅的笑容,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黑眸深如浩瀚的苍穹,犹如海浪滔滔的大海,将天地万物都容纳了,也包括了她。
“沐晚夕,这是你的命这辈子注定逃不掉。”
反复急速的冲动,势要将对魏湘的恨全部发泄在沐晚夕身上,几欲要将她弄死。
她无力反抗他,反抗命运,虚弱的身体由他随心所欲的索取,那羞耻的声音被死死的锁在贝齿中。
此刻,甚至连“绝望”是什么,她都不知道了。
殷慕玦在她的身体里得到满足,抽离,缓慢的穿戴整齐,转身见她还躺在床上,一丝|不挂,柔软的头发此刻凌乱铺在后背,她像一条毛毛虫缓慢的蜷曲起身子,没有任何的叫嚷,也没有任何的反应,甚至连无声无息的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原本晴明的眸子此刻灰暗无光,空洞着,唇瓣被他蹂|躏的又红又肿,身上那激烈的欢痕更不用说,任何人看到都知道她经历过什么。
殷慕玦本打算离开,可是在看到她这个样子时,还是迟疑了片刻,立刻给尉迟恒打电话“车子开到医院后门等我。”
切掉电话,拿了衣服将她裹成一团,连脸都没露,轻轻松松的将她抱起来大步流星的离开病房。
远远的看着殷慕玦抱着什么走过来,尉迟恒调侃的吹了一个口哨,替他开了车门。
殷慕玦将她放在了副驾驶位置,关上车门。尉迟恒将钥匙丢给他,邪笑:“你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彼此彼此。”殷慕玦拿着钥匙绕到驾驶位置,冷笑:“总比你把怀了自己种的女人丢到手术室里好点。”
尉迟恒无辜的耸肩膀,这能怪我吗?我都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我的种!
殷慕玦没搭理他那无辜的眼神,坐进车子连安全带都没有系,直接开车离开这个鬼地方。
沐晚夕在车上一直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动都没动,殷慕玦只当她是在和自己怄气,也没理会她,一路都没说话。下车时,直接的打开副驾驶的门,这才发现她睡着了。
睡着后的样子也是楚楚可怜,苍白的脸颊上挂着未干的泪珠,咬着唇角,似乎是在隐忍着什么。
殷慕玦眉梢挑了下,不禁自嘲:“殷慕玦,你真是同情心泛滥,她愿作贱自己,你何必管她。居然还把她带到这里来。”
话是这样说,他还是小心翼翼的将她抱下了车,动作轻盈的害怕惊醒她似得。
这是上次殷慕玦带她来的屋子,只不过这次比上次好点,没有那么灰尘蒙蒙的,而是干净整洁,破旧的家具全部换成崭新的,洗手间和厨房是经过重新装修的;卧室一成不变的简单,窗帘和床单被套一应是黑色,
殷慕玦将她放在大床上,盖好被子,坐在床边厉眸打量着她,长的是标志,但漂亮性感的女人多了去;不聪明还有点善良过了头,身材中等,只是为什么自己会喜欢她的身体呢?
微凉的指尖从她的轮廓一路往下最终停留在了她的锁骨上,是因为这个吗?
随后又是自嘲的笑了笑,转身走到房间唯一不应景的破旧书桌前,拿起盖在桌子上的相框,翻过来看了一眼,手指隔着冰冷的玻璃轻柔而迷恋的摩挲着;俊冷的神色逐渐温和下来,眼底弥漫着难得的暖意,似乎陷入过去
嗡嗡的声音兀自响起,惊扰了殷慕玦的思绪,他反应过来,瞥了一眼照飞快的拉开抽屉将相框放进去;接起电话,只听到那边尉迟不爽的语气道:“沐晚夕把第二期的款项给了顾氏。”
鹰眸攸地一紧,殷慕玦猛地转身看向他躺在床上睡的沉稳的沐晚夕,一时间恨不得掐死她!这个该死的女人,就不能安分、听话一些!
自己的警告她三番五次的无视,这次更是名正言顺的挑衅自己!
“现在该怎么办?”尉迟恒拿不定注意“第三期款项一进顾氏,顾氏挽回了,沐氏就要彻底玩完了!”
底用一之。“洪振涛目前还在防备我,监视我,我不能出面做什么;你可以暗地里行动了,这一次我要沐晚夕亲自来求我!”殷慕玦冰冷的声音近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既然自己的话她不停,这么喜欢对抗自己,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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