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斑可能是唯一一个选择对了魔媒的人。不过在鹰缘的干扰下,依然未能竟全功。
而韩柏,也就是刚刚从墓穴中爬出来的傻小子,就是练成这种功法的第一人。赤尊信如果早几年遇见他可能直接就会拿他做“炉鼎”可是造化弄人,赤尊信的身体已经不能允许他进行这种霸道的功法,所以便宜了韩柏。
在我多年提点下,韩柏比原著中早了不知道多少时间拥有了“道胎”虽然为他度过魔种融合期提供了不小的帮助,更多的却是为他的成长增加了无数的变数。
韩柏做在地上,脑子里面一直在反复的播送什么东西,有他见过的,也有没见过的,甚或还有乱七八糟的打斗和娇媚的女人,思绪相当混乱。这时候,一直潜伏在其大脑深层的“道心”缓缓发挥起了作用,清凉的感觉象是吃了人参果一般遍布全身,韩柏刚刚浮躁起来的情绪又被它慢慢的舒缓了下来。不过魔种的霸道可不是那么轻易屈服的,所以,在韩柏体内的“道”、“魔”就在其气海穴中较起劲来。
若有外人在边上看,就会发现韩柏的脸上一时红一时白,频率之快另人咋舌。而脑袋、胸口都慢慢的被汗水浸湿了。不自觉的,韩柏的手顺着道心的指引,一步步的做着莫名其妙的动作,就象是天竺的瑜珈术一般。当刚刚好完成了一百零八个手势时,魔种猛的爆裂开来,与被来就象是液体一样的道心混到了一起,在韩柏的任督二脉缓缓潜伏了下来。就象是风暴过后的海面,宁静而深远。
韩柏这时候睁开了眼睛,其实知道最后,韩柏才险险的夺回身体的控制权,那魔种就和赤尊信一般横蛮霸道,要不是以前和大少爷一起聆听了无数次文老的教诲,恐怕现在坐在这里的就是一个没有思绪的怪物了。
韩柏依照脑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跳出来的调息方法,慢慢的理顺自己的身体经络,发现在完成道心种魔以后竟然让自己的身体体格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原来孱弱的身体现在不知道多么健硕,每个肌肉都象是充满了爆发的力量一样。而脸蛋摸起来也比以前威武多了。
拣起一根枯枝,韩柏演练起那见过十数次的“仙缘剑诀”来。劲风起落,乱葬岗里如刮起了大风一般,一个舞剑的影子在乱葬岗里面来回穿梭。一柱香之后,韩柏把自己能够记起的招式都耍了一遍,不过他心里一直就觉得很别扭,总觉得不是回事。
其实,他舞的剑并非“仙缘剑诀”因为这种剑法极重视使用者的心,韩柏现在只能说还只是一个四不象而已,既不魔也不道,他自己并不清楚,要舞好这套剑法,必须要修好自己的心。也就是说,韩柏现在是一身的宝物,就是不知道用了。
不过,现在的韩柏已经继承了赤尊信那洒脱的心性,对于不完整的剑诀也没有太失望。在什么都已经尘埃落定的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事情就是马上去找到大少爷韩希文,来为自己洗脱罪名,浑然没有自己已经成为盖代高手的觉悟。
韩柏马上提身跳跃,还没注意,竟然一头把上面的一个树冠给顶了个稀烂。栽落下来的韩柏突然发现了墓穴还没处理,自己想也没想就利利索索的把墓穴装成了被野兽趴开的模样。再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跳跃了几次后,韩柏才象蚱蜢一样,离开了重生的乱葬岗。
双修府。
选婿大会依然在进行,不过我始终没有看清楚那蒙着脸蛋的双修公主谷姿仙。而作为客人,我也不能无耻到运用真气来透视轻纱下的俏脸。和浪翻云小声的议论着,看着那白素香扮演的丑女,只觉相当有趣,特别是那表情声线,均是惟妙惟肖。
正在场中热火朝天的时候,一道身影就如鬼魅一般从席外闪进了贵宾席里,整个过程除开浪翻云和我以外,没有一个人看清了。我抬眼看了看诧异的浪翻云,笑道“看来,故事才刚刚开始哦!”浪翻云则回头看了看坐在边上席位上的成氏姐弟,发现他们就象是在欣赏庙会戏曲一般,兴高采烈的评论这、评论那,混没有接受刚刚的教训。
这时候,一个声音在内围响起“请问专使,找到了心目中的人选没有?”众人望去,却是一个脸色苍白,神情倨傲的年轻人,撩着腿,轻蔑的看着台上的宗越和双修府专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