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闲松在离陶云纵十步左右的距离站定了下来,这个距离就是上次两人交手前保持的间距。
“哦,哦。难道你想让我们来一次电影回放吗。李家的小子”要说陶云纵这样性格的人教训起人来,能够如此的尖酸刻薄,要说以往没有这样的经验那是绝对做不到的。
出色的伸手,严厉的性格,再加上绝对够重量级的出身,让陶云纵成为了一些重要力量教官的极佳人选。
他这些尖酸刻薄的口才,也是在当教官的过程中锻炼出来的。
喝斥,怒骂,激将这些种种能够激人的潜力和动力的词汇可是专门有人负责收集整理,然后交到这些他们这些教官手里的。
刚开始陶云纵还真不屑用,可是后来他渐渐的现,对于严酷训练中的战士们来说,那些温婉的鼓励,义正言辞的训话的效果远不如这些低俗得简直就是人身攻击的话来得好。
不过陶云纵自小性格之中就充满了叛逆,和他那个各个方面既传统又正统的哥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如果换成他的哥哥,可能无论如何,都无法将这些话语大声的对这那些被训练的战士们喊叫。
陶云纵可没有丝毫这样的顾忌,既然这些话效果好,能够激受训的潜力,能够让他们更好的完成训练任务,那么他就会毫不犹豫,甚至不惜添油加醋的用出来。
所以在这种场景之下,陶云纵说出这些话几乎可以算得上是轻车熟路,条件反射了。
陶云纵一边滔滔不绝的对林闲松进行这喝骂,一边观察着他的动静。
刚才那一掌,虽然他没有用上全力。可是这些年在他手下受训的那些特殊的战士们,吃实了那一掌,都绝对一时半会爬不起来。
那些特殊的战士可不是一般地人,他们可都是千锤百炼,再精挑细选,百中都不一定能够选一的精英。
陶云纵可不会认为一个在家练了几天所谓的功夫的公子哥能够和那些精英相比。::站联单最少在意志上,他们之间最少能差上几条街的距离。
可是,那个刚刚吃了他一掌的。在他心中早被定性为可恶之极,一无是处地公子哥,却重新站在了他的对面。
再看看他的表情,虽然被刚才地一掌加一摔,周身显得颇为狼狈,可是看看他的表情,居然没有找到一丝胆怯和屈服。
“哦。公子哥当惯了,还没有体验过挨打的感觉吧,对了。你们李家的教你习武的师傅们是不是都不敢碰你。你是李家的公子哥。他们哪里敢动你一根毫毛。你应该感谢他们,如果不是他们总是千方百计的让着你,你恐怕早已知道在你面前,我绝对是无法战胜地,此时此刻的你,恐怕只能装死一般的趴在地上,等待着救援,或是等待我地善心,饶恕你这个一无是处地可怜虫。”
虽然林闲松又重新站在了他的对面。不过陶云纵现这一次林闲松和刚才相比。明显的沉不住气了。
刚才自己无论怎么激他,怎么说他。林闲松总是是一副冷冷的,最少是装作并不见的模样。陶云纵不得不承认,对林闲松这样的年纪,能有这样的冷静很有些吃惊。
不过现在看来,刚才的冷静,也不过是林闲松硬撑表情而已,你看看他现在那眼中似乎都要喷出火来的表情,就会知道他实在是还嫩得很。
这一次也许只要两三招就能就能将这个小子个撂倒了,陶云纵心中暗暗想道。
实力弱小地一方,如果还做不到冷静,那么他地失败将比山崩还要快。
陶云纵想的没错,此时此刻地林闲松心中的的确非常愤怒,而能够激起这些愤怒,陶云纵的那些的话的功劳可是不小。
我不能再次输给这个表情冷酷,语言恶毒的家伙。林闲松双眼已经被愤怒和冬之诀激得通红,如果此时他对面站着的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斗牛士的话,立刻就会联想到被红布刺激到愤怒极致的公牛的红眼。站
愤怒,愤怒,我需要愤怒。
当林闲松终于找到了一个击败陶云纵的可能,那就是用怒气激潜能,尽管那机会也是微乎其微。可林闲松绝不会放过这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机会。
林闲松需要无穷无尽的怒气,激他的潜能。
可是多少年惯性的冷静,让他拼命激怒气的努力有事倍功半之嫌。
而这个时候,陶云纵的喋喋不休的垃圾话,却给了林闲松蓄积怒气的好契机。
这简直就是雪中送炭,绝对堪比弹夹用完送子弹,正为积蓄怒气犯愁的林闲松,此时就差冲过去抱着陶云纵感谢了。
不过就算是感谢也要等到将他击倒之后在说,林闲松此时可没有多的时间想别的事,压制住多年形成的惯性冷静思维,同时全力催冬之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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