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真像让何佩儿差点没有站稳,她的脑空空的,最先想到的就是上镇。
她要去看宝,她要去看表嫂,重生回来她努力的一切,不能让他们出事。
何佩儿跟着那孩跑了,她甚至来不及跟夏麟打一声招呼,也来不及进屋里拿钱,她只想早点看到情况,早点去阻止那一切,虽然她不知道自己过去有没有用,能做什么,但她好不容易才改变了宝前世的命运,她不想这一切都变成徏劳,更不能连表嫂现在肚里的孩也跟着搭了进去。
夏麟看见她像疯了一样跑出去,伸出来的手又慢慢放了下去。
丑婆婆进屋里,低声道,“这几天是我力量最弱的时候。”
夏麟点点头,将头埋入了自己的掌中,长叹了一口气道,“这次是不是我们出手太慢了。”
丑婆婆摇头,“世间之事瞬息万变,我们没有先知能力,只能尽我所能。”
有些道理不需要,夏麟也知道,他收拾好心情,让丑婆婆到屋里给他拿一条围巾出来。
二爷的意思很明显,丑婆婆犹豫了一瞬,最后想想那个孩的脸,低头进屋去了。
何佩儿先去了下溪村找牛车,这一次还是邹大爷送她,两人没有过多的言语。
她一幅失魂落魄的样,邹大爷原本想安慰两句也忍下了,只是不停的挥动手上的鞭,牛车当马车使。
车直接停在了卫生院的门口,何佩儿跌跌撞撞下车,才奔到楼梯口,就听到了表哥跟表姐的哭声。
这是……
何佩儿的脚软了,前面的楼梯她根本看不清楚,她甩了一下头,压抑住心中那种揪心的疼,扶着墙一步步走了上去。
越是接近二楼,那些哭声就越是清晰,其中还夹着一声声哭喊,这是何佩儿最不愿意听到的。
心底的恐慌遍布全身,她感觉自己已经没力气再走上最后那一截楼梯,整个人直接就瘫坐在了地上。
“同志,你怎么了?”一个护士路过,看见何佩儿趴在楼梯上赶紧上去将她扶了起来。
此刻的何佩儿已经泪如雨下泣不成声,她颤抖着嘴唇,指了指二楼的位置,想让她扶自己上去,却怎么也发不声来。
她这个样护士心里很快也明白了,想起之前送进来的那个孩,她叹了一口,慢慢将人扶了上去。
医院的走廊上有五个人,肖娟抱着肖少平哭成了一团,袁冬梅也来了,拿着帕边抹泪边在一边劝着。
周光远跟大儿椅都没有坐,直接就蹲在了病房门口的地上,父俩的哭声比较压抑,时不时还向病房里面看。
平时听话懂事的外孙就在里面,可永远也起不来了,这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心情又有谁能理解得了。
何佩儿被那护士扶到门口,里面怎么样她没有勇气去看,只是顺着门框慢慢瘫在了地上。
她这是来晚了吗?
想想当初那样的豪言壮志要改变身边人的命运,可是现在……
何佩儿感觉很挫败,前世她跟宝接触不多,可今生那个孩一直在她眼前,他的笑声,刚开始他怯生生叫自己表姑姑的样,每一个画面都是那样的清晰……
明明他的病已经好了,可怎么又会出种事?
何佩儿用手捶着自己的脑袋,她是怎么惹上李彬的,又为什么要到水坝上去养鱼,还让大表嫂带着宝过去守虾,这一切都是怎么了,只要有一点没有实现宝都不会遭这次毒手。
这一切是不是都怪自己太贪心了,老天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一直都在不停的改变和索取,这是不是上天给她的警告和惩罚。
想到这个原因,何佩儿哭得压抑却根本不敢去抬头,这种糊乱自责的心态让她备受煎熬。
一只手轻轻抚上了她的头发,然后是夏麟轻轻的安慰声。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原本何佩儿就压仰着自己的情绪,夏麟的这句话就像是她精神宣泄的突破口,眼泪婆娑的看着面的的男人,她哇的一声就扑到了他怀里。
“夏麟,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真是老天给她贪心的警告,她宁愿这个惩罚是在她身上,而不是身边的其他人。
她哭得像个孩,夏麟一遍遍抚着他的头发,“相信我,别哭了宝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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