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当兵呢。他们都是家里的顶梁柱,我尽力让他们吃好训练好把他们全须全尾的带回来。”胡战道:“你这一说我想起黄焕他们了,要不是他们我早就死了。如果不是我做错了决定他们又怎会变成孤魂野鬼。”车尉道:“老黄他们的事我听说了,你做的很地道,相信他们都在天上看着呢也能含笑九泉了。”车尉不想在悲伤的话题上纠缠下去便道:“老胡,你怎么跟泸州刺史李猛搭上关系的?我可不记得你家有什么硬亲戚。”胡战道:“老车,你记不记得七年前有一段时间我不在。”车尉道:“我当然记得,我听说当时是刺史派你前去解救什么人。”胡战道:“没错。就是那段时间,我带兵去了一趟庐江。”车尉道:“你怎么还跨州作战了?”胡战道:“你还记不记得当时鄂州境内有一伙流寇屡次追剿都不能剿灭他们。”车尉道:“我当然记得,我记得那人叫什么来着。史什么。”胡战道:“史全。”车尉道:“对,就叫这个名字。”胡战道:“我之所以跨区作战是因为他跑到了泸州地界撒野。关键是这史全还带人去了庐江县。庐江县县令是大梁开国四庭柱林家后人。”车尉道:“人都跑到泸州了,你还管?”胡战道:“我当时就没有仔细想,等到事后琢磨我觉得是刺史大人两方面考虑:一想把自己手里出的事解决掉,这样别人说不出什么。二是借此向林家要个人情。林家在朝廷是有一定分量的。”车尉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要说缘分真是奇妙,我在当时驰援庐江城时见到了还不是刺史的李猛。那时候他还只是一个被县令推举的乡勇统领。当时我还想招揽他到我麾下呢。”说着两人乐了起来,李猛也是乐的不行。这都是造化弄人。“后来我当了皖西太守,刺史已经做了南郡郡守。我当时刚到皖西对当地的情况不是很了解,再有就是军队战斗力不强,听到青巾军要来就没有听到说守城的,当时我那个气啊,只能靠杀敌领封赏才暂时稳住军心。后来刺史大人带兵与我里应外合破掉了青巾军的包围。当时刺史大人竟然没有忘记我。还与我主动攀谈。他知我能力让我带兵前来。”车尉不由得对胡战生出羡慕的神色。李猛自然看出车尉有所意动。他向胡战使了个眼色。胡战自然看到了,“老车,不行你来泸州吧,我把你举荐给我们李刺史,他一定会重用你的。”车尉又变换表情道:“天下刺史都是一样的有何区别?在哪不是一样没有背景又如何能得到重用?”胡战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李刺史是平民出身靠着自己的努力终于升到了刺史这个位置。而且泸州将领里面很多都是平头百姓出身。你不必担心此事。”车尉道:“王刺史也没有辜负于我,我离他而去岂不是显的我不仁不义。”胡战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又何来辜负不辜负一说。现在的鄂州主要位置都被王刺史安插了人手可还有你我施展的空间。我为何上下打点离开鄂州不就是如此吗。”车尉虽然喝了酒,他还没有做到完全因为喝酒而失去理智。“胡兄的话我记住了,让我回去思考思考。”胡战道:“这次清剿青巾时间还长,你慢慢考虑。李刺史可是对天下英才求贤若渴。若知你能耐,必将扫塌而迎。”车尉道:“胡兄放心,待我想明白我必请胡兄代为引荐。”胡战的心理攻势虽然没有拿下车尉,但只要那颗种子在车尉心里发芽。车尉早晚是李猛的。李猛看着胡战表的忠心道:“老胡,辛苦了。”胡战道:“此乃属下应尽之责何来辛苦一说。”李猛轻轻捶了胡战一下。一切都在不言中。胡战也明白从此刻起李猛把他彻底当成了自己人。胡战道:“过段时间是否还要约一下车尉?”李猛道:“不必了宴请太多次显得过于刻意,水到渠成便好。”第二天李猛和胡战竟然听到了车尉挨军棍的消息。派人打听之后李猛他们才知道是王刺史的侄子郑顺抓住了车尉在外饮酒的把柄以此给车尉来上一个下马威。李猛吩咐胡战道:“你去见车尉带上最好的治伤药嘱咐他好好养伤其他什么都不用说。”胡战自然能领会李猛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