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起了很多脓包,而且越长越多,严重的时候,还会浑身抽搐。
阿爹阿娘担心极了,巫医换了一个又一个,可是都没有效果,这不,他的阿爹又去别的地方找巫医了,希望能有奇迹发生。
得这种怪病的不止紫瞳一个人,魔族已经有数十人传染,而且还在扩散中,搞得大家人心惶惶!
又过了一天,孩子的阿爹仍然没有回来,不是他不想,而是一夜之间,魔族各处的病历又增加了上百人,各处的巫医都忙的焦头烂额,根本抽不开身去其它的地方!
可是无论他们用什么药,什么方法,都不能治愈,也不能克制此病的传播。
“那些患病的族人情况如何?”魔尊阎荒坐在高高的大殿上询问着前来禀告的手下。
“禀魔尊,情况很糟,此病实属怪异,巫医的药好像对它丝毫不起作用,患病的族人越来越大!”下属们都很无奈。
“继续寻找救治的方法,无论付出任何代价都要治好他们!”
“是,属下这就去督促巫医们,就算不眠不休,也要研究出解药。”
“嗯,下去吧!”阎荒很不安,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场瘟疫毁了他的大计!
入侵人族的大计指日可待,奈何在这时爆发瘟疫,实在可恶!
“这位兄弟,你怎么样?”
“全身疼痛,好难受,感觉要喘不上气了。”巫医院里,一位黑衣的英俊少年,正在询问着生病的族人。
与其它族人不同,他的眼睛无比的纯净,好似一汪清泉,没有被任何东西污染!
“我去给你端药,喝了药会好受一点。”少年连忙跑去药房为病人盛药。
“哎呦,我的少主唉,您怎么来了,快回去吧,这病会传染的!”一名巫医看到进来的少年,连忙把他往外赶。
“我不怕,现在这里正需要人手,我来帮忙。”黑衣少年不肯走。
“万万使不得啊,魔尊知道了,会怪罪小的们的,您还是快走吧!”魔尊的脾气,他们可承受不起!
“父亲若怪罪下来,我一人承担,与你们无关。”看着那么多族人被病痛折磨着,他坐立难安!
“那就请少主去别的地方为我们寻找药材吧,这里万万待不得啊,小的求您了,您就不要为难小的了!”这名巫医苦苦地哀求着,就差跪下了。万一少主被传染了,魔尊还不毁了他的巫医院。
“那好吧,我去找药材。”少年不得不妥协。
这名黑衣少年正是魔尊唯一的儿子—阎祭,今年刚满十七岁,生性善良,乐于助人,与父亲阎荒截然相反。
阎荒对这唯一的儿子又爱又恨,阎祭的长相是随了自己,可是性格却随了他死去的阿娘,温顺善良,不喜争斗。可作为他魔尊的儿子,将来是要承担起管理魔族的大任的,这种性格怎么能行?
这么多年来,虽然阎荒一直在让人教导他的儿子,输入他振兴魔族,入侵人族的思想,可是不见任何成果,阎祭依然我行我素,丝毫不受他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