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没事!
“很奇怪吗?”小高在电话中笑道:“迟早的事!人啊总是要走过这一关的!”
我心下甚慰,听到这话,小高真的长大了!我笑道:“新娘是曹倚红吗?”
“当然!”我甚至都能想象到小高在电话那头笑着的样子:“除了她还能有别人吗?再说了,就算我想,那她也不答应啊哎哟!”
我心下一惊:“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调皮的声音:“谢大哥!”
“原来是你呀!”我马上明白刚才是怎么回事了!肯定是小高说话的时候,被旁边的倚红听见了,结结实实地扭了他一个大耳朵!
“谢大哥!我们马上要举办婚礼了!你来参加吗?”曹倚红问道。
“去!当然要去!什么时间?”我喝了两汤,肯定地道。
“后天晚上八点!云南滇池旁的杨家村里!”曹倚红笑道。
“杨家村?怎么在村子里办啊?是不是没钱啊?没钱跟我说!怎么着也要办得气派一些,豪华一些,风光一些啊!毕竟这是一辈子只有一次的事”我还想再说下去,被她打断了。
“不是不是!是别的原因!唉,你别问了,来了就知道了!好了,就这样说定了!拜!”
“喂!喂!”还没等我把话给说完,她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无奈地晃了晃手机,收进口袋。
“是小高?”高洋边嚼着嘴里的蟹黄包边问道。
“是他!”我挥挥手叫过服务员:“再来两笼!”
“小高怎么了?”高洋打了个饱嗝。
“他要结婚了”我随口答道。
“什么?”高洋惊道。
我就知道他会是这反应。高洋从遇到舒羽开始,成天就说着要结婚,到现在后倒是不声不响的小高先办事,这心里当然会有点不平衡。
舒羽听到这话,黑着脸讥道:“都是姓高的!怎么差这么多呢!”
高洋听了后到也没有反驳,反而问道:“什么时候?在哪儿?”
“后天!得马上去订机票了!昆明!”我又挥手道:“再来十笼!”那服务员傻了,直愣愣地看着我。“十笼!听见了吗?”这下他才反应过来。
“你吃得了那么多吗?”高洋皱眉道。
我往旁边一指,小妖左手边摆了足有十个空的蒸格。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应龙,也不是穷人养得起的啊!
韩勇的酒店办事效率非常高,我们刚到酒店,前台小姐就把订好的四张机票递了过来,我一看,下午四点的!
小妖是第一回坐飞机,她对这玩意儿可十分不屑,照她的说法,都快赶上乌龟爬了!可我们又有什么办法,难道又来次不明飞行物的表演吗?
要让我遁,四个人,几千公里,还是干脆把我直接给榨干得了!
好不容易下了飞机,麻烦事儿又来了!这小高电话里说的滇池杨家村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滇池有多大?方圆几百里!叫杨家村何止一处。我本想回拨个电话给小高,可打开手机一看,所有的来电显示都让小妖昨晚给弄没了!
本来还可以去移动的服务厅去打印一下记录,可谁知昆明市的移动直接告诉我,不是本地号码,还不许打印。
这都叫什么事嘛!
最后只好照高洋的办法,开高价,租两辆车,沿着滇池一路找过去。幸好我们到的时候还早,还有两天时间!
而也幸好滇池湖面这些年不断缩小,周长只有一百三十公里,但还是让我们好找了一天。直到第三天中午的时候,才找到所谓的杨家村在什么地方。
据村口的大爷说,杨家村以前不叫杨家村,而是叫曹家村。但解放后,曹家的人不知怎么的慢慢地迁了出去,住进来的人又是杨姓居多。所以,后来在八十年代时地名编册时,改成了杨家村。
但大部分人都按着以前的习惯,还是叫曹家村,就连村口的路牌都写着“曹家村”三个字。
进了村子,按照大爷指的路,我们走到了一座超大的院子外。说它超大,那是因为当我们站在门口的时候,沿着一排的围墙,一眼望去,根本就看不到边。
红色的墙砖彻起来足有五米高,墙顶清一色的金琉璃瓦,一看就知道很有些年头了!而正门左右两边各立了一头石狮子,雄壮威武!大门是也是红色的,门的四周包着一层铜皮,门的正中有两个铜环。完全就是一副明代的高官大院的样子。
我走上前去,抓住铜环,叩了几下。
不一会儿,门“吱”地一声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人。这人身高足有一米九二,虎背熊腰,气势逼人。从上往下打量,这人一头黑白相间的头发,面容古朴,嘴唇还留有些须短髯。身上穿的是现在很少能见到的青衫,顶上的两颗扣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打开了,露出里面贴身的黑衣。
此时他正背着双手,目光如电般扫着我们,当他眼神扫过我和小妖时,眉目间露出了一丝诧异之色,但也只是一现即逝。
高洋事后和我说,当时给他那一扫,整个身子煞凉煞凉地,就仿佛有鬼在后面吹气一样,即使是当时面对着伯斯乐,或者小妖的应龙真身,也没有这样的感觉。
“你们是什么人?”那人冷冷地道。
小妖听他语气不善,以一种更冷地腔调回道:“你又是什么人?”
那人一愣,皱眉道:“我是这间宅子的主人”
“那你们这里今天是要办喜事了?”小妖淡淡地道。
那人愕然道:“你怎么知道”
小妖一摆手,大大咧咧地道:“那就行了!我们是新郎倌和新娘倌请来的客人!”说完,也不等那人回话,大步走了进去。
那人身子往旁一侧,让开一条道,也不阻拦。高洋和舒羽一看,接跟着也走了进去。
而我,还在站在原地皱着眉头。我心里迅速地闪过许多画面,成都之行,曹克、曹绮红、曹偎绿的被救,舒羽的话,爱德华的话我突然笑道:“曹雷先生!怎么突然玩起了易容呢?”
那人骇然一惊,转过身看着我,两眼精光暴射!
“在下谢东秦!叩扰了!”说完,我抱拳施了一礼。
那人脸色缓和下来,笑道:“你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