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倒的,那可都是我干掉的,我挑的敌人虽弱,但我清的兵比你多啊”
欧阳闲没好气的看着她,冷哼了一声,最后还是气鼓鼓的走了,燕文墨看着他恼羞成怒离开的背影,忍不住笑出了声,让你跟我炫耀,哈哈哈哈,自讨苦吃吧。
“你非要这么逗他吗?!明知道他听到这些会不开心的!”
旁边,刚打扫完战场的上官止一脸无奈的看着燕文墨,忍不住反问道:
“你做的那个能让人昏迷的东西,真的是那位师弟的丹药?!可我听说,哪位师弟是干啥啥不行学啥啥不会的人啊?!”
燕文墨见他一脸怀疑,忍不住颇为无语的看了他一眼,意有所指的开口道:
“万事不能看表面,在你眼中毫无用处的东西,在别人眼中,或许是不可多得的珍宝。错的从来都不是他,而是你有没有用对地方”
她的话刚说完,何渠便兴高采烈的跑来,对她满心欢喜的说道:
“我的丹药有用,对吗?!我的丹药有用的,对吗?!我就知道我的丹药是有用的,我就知道他一定会派上用场的”
似沙漠中的旅人遇到了泉水,似熬过黑夜的守卫看到光明,似迷茫无助的孩子见到父母。
他激动着,癫狂着,兴奋着,在原地又蹦又跳,大喊大叫,似要把这些年收到的所有委屈和苦难都尽数发泄出来一般。
燕文墨一脸好笑的看着他又蹦又跳的模样,忍不住出声附和道:
“是啊,它终于派上用场了,小胖师兄,你的选择是正确的”
刚下了战场,就到了议会时间,因为除昊天宗之外别的宗门来的都是几位长老加上新一代的弟子,而燕文墨又太过于年轻,以至于她被安排在了外间,且离权力中心极远。
对于这一情况,燕文墨是极为不满,她蹙起眉头看着坐在屋里的恒山派掌门及各派长老,忍不住冷脸质问道:
“虽说我是年幼了些,可我好歹也是千阳派的掌门,你们恒山派的待客之道,的确是与众不同”
闻言,恒山派的掌门堪堪站起身来,燕文墨就听到万刃宗的某名长老颇为讥讽的冷哼道:
“怎么,王掌门是死了吗?!居然让你这么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当掌门,还跟我们平起平坐,有本事的,拿出本事来,也让我们看看你有何资格,能做这千阳派的掌门”
万刃宗长老口中的王掌门就是王休时,原本的千阳派掌门,如今的一名傀儡,而他之所以发难,是因为万刃宗向来跟千阳派不太对付,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有几位万刃宗的长老跟千阳派的前几任掌门接触过,或多或少的收到了些千阳派掌门的暗算,以至于他们两家,一个觉得另一个是只会打打杀杀的暴力狂,一个觉得另一个是只会出阴招的假君子。
也因此,即便是在极其严肃的场合,两人都能因为意见不和而大打出手,更别提如今的燕文墨年岁如此之小,却占着掌门的名头,他们万刃宗不落井下石才是出问题了。
对此,燕文墨也不理那位长老,反而看向恒山派的掌门,质问道:
“如此说来,恒山派的掌门师叔,也是如此认为的?!”
恒山派的掌门还未说话,那万刃宗的长老就一拍桌子跳了起来,对着燕文墨怒骂道:
“我就说你怎么了?!你这个只会下黑手的伪君子,居然好意思开口说自己是名正言顺得的掌门之位,试问我们大家谁不知道,你们挑选所谓的掌门,不就是看谁好拿捏吗?!”
此话一出,燕文墨巡视了一圈坐在大厅里的众人,当她的目光看向上官止时,上官止轻咳了一声,行礼道:
“燕掌门,我昊天宗是绝对认同您是名正言顺得到掌门之位的,还请您不要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