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了,你不用这么紧问你几个问题而已,或者说我想请梁老板帮我一个忙,当然,我不会让你白忙的,不知梁老板可有兴趣听一听?”
梁秋月笑了“这位公子真会说笑,不过你既然是兰小姐的朋友,有什么事我能帮得上忙的,不妨直说,我若是能办到,一定尽力。”
梁秋月手心冒出了汗。
阿诺看了一眼德兰“德兰小姐,能不能让我们单独谈谈?”
“啊?哦!”德兰心不甘情不愿的出去了,出门之后,狠狠跺了跺脚,揪住院中的花朵揉个粉碎“臭朱越,竟然过河拆桥,哼,你不让我听,姑娘还懒得听呢?”
可是想着里面男寡女共处一室,心里就说不出的别扭,烦躁的坐立难安,不停地往客房的门口张望。
“主子,你在看什么?再看脖要断了。”影魂打趣的看着德兰。自己的主子今天很反常啊!
德兰子僵硬了一下,揪住影魂白嫩的脸颊,捏出了红红的指印。
“好你个小子,你也来打趣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说着两人打闹了起来,兰刚才的郁闷也丢在了脑后。
客房里,沉静了片刻。
“不知梁老板的十二与京城的十二楼是不是一家?”
“朱公子为什么么问?”
“嗯!我在京城有个义妹,跟那里十二楼的老板婉荷姑娘关系很好,若你们是一家,你也许会听说过我义妹。”
“哦?不知令妹叫什么名字?”
“珍珠。”
阿诺说完看着梁秋月,梁秋月眉毛跳动了一下,脸上一脸平静。
“珍珠?这个名字倒是挺响亮,不过我没有听说过。”
阿诺笑容不变“这么说梁老板果然与京城是一家了!”
梁秋月噎了一下,这人明显顺杆爬嘛!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不过他既然提起珍珠的名字,承认这点也无妨。
“朱公子有话不妨直说。”
阿诺笑容更胜,很好,没有否认,那就是说确实是认识珍珠的。
能谨慎的避开珍珠的话题,就说明对珍珠没有恶意。看来自己这步棋走对了。
“七天前我从京里出来,准备到辽国去,没想到走到离雅江城十几里的一个小镇时遭人暗算,护卫为了掩护我,都死了,我逃到雅江,恰巧被德兰小姐所救,她是我义妹的好朋友,从小一起长大,我本想托她找人给我义妹还有我远在辽国的属下带个信,不过德兰小姐在这里也是人生地不熟的。”
“而这个信必须要找信得过的人给我义妹送去,因为我怀追杀我的人也会对她不利,那个人很可能就在她的身边。因为根据我出京的情形分析,消息是在京城泄露的。”
阿诺说这些等于是把底都交给梁秋月了,他这么做其实有些冒险,单凭一个猜测,几句话,根本就是在赌博,拿自己的性命在赌博。
梁秋月不是傻瓜,她已经猜到了阿诺的意思。这个人大胆到对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吐露这么多秘密,难道他就不怕自己跟那些追杀他的人是一伙的,或者自己会把他给卖了。
不过梁秋月很清楚,这个人赌对了,自己确实会对他说的事感兴趣,并且会把这个消息尽快传回京去。
“你是想让我替你送这封信?你就不怕我把你卖了?”梁秋月很好奇。
阿诺淡定的一笑“生死有命,何况,我的运气一向很好!”梁秋月无语了!拿自己的命做赌注,这个赌徒够疯狂的。
“我会尽快安排人,一会儿我过来取信。”
阿诺抿唇一笑,眼中一丝晶亮闪现“好。”
“秋月姐,你们谈的怎么样?”梁秋月在院子里被德兰喊住。
梁秋月轻叹一声“我就是个劳碌命,哎!”说完挥挥手,急匆匆的走了。
德兰嘟着红唇“劳碌命?跟我问她的话有什么关系?”思索了一下,眼睛一亮,笑了起来,整人人都一下子闪亮起来,散发着夺目的光彩,在夏日里比太阳还耀眼。
“呵呵!还跟我打哑谜,不就是同意送信了么,有什么劳碌的,找人跑跑腿而已嘛!”
德兰不知道,梁秋月一旦确认眼前的人真是跟珍珠有关系,那么在雅江这一亩三分地上,保护朱越的安全也就成了她的责任,她的劳碌才刚刚开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