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你至于这么认真吗?
崇宁帝无奈捂脸:
舅舅从哪里找到这样一个蠢货?
真死了其他人就吓坏了……
林丞相:
我还以为是甘庆之他们在搞手段,弄了半天是个蠢货的自我表演。
萧洛神:
没打他呀,为什么就死了呢?
其他大臣:
真死了?我操!
太吓人了!赶紧闭嘴吧……
李编修的翰林院同僚难以置信,嘴都成了o型:
平时为何一点看不出,
李兄竟然如此刚烈?
箫禹书淡淡一笑,
使用言出法随异能,不能威胁使用对象的生命。
如果他说你去撞死,那肯定不行。
但他说的是让李编修加速冲,这句话只是程度改变,而不是行为本身。
加速是中性语言,不会直接威胁生命,李编修自己撞柱子才是死亡原因。
大殿上静若寒蝉,一个说话的都没有。
箫禹书问道:“还有哪位大人不服?”
没人说话……
箫禹书旁若无人,对萧洛神道:
“姐,你看到了吗?政治不是你那种玩法,完全没有必要和他们争论。苏瑞当皇帝的时候,为什么没人敢跟他争论?因为苏瑞真的杀他们全家!”
“为什么他们敢跟咱们作对?就是因为有人觉得咱们守规矩,不敢随意杀人。搞政治不能心慈手软,刀在手里,该用就得用。”
话音未落,皇城外响起了苍凉的号角声,荡气回肠。
礼国公张肃之问道:
“镇国公,这是……?”
箫禹书毫不理会,继续道:
“姐,不要觉得人才难得,大周天下人才济济,缺什么都不缺当官的。杀上一波,哪怕杀掉全部,换上新的反而更听话!”
他这番杀气腾腾的话语,让大殿沉默得可怕,胆小的官员甚至开始瑟瑟发抖。
箫禹书心中冷笑,
这才几天?就忘了真爹是谁了。
萧洛神不擅长朝堂政治,如今看到箫禹书将上下收拾的没有一个敢出声,心中不由高兴。
但是……
她杏眼一眯,
嗯,这种被弟弟教育的感觉,让本姐很不爽啊!
这时太监一声长呼:
“慈宁皇太后到——”
崇宁帝和众臣同时恭迎太后,
甘太后庄重走来,道:
“哀家听说有些争论,特地过来看看!”
崇宁帝惭愧道:“让母后担忧了!”
甘太后清冷道:“方才有哪些臣工要查镇南军?”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有十几个人走出来跪下。
太后干脆利索:
“全部斩首弃市,家中男丁流放,女子没入教坊司!”
轰的一下,朝堂一阵喧哗,然后死寂的可怕。
甘太后斩钉截铁道:
“秦王和镇国公乃我朝擎天之柱,架海金梁,再敢妄议者,便是今日下场!”
那十几个官员骨酥腿软,惨叫着被侍卫拖了出去……
甘太后微笑着对箫禹书道:
“镇国公,哀家有事请教,且随我来!”
……
片刻后,太后宫中。
殿内只有两人相对,甘太后珠泪盈盈,美目哀弱恳求:
“好哥哥,饶了祺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