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的,我们以太会是不收孬种的,”
叶乘风看了一眼穆娜,这时晃了晃手里的酒杯,心中暗想,都尼玛走到这一步了,哪能现在这个时候退出,
想着他立刻将红酒一饮而尽,问穆娜说“现在我们去哪,”
穆娜和叶乘风说,在我來盐海之前,我就已经知道了江东省的缉毒大队已经在盐海境内了,现在缉毒大队的队长已经被我们解决了,接下來的任务,就是解决缉毒队安插在我们身边的线人了,
叶乘风听穆娜这么一说,心中骤然一凛,原來老钟的计划早就在人家穆娜的法眼内了,连尼玛安排了线人都知道,
不过叶乘风还不清楚穆娜是不是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了,老钟安排的线人不就是自己么,
但是叶乘风还是装作一脸诧异的看着穆娜说,怎么,我们身边有条子的线人,
穆娜点了点头,也喝了一口红酒,朝叶乘风笑道,其实警方安排卧底和线人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我遇到的就已经一只手都数不过來了,
她还和叶乘风说,在泰国的时候,泰国警方为了对付她父亲,曾经派了一个卧底來故意接近她,两人都快谈婚论嫁了,最后被发现了,是她亲手送那卧底上路的,
叶乘风闻言心中不禁一动,他完全看不出穆娜说这话时的心情波动,也许对于这种环境长大的人來说,杀人和吃饭几乎是一样寻常的,
他又问穆娜,那线人是不是已经有眉目了,我们现在就去,
穆娜和叶乘风说,我们锁定了两个人,一个是你,
叶乘风听到这话,脸色顿时一凛,怔怔地看着穆娜,
不想穆娜这时说,所以这也是我们要考验你的原因,你现在帮我们炸死了缉毒大队的老钟,我们对你的怀疑已经减半了,
叶乘风暗想也只是减半而已,还是沒有完全消除,那要完全消除的话,肯定是要自己去对付另外一个他们怀疑的对象无误了,
他问穆娜另外一个锁定的人是谁,现在是不是就是过去找他,
穆娜说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说完便拿起红酒瓶又给叶乘风倒了一杯酒,随即伸手在车内开了音响,是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
叶乘风心中一阵忐忑,耳朵里充斥着贝多芬的钢琴曲,却如鲠在喉一般难受,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车子终于停了下來,车门打开后,叶乘风才发现车子已经到了盐海郊区的盐河畔,
这时春节刚过,河畔吹來凛凛的寒风,一股寒意凉透了叶乘风的身躯,
就在这时河畔走过來一人,正是羊老三,羊老三看了一眼叶乘风后,立刻朝穆娜说“穆娜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了,张文峰我已经调查过了,他肯定不是线人,”
穆娜笑着端着一杯后就递给羊老三“任何人的调查我都信不过,我觉得他有问題,就一定要亲自调查清楚,”
她说着放下手里自己的酒杯,随即掏出了一把手枪,递给叶乘风“一会我让你开枪,你就开枪,”
叶乘风接过手枪,看了一眼,又抬头看了一眼羊老三,就在这时两个壮汉押着一个人走了过來,
那人正是张文峰,此时已经又是鼻青脸肿了,嘴角鼻间都是血迹,显然是又经过了一番严酷的拷打,
叶乘风心中觉得对不住张文峰,他可是自己找來的人,事情还沒办成多少呢,都尼玛经过两次生死了,
张文峰到了车前,立刻被人踹的跪在地上,两边的大汉分别掏出一把枪,抵住了张文峰的脑袋,
穆娜这时朝张文峰说“说吧,你刻意接近我们是为什么,”
张文峰抬头看向穆娜,冷笑一声,却什么都沒有说,
羊老三似乎想要说话,却被穆娜阻止了,穆娜朝叶乘风说“你來审讯他,他如果不肯说,你就直接崩了他,”
叶乘风心中一动,伸手将手枪上膛,上前一步,看着跪在地上的张文峰,犹豫了半晌后,这才问“是不是有人派你來做线人的,”
张文峰看着叶乘风,随即闭上了眼睛“你们要杀就杀,老子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男人,别磨磨唧唧的搞出这么一套,一次又一次的怀疑老子,老子也嫌烦了,不如來个痛快的,”
叶乘风心中案子佩服张文峰的确是条汉子,从某一个角度來说,自己选张文峰來帮自己,的确是找对人了,但同时也害了他,
穆娜在车上说,既然你一心求死,那就成全你吧,说着示意叶乘风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