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南方身边,在南方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南方闻言眉头先是一皱,随即脸上一红,将招瑾妍推开“你胡说什么呢,”
招瑾妍却一脸正经地和南方说“我说的可都是事实,信不信由你,我也为你着想啊,你万一真和他结婚了,才知道这事,那你可就亏大了,”
南方闻言脸色更红了,连声说“什么叫我亏大了,搞的我好像很好这口一样,”
招瑾妍闻言也不禁扑哧一笑“在大学的时候,你就是看见帅哥也不敢主动搭讪的主,那会我们几个室友就给你定义成闷骚型的了,闷骚的人往往比明骚的还要可怕,谁知道你好不好这口啊,”
南方立刻扬手,作出一副要打招瑾妍的架势,吓的招瑾妍连忙从床上躲到了沙发上,
南方虽然也追了过去,但是却沒有继续和招瑾妍打闹,她眉头一皱,朝招瑾妍说“不对啊,他阳。痿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和他”
招瑾妍脸色一变,连忙说“喏,你可别胡说啊,我对男人是有要求的,可不是什么男人都要的,我怎么可能和他有什么,”
南方朝招瑾妍笑道“人家就算有这种病,那也是嫉妒隐私的事,你如果不是和他有什么,你怎么可能知道,”
招瑾妍立刻说“刚才我在楼下咖啡厅喝咖啡,正喝的好好的呢,就听一个女的大声说一个男人阳。痿的事,我当然觉得很好奇了,这一抬头不要紧,正好看到坐在那女人对面的男人,就是叶乘风,”
南方见招瑾妍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这时心中不禁一动“这个女的,说叶乘风阳。痿,”
招瑾妍点了点头,说是啊,要不是她说,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和叶乘风今天才见第一面,
不过她说着见南方的脸色很不对,立刻意识到了什么,连忙和南方说“哦,那个女的是叶乘风的主治医生,虽然她长的也挺漂亮的,但是应该沒什么,”
果然,南方听到那女的是叶乘风的大夫后,脸色顿时放松了许多,不过随即眉头又紧皱了起來“他怎么会有这种病呢,”
招瑾妍耸了耸肩,朝南方说了一句广东话“呃母鸡啊,”
不过她喝了一口水后,又和南方说“哦,对了,那个女医生是心里医生,我怀疑叶乘风的阳。痿,可能是什么心理问題吧,”
南方一阵犹豫,她虽然担心叶乘风,但是这个事情就算自己知道了,自己也不好开口问叶乘风啊,
招瑾妍却拍了拍南方的肩膀“我的傻妹妹,你也别多想了,凭姐姐阅男无数的经验來告诉你,叶乘风这个家伙绝对不简单,我怀疑他的阳。痿说不定就是哪个女人造成的,”
她说着又和南方说“以我南方妹妹的条件,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改明儿姐给你介绍两个真正的白马王子,”
她一直滔滔不绝的说着话,完全沒有意识到,南方此时的脸色格外的难看,
而此时的叶乘风还在拨打翁贝怡的手机,他觉得翁贝怡不可能毫无來由的给自己发那么一段短信來,而且打她电话,她也不挂断,就是任由它响着,任是不接,
不过这次电话只响了三声,对方就接通了电话,不过沒等叶乘风开口问呢,翁贝怡就在电话里说“我都说了对不起了,你就别烦我了,我是不小心说漏嘴的,真和我沒关系,对不起,对不起,实在对不起,你就饶了我吧”
就在叶乘风一脸莫名其妙的时候,翁贝怡又挂了电话,叶乘风不禁看了看手机,一脸诧异地喃喃道“什么情况,”
他立刻又给翁贝怡打去电话,不过这一次翁贝怡的手机已经提示是关机了,
叶乘风拿着手机,满脑子在响,到底翁贝怡说漏了什么,
想到这他突然一拍脑袋,自己能有什么事让翁贝怡说的,还不是自己生病这回事,这丫头一直说说漏嘴了,肯定是这件事,
现在的问題是,这丫头是和谁说了,
叶乘风思前想后,觉得在这个酒店里,能认识自己又认识翁贝怡的人,应该根本就不存在啊,
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刚才在咖啡厅的时候,已经被熟人看到了,等自己走后,那个熟人又去和翁贝怡说了什么,
想到这里,叶乘风脑子里只有一个人选,就是南方,但是按叶乘风对南方的了解,她应该不是那种八卦好打听的人才对啊,
不管怎么说,先打个电话给南方,听听她的口气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