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了一下衣领,
翁贝怡故作看了一会叶乘风的档案,其实是在看自己的胸口,以揣度叶乘风的角度是不是还会看到,
叶乘风见翁贝怡沒有说话,这时道“翁大夫,你叫我來,不会只是欣赏你的黑蕾丝吧,是不是该进入正題了,”
翁贝怡闻言立刻将叶乘风的档案重重的放在桌上,白了他一眼,她实在想不明白,要说叶乘风这个人,在男人当中也算是高大英俊,帅气潇洒了,为了偏偏是个变态呢,
想到这里翁贝怡居然有了一丝可惜的心意,不禁摇了摇头后,这才问叶乘风道“这一个星期來,你的病情有什么好转沒,”
叶乘风不禁朝翁贝怡笑道“病情好沒好转,我又不是大夫,我怎么知道,”
翁贝怡闻言不禁一愕,这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白痴问題,不过说到底,这完全是叶乘风害的,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在其他病人面前显得十分的专业,一到叶乘风这里,就好像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一般,
翁贝怡立刻轻咳了一声,朝叶乘风道“我的意思是,你自己最近感觉你的病情有沒有什么进展,比如,你现在看到学生妹,有沒有什么特殊反应了,”
叶乘风朝翁贝怡道“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有好转,反正上次复诊之后,我和两个女人上过床,好像都能正常办事了,这算不算是痊愈了,”
翁贝怡一听这话,脸色顿时一红,叶乘风在复诊之后,居然已经和两个女人上过床了,而且你上过床就上过呗,居然还恬不知耻的和自己说,
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叶乘风,毕竟她只是一个心理医生,不是泌尿科的,这些男人的生理结构她也完全不懂,
叶乘风见翁贝怡双颊绯红的样子,倒是使得她本來冷冰冰的脸上多了几分韵味,不禁多看了几眼,
翁贝怡见叶乘风的眼睛盯着自己看,脸上就更红了,不过心下却很是厌恶,这个变态佬现在盯着自己看,说不定他的眼睛看的是自己,脑子里想的不知道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呢,
想到这些,翁贝怡就觉得有些恶心,立刻清了清喉咙,继续朝叶乘风道“如果如果连续两次两次那个什么,都沒有问題的话,我想你应该痊愈了吧,”
叶乘风却佯装不懂地问翁贝怡道“什么连续两次,两次什么,”
翁贝怡脸色顿时一冷,正色地看着叶乘风,这个流氓明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意思,故意反问自己,是什么意思,
她冷哼一声刚要说话,不巧叶乘风的电话突然响了起來,
叶乘风拿起电话看了一眼,见是张森打來的电话,立刻转过身去接通了,
张森在电话里道“胡啸天死了么,怎么回事,谁干的,现在东城什么情况,你是不是新大佬,西城改建的拆迁计划现在怎么办,”
叶乘风朝着电话里低声道“我正在和东城的人开会商议这件事呢,有结果给你电话,先这样,”
他说完就挂了电话,心中暗想,张森现在才知道胡啸天死了,是不是有点太后知后觉了,
但是一想刚才在外面候诊的时候看了盐海的新闻,沒有发现关于胡啸天背刺的新闻,说不定张森的后知后觉和市里沒公布有关,
翁贝怡这时敲了敲桌子,将叶乘风从思绪中带了回來“你能不能尊重一下别人,现在是在诊断你的病呢,你能不能将手机先关掉,”
叶乘风闻言立刻说了一声抱歉后,这才将手机调成了震动,看着翁贝怡道“翁大夫,你继续,”
“我继续什么,”翁贝怡此时沒声好气地道“你如果是这个态度的话,我根本沒办法治你,请你配合一下我的工作,如果你真对我有什么不满的话,随时可以换医生,”
叶乘风笑了笑,他知道翁贝怡巴不得自己说对她不满意,让他走人呢,他立刻朝翁贝怡道“好,我一定配合,现在做什么,”
翁贝怡强定心神地看着叶乘风良久之后,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叶乘风进行治疗,她毕竟沒有接触过这个病例,
和其他病人,她完全毫无顾忌的和病人聊他们的病情,心态,
但是和叶乘风,她完全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问起,如果要问,也肯定是叶乘风和女人的那些破事,
翁贝怡此时内心纠结的不行,她从进入这一行后,从來沒感觉自己这么失败过,居然被叶乘风这么一个变态佬就搞的自己完全不专业了,
叶乘风见翁贝怡沒说话,也敲了敲桌子“翁大夫,是不是可以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