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阳jù张牙舞爪的迸出,吓得文艳大叫一声,又羞得赶忙闭上眼睛。
“不要啊,阿正,求求你不要这样对待姐姐!”但悲泣的哭喊无法唤醒已经走火入魔的弟弟了。文正直直地挺着粗大的阳jù,用双腿把姐姐的大腿挤开,对着姐姐的密处就要挺入。
“快停下,姐姐就要嫁人了,这样以后怎么办啊,阿正,别,啊不!”随着文艳一声凄惨的叫声,文正已突破了姐姐的防线,毫无顾忌的插入姐姐的yīn道。
在进入过程中虽然感受到有一层薄薄肉片的阻挡,但也不能阻止住文正的欲望。文艳眼前一黑,知道自己十八年的贞操没了,而且是被自己的弟弟给夺走了。
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不由晕了过去。文正好象不知道姐姐怎么了,只顾着自己大肆抽chā,感受着被姐姐柔嫩的yīn道包着yīn茎的快感。
也不知操了多少下,文正感觉一股热流就要喷涌而出,大叫一声,浓浓的精液尽数打进了姐姐的子宫里,身子一软,也倒在了姐姐身旁。
好安静,好象时间静止了一样,只有仔细发觉屋内传来的细微的呼吸声才感受到时间的流逝。“怎么好大的糊味,是什么东西烧了。”外面传来中年男人的声音。
“是啊,艳儿这丫头越来越不懂事了,是急着想到夫家了吗。”这是一中年女人的声音。文正姐弟的父母说话走回了家,刚刚经过文正的房门口,二人见到了里面这不堪的一幕,二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文母大叫一声扑了进去,叫道:“艳儿!”
文艳这时也悠悠醒来,蒙胧中见到母亲在旁,忍不住哭倒在母亲怀里“娘,女儿没脸活了。阿正,阿正他突然疯了!”
文父脸色铁青,青筋暴露,怒呵着冲过,一把把文正拉起,劈头就是一阵乱打。文正被打得睁开双眼,见到自己父亲,叫道:“爸”“不要叫我爸,我不是你父亲,我打死你这个野种!”文父气得发疯。
文正见到这一切,已略微记起了一点点,自己都不敢相信做出了如此禽兽之事,见如此暴跳的父亲,一边伤心流泪的母亲,和哭泣不已的姐姐,他一下产生了自暴自弃的心态“打死我吧,打死我吧,”默默流泪,不挣扎也不反抗,任由父亲对他的毒打。
一旁的文母见文正被打得可怜,心下也软,对丈夫哭道:“别打了,孩子他爸,问问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什么好问的,打死这个野种再说,”文父口里这么说,拳脚也停了下来。
文正见父亲停了下来,欲挣扎着爬起,但刚一用力,人又瘫倒在地,但仍对着姐姐哭道:“对不起,姐姐,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禽兽不如,”接着对父亲说道:“爸,你别停下来,打死我啊,我死有余辜。”
文父坐在椅上大口喘气“我是要打死你,”说着看见门后有一把锄头,但欲起身去拿,文母见状,赶紧冲过来,一把抱住哭道:“别,难道你真要打死他吗?我们都养了他十四年了啊!”“就是当年你不该心软,救了这个孽种,结果养虎为患啊!反面害了我们艳儿。”文正听父母这么一说,感到非常迷惑,问道:“爸,妈,你们说的是怎么回事?”文母叹了一口气说道:“事到如今,我们也不瞒你,你并不是我们的亲生孩儿,是我们在路边捡来的。”
文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本还在抽泣的文艳也惊讶得停住了哭泣,文正大哭道:“爸,妈,你们打死我可以,千万别不认我这个儿子啊!”文父怒气未消,冲着文母道:“你去房里把那个东西拿来。”
文母犹豫了下,还是站起身走了出去,只一会儿,她拿着一个丝绸小木盒过来,从中拿出一个丝绸小包,递给文正说道:“这里面的东西是我们发现你时放在你襁褓里的,你自己看吧。”
文正颤颤的接过,打开一看,里面是半块玉佩,上面有精美的云雾图案,中间还有只剩一半的不知是什么动物的图案,文正心下吃惊,也有点相信父母之话,因为如此上等的美玉不可能是一个农家所买得起的。
文父怒声道:“你这个野种,拿着这个东西滚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文正含泪望着父亲,接着又看了看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