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这个情况,刘祥点了一支烟,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
房间里的警察没有一个人说话,屋里很安静。刘祥心里不断地想着:“的确很有耐心与耐性,这明显有点不合情理,也不合常理。三天不出房间,而且还不让服务员进房间,故作神秘,这不是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嘛?这好像是有意做给人看似的,难道这是在做秀?。但是那里不对呢?”
刘祥会想着在望远镜里面观察到地东西,忽然心有所悟,对胡爱国说道:
“能不能打电话,让酒店把楼顶上的广告招牌的电源关掉?”
“没问题,我马上安排!”
胡爱国马上叫手下打电话过去,两分钟后,宾馆楼上的霓虹灯全都熄灭了。刘祥马上用望远镜扫向楼顶的广告牌,果真让他惊喜地发现两个可疑之处!
刘祥稍一思索,马上说道:
“坏了!邱处,你们上当了!”
“什么?!”刘祥这句话立刻惊讶了一屋子人,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怎么可能呢?我们是一路跟踪他们来到这个酒店的,我敢保证他们没有漏走一个!”邱林和张云霄更是大汗淋漓。说完他们也奔到望远镜前认真向哪边看去,反复看了几遍,查看的人换了几个,可是都摇着头,什么也没发现。
陆家嘴的鲍鱼王子酒店。这时吃饭的客人已经在渐渐地退场了,三楼的道士已经给秦六接好了断腿,秦六在古力强的护送下,已经躺在就近的东方医院中,现在正接受打石膏。
秦六躺在床上一句话也没吭,即使是钻心的疼痛也忍受了下来。古力强看着秦六,心情比秦六还要失落。
盼星星、盼月亮盼到一个爷爷口中出自高手之家的秦六,谁知还是不是刘祥的对手,好在刚才那个道士说了,刘祥的武功并未达到很高的境界,或许除了身法快了一点,其它只是比秦六只高一筹而已,所以不足以惧怕。
有这样的话,古力强心里还好受点。看着秦六的坚强,不禁对他很是佩服。
他听父亲说过,秦六的爷爷在江湖上是隐世的、宗师级高人,而秦家武功最厉害的人不是他,而是林夏的父亲,就连今天来的那个道士、和尚都不是敌手。据说,林夏的父亲已经达到了令人恐怖和发指的地步,是世间绝顶的高手;但是就这么样的高手,后来被一个少年打成了残废!现在一直在都市隐居,只能过着小市民的生活。可是他在秦家中的地位却从来没有降低过,秦家的每个人都在以他为目标,勤奋修炼。所以现在秦家二代和三代的弟子,武功出类拔萃的人物很多,这个秦六也只能算中等水平而已。
在同一个医院,焦战军也在这里住院。
经过古家和焦家的关系游说,警察终于允许他在监视范围内就医了。
五一前,来自世界各地的名医都聚在这里,经过一天的探讨,又经过两次全天的手术,焦战军的小小弟弟终于可以站起来了,虽然现在是用石膏固定的,但是专家都说效果非常好,伤愈完好的概率可以达到90以上,这不禁让焦家赶到欣喜异常。
焦战军的父亲和母亲从焦战军假释以后,就一直在医院陪儿子。今晚他在古老爷子的宴席上也没有过多的停留,刘祥走了不久,他就已经返回到医院。
今天见到刘祥,刘祥那句“被他折磨和伤害的女孩子会少吗?如果你要跪的话,跪得过来吗?”又在耳边回响!
对于这个儿子,他真是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怨念。
可他又能怨谁呢?怨恨自己的父亲娇宠?子不教,父之过!看来自己的责任才是最重大的呀!
想着自己戎马几十年,带出了成千上万的优秀军人,可是自己的儿子却是一个“败类”成为别人口中的“下流、无耻”之徒,他觉得自己的老脸实在无法搁了。他决心等这次治好儿子的伤后,就把他带在身边,用自己的方式去改造他。
病房的客厅里,自己的警卫员在站岗。除了亲近的人和医护人员,其他闲杂人员都进不来。
病房里的人,除了两个看护、焦战军的母亲之外,就剩下焦运年了。而他此时看着熟睡的儿子,也只能长吁短叹了。
“不是吧?刘总!你这一句话,我们几十个人力几天全部的精力岂不是都白费了吗?”
“不可能!我们到了这里眼睛都没有眨过!绝对没有可以人物溜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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