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却不像有些人明明是投怀送抱,打情骂俏,却还装出一副视死如归、义正词严的样子”秋影是嘴不饶人。
“好啊看我不撕了你这张臭嘴”青佩有些恼羞成怒,要追打秋影。“那当然啦我的嘴是没有些人的香啊”秋影一边躲避,一边还是嘴不饶人。
“你还敢说?别跑”青佩真有些恼了“师姐,我可不奉陪了,我要回去吃饭了。”秋影一溜烟地跑了,留下青佩仍旧恨得牙齿嘴痒痒:“这死丫头,看我回头怎么收拾她?”
“你也用不着这样啊,人家好歹给你送来了酒菜。”丁少秋笑着劝道。“怎么,你心疼啦?”青佩笑吟吟地反问道。“你胡扯些什么?吃饭。”丁少秋没好气地道。
“怎么啦?生气啦。”青佩问道。“才没有啦,难道这糖醋鱼还塞不住你的嘴。”丁少秋夹起一块糖醋鱼,塞在青佩的嘴里,让她有话说不出。青佩虽然满面娇嗔,其实内心却是欢喜无限,想起今天早晨,门主将自己姐妹九人一个个叫去,逼问是不是喜欢少门主,结果却是姐妹九人,无一例外。
本以为门主会严加训斥,结果门主却出人意表,宣布自己不加干涉,完全由各人公平竞争,为了给每人都制造机会,姐妹九人轮流服侍少门主起居。不管怎么说,少门主亲了自己,已然和秋霜一样,占得先机。
“师妹,你在想什么?”丁少秋见青佩举着筷子发呆,不由问道。“没什么,吃饭吃饭”青佩娇靥绯红,掩饰过去。夜幕降临,丁少秋如约来到祝秋云的房中,祝秋云果然已经等待多时,浑身只穿着白色的睡衣。
经过短暂的拥吻之后,丁少秋解开祝秋云纯白的睡衣,傲然挺翘在羊脂白玉般酥胸上丰硕圆润的玉乳,正如“温软新剥鸡头肉,滑腻胜似塞上酥。”
丁少秋一口饥饿地将雪白温软的玉乳含了个满口,然后他含住乳房嫩滑的柔肌边吸吮边向外退,直到嘴中仅有莲子大小的乳珠,丁少秋遂噙含住乳头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
不时他还用舌头舔着环绕在乳珠周围粉红的乳晕,他手也没歇着,在另一丰乳上恣意地揉按玩弄着。
祝秋云被他弄得心旌摇荡,乳房麻痒不已,呼吸不平。丁少秋愈弄淫兴愈增,他将舌头抵压住乳头在上面打圈似的舔舐着,不时还用牙齿咬住乳珠轻轻地磨咬几下。
他揉按另一玉乳的手在更为用力揉按的同时,还用手指夹住乳头揉擦着,丁少秋吸吮舔舐揉擦下,祝秋云珠圆小巧的乳珠渐渐地挺胀起来,变得硬梆梆的了,他遂又换一乳珠吸吮舔舐,弄得祝秋云浑身恍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躁热不安。
自椒乳升起的异痒遍及全身,女人内心深处的情欲被激起。她凹凸有致的娇躯在床上慢慢地蠕动着,芳口浅呻底吟道:“喔痒死了少秋别吸了娘好痒”
血气正旺的丁少秋听到这娇语春声,目睹祝秋云千娇百媚,隐含春意的玉颊,他欲火高涨,宝贝忽地硬挺起来,硬梆梆地顶压在她柔软温热的玉腹上,他激动地愈加用力地吸吮舔舐着嫩乳。
祝秋云本已是春心大动,骚痒附体了,现再被丁少秋灼热硬实的宝贝一顶压,春心是荡漾不已,更觉浑身麻痒难当,尤其是下体那桃源洞穴感到无比的空虚和骚痒。
她那本就很是丰盈的乳房,在经过丁少秋的这番吸吮刺激后,迅速膨胀起来比原来更为丰满饱胀,粉红的乳晕迅速向四周扩散,珠圆小巧的乳珠也由原来的浅粉红色转变成鲜红色。
祝秋云呼吸急促地喘息着,樱口低声叫痒不已:“少秋,求求你别吸了,好孩子,娘快痒死了,啊,好痒。快进来。”
异痒附体的娇躯在榻上蠕动得更为厉害。吸吮舔舐嫩乳的丁少秋此刻也是欲火攻心,忍不住了,他起身,挺起超愈常人的宝贝,对准祝秋云春潮泛滥的桃源洞穴,屁股一挺,直插入穴。
祝秋云只觉这一插,肉穴中的骚痒顿无,一股甜美的快感直上心头。祝秋云爽得雪白细腻的酥胸一挺,粉颈一伸,螓首翘起,樱口半张“啊”地愉悦地娇吟一声。
早已是迫不及待的丁少秋,将粗壮的宝贝在祝秋云湿润温暖的销魂肉洞中,抽chā不已,在一阵阵妙不可言的快感冲击下,祝秋云埋藏在脑海中沉没已久的性经验全苏醒过来。祝秋云微微娇喘着,挺起丰润白腻的肥臀来配合丁少秋的抽chā。
可能是太久没弄了的缘故,她的动作显得有些生疏,配合得不是很好。丁少秋宝贝向下插入时,她粉臀却下沉,肉穴又未对准丁少秋的宝贝。丁少秋抽出时,她玉臀一阵乱摇。
如此弄得丁少秋的宝贝不时插了个空,不是插在祝秋云的小腹上,就是插在祝秋云大腿根部的股沟上或肉阜上,有时还从美妙的肉穴中滑了出来,丁少秋急了,双手按住祝秋云滑腻富有弹性的粉臀道:“娘,你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