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醒来时天色已渐黑,发现自己又躺在囚室床上,室内灯火已点起,刚略一动身,只觉屁股一阵疼痛,急忙将身子侧卧,双奶又是一晃,酸痛袭来,好一会方才好些。
想起白日被贼人鞭打奸淫,心中发酸再也忍耐不住落下泪来,不由卷缩起身子眼泪越流越多。许久之后。
只听铁门传来声音,门下小窗被打开,饭菜被送了进来,随便小窗又被关上,如雪哪里有心思用饭,只是缩在床上哭泣。
念道:少亭,你可知雪儿痛苦的很,也想你的很,姐姐你在哪里,是否离了金陵前来寻如雪,如雪真想在姐姐你怀着大哭一场。哭了一会,又胡思乱想起来,心中惧怕遭少亭嫌弃,又不时想起二人的温存,肚子却渐饿了起来。
如雪心中挂念难消,便勉力爬了起来,去取饭菜。此日之后,贼人日日都如此折磨如雪,每日都缚住奶头拉到广场,又缚在柱上鞭打奶子屁股,下身衣裙早已被淫水湿透,气味愈加难闻,如雪回了囚房便将破碎不堪的裙子脱下,全身赤裸反觉好受了些。
七日之后,如雪躺在床上正等着贼人前来捆绑,这些日子下来,如雪反觉有些适应,贼人恐打伤了自己,下手却并不狠,且多是鞭打肉多之处,如雪晚间用内力治疗,身子又有些恢复。
果然不多时两贼又同这几日一般把如雪捆至广场,这二人已是乐此不彼,如雪双乳更是愈发敏感,在路上肉穴已是流出淫水,如雪身后贼人正在鞭打其肥臀,见了心中难耐取出肉棒,双手抱着如雪小腰便插入肉穴,奸淫起来。
二贼在半路便好一阵奸淫,乃因今日二当家练武并不前来,二人泄了两次,只觉全身发软无力再战,却觉如雪虽娇喘吟吟,软到在地,面上竟还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如雪这几日身子渐好了些,本就生的媚体,这两贼本钱不厚,哪里是其对手。
一贼见了恨恨骂道:“贱人,如此淫荡,看来这几日倒是服侍起你来了,今日二当家不在,不惩治一番难消心中之恨。”
另一贼听了亦大感合意,二人低语几句,一贼离去,一贼提起如雪直奔广场,将如雪依然大字型缚好。不多时那贼人回了广场。
只见手中拿了十多只细长的铁针,交予一半给另一贼人,狞笑道:“已用火烤了片刻,正好让这贱婆娘尝尝滋味。”如雪大惊刚想出言。
只见两个各拿一针已刺入自己双乳,正刺中乳头附近。如雪顿时只觉乳房一阵刺痛,已是疼到极致,哪里忍受得了,不禁发出一声惨叫,跟着又是数针刺入,如雪只觉魂都被痛上了天,眼泪已是流了出来。
一人喝道:“淫妇,你开口求饶,今日便到此为止,饶你一次。”如雪痛到极致,亦是惧到极致,想开口求饶,却觉已痛到无力发声。
二人却不知如雪情形,一见其非但不开口求饶,连痛呼都未发出,心中奇怪,这贱人奶子如此脆弱不堪怎如此硬气,一人心中发狠,将针从乳头尖部狠狠刺入,直没入大半,只见如雪跟着便头猛然下垂,已是痛晕了过去。
如雪痛晕之后,两贼人不由呆了一下,连忙探查其鼻息,见并无大碍方才松了一口气,一人悻悻说道:“这贱人乳房看来是其罩门所在,脆弱不堪之极,刺上几针便昏死过去,哪有半点仙子能耐,比寻常娇弱的千金小姐还要不堪。”
另一人接口道:“一般大奶女子,乳房都甚为敏感,按你我玩弄经验,却分两种,一种贱人忍耐力甚强,虐多次之后你不虐她却还愈加放贱,另一种便是敏感受不得玩弄,这贱人奶子这般脆弱,玩起来甚为无趣,眼下又怕此女经受不住,方才那几下怎能尽兴。”
如雪垂着头,呈大字型被绳索拉着,两贼人言语了许久越说越是烦躁,先前那人开口道:“怎能便宜了这贱人,兄弟你一向对女人有些经验,依你所见下面该如何。”
另一贼人接口道:“今日先让这贱人缓一缓,明日再以针刺,却少刺几针,让其有所缓和,每日刺针逐日加多,这奶子虽敏感之极,也应能有所适应,这婆娘确是麻烦得紧,奶子刺个针都受不住,都怨四当家出手伤她,如今如多手段也不敢使出。”
两人叹息连连便将如雪解下送回囚房,将如雪平躺在床上,两个的奶头周围血迹点点,雪白的两个奶子各有几针插在上面,左乳乳头更是被一针直刺而入,一人道:“这针先不取下如何。”
另一人想了片刻答道:“也好,不过还是小心些为好,这贱人武功极高不可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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