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又一想自己还未道出寨子位置,想来其还未动身便觉心安,又躺回床上静心等待,心中回想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只感一股满足幸福传来,自己终于有了归宿,有了心灵的寄托,往日的善善恶恶,是是非非便觉极为渺小。
人之所以是人,便在于一个变字,晓枬想到:为奴也好,为婢也罢,只希望少亭永不弃我便再无所求。就在晓枬心绪澎湃之时,只听一声门响,少亭端了饭菜行了进来。晓枬急忙爬起身走了过来,娇声说道:“还要主人亲手做饭,深感恐慌,往后自当是贱奴服侍主人。”
少亭闻言心中甚悦,笑道:“晓枬你应早已饿了,且坐下用饭,下次便要尝尝你的手艺。”晓枬心喜娇声道:“贱奴定然竭尽所能,我真心自愿为奴,只要主人不舍我而去便再无所求,还请主人唤我枬奴。”
少亭听了却又不悦:“我唤你什么便是什么,让你为奴只是一时兴起,为奴为妾便都是我的女人,除了名份也无分别,你无需自贬。”
晓枬却也不在意名份地位,见少亭不悦便不敢再言,乖乖坐下做饭,少亭就是喜欢晓枬这点,在几女中却是最为乖巧,便是如月也无这般听话,于是不时替其夹菜,二人渐笑语起来。
少亭问得马贼藏身之所,言道:“今夜定要探个虚实,你需听话不得出此宅半步,我已备了多日粮食,若我不归,你且养好些伤势才准出门,去寻凌水阁便可。”
晓枬闻言心中一颤,想言却又不敢,数日下来已知此人甚为高傲,所做决定必不可挽回,只得应了。
二人用完饭后,晓枬忽红着脸说道:“主人日间未得满足,此时可让贱奴服侍一番,也好消了火气。”少亭闻言意动,却又言道:“不可,你伤势极重,虽有我疗伤这身子也是极虚,白日又是一番折腾,如此哪还承受得住,今晚便罢了。”
晓枬也知自己情形甚难满足少亭,左思右想忽又心中一动,媚声说道:“贱奴可用口舌服侍主人一番,未知意下如何。”见少亭脸上已是意动,便大着胆子跪于胯下,解开腰带小手轻轻取出肉棒。
只见甚为粗长,心中一荡,手口并用服侍起来,少亭本被心瑶小嘴服侍过,晓枬一试便知其毫无服侍经验,忍不住出言指点一二,渐渐只觉其愈加熟练,似乎天生精于此道一般。
却不是心瑶所能比,只觉肉棒也是被其口舌服侍的含怒欲战,渐在其口中抽chā起来,晓枬会意主动迎上,肉棒越插越深,慢慢深入咽喉,少亭却见晓枬并无多少不适之感,心中大喜,暗叹此女口中功夫了得,蜜穴之美更是罕见,实是天生尤物,男人的至宝,又想到却还未试菊穴,只能待到日后。
肉棒入喉已是颇深,少亭心有所想,许久后竟有泄出之意,颇为惊讶,更赞晓枬口舌功夫,双手按住其后脑,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便射在晓枬口中,晓枬便面虽然无碍,但肉棒深入喉中也觉甚为难受,好在经过马贼奸淫早已适应。
想到是主人的肉棒更是愈发卖力,感到少亭按住自己后脑身子一动,便知其要射,精液入口只觉极为满足刺激,少亭的精液更是一滴也不想浪费,勉力全数吞入腹中,又伸出香舌直将肉棒添的干干净净方才罢休。
少亭哈哈大笑,将晓枬抱起放在床上,用用拍打了两下丰臀,指着柜子上的衣物说道:“我已替你买好衣物,你看看可喜欢,我这便动身,你切不可出屋,我估算这十八骑定然还在探寻你的踪迹。”
晓枬已对少亭极为依恋,望了一眼见还是红裙,喜道:“只要是主人选的,自然喜欢。”少亭吹灭了灯转身大步出了屋,向镇外群山而去。
少亭回想罗冲所说这十八骑,精于暗寻查探,恐其在四周设有眼线,便运起轻功,在道旁林中而行,夜色渐高,今夜也是明月当空,少亭忽然想起与晓枬交手时悟出所得,便将内力分散在四脉和丹田运转,这些日勤于修习内力,功力精进许多,昨日又得晓枬元阴相助,便觉身法又精妙了几分。
跃上树枝,在林上跃行,体内内息运转愈快,其速也是愈快,如此却是甚耗内力,许久后内力越耗越多,正觉有些力有不续,内力自丹田流出愈少,刚想将内力皆收回丹田,忽然只觉四脉竟又生出些内力。
少亭顿时大惊,内力运转与新生补充本必在丹田之中,眼下虽还不明原因,却悟出人之身其余之处亦可生力,越想越惊,暗想莫非只要是穴位便可聚气,却又觉不对,丹田得天独厚如万流入海怎是其它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