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门外的大唐西市,混迹在人群之中的牧野歌倒是不虞被人看见,他这些日子虽说憔悴了许多,但是在怜花的别院里修养,却是染上了几分高门的习气,比原先那副落魄的样子不知道俊朗了几倍。
况且他身上的衣物更是光鲜,所谓人靠衣装,一时之间真的很难让人把他和原来那个邋遢的江湖汉子相提并论了,匆匆而过的三个月,竟然仿佛许多年似地,能将一个人改变这么多。归根结底还是牧野歌心态上的变化。
自从再见高大姐之后的这一段日子里,他想通了许多事情,所以对于怜花,他也没有那么多愧疚了,反而是平静了许多。总之这一次帮高大姐追回夭夭之后,他就打算和高大姐两人一同去隐居,泛游于江湖之上。
而那些风波,早已经被他看得淡了,是啊,争来争去。到头来还不过是一场烟花。在长安城中晃荡了半个下午,却没有丝毫那狂魔的踪影,莫不是消息有误,想到此处,牧野歌倒也不急于一时,随性的在长安城转悠起来,待得天色将幕,他才悄悄潜回了别院。
只是没想到,怜花居然在那边候了他整整一个下午,脸上的神情满是担忧,及到看见他平安回来,才悠悠长出了一口气,有些嗔怪的道:“你就这么一声不响的走了。
我还以为你去找那狂魔拼命,害的我没来由的担心一场。”怜花虽说已经年近三十,但是在官场混迹多年,丝毫不显老态,却是个韵味妖娆的妇人,此时一番嗔怪,倒显出几分女儿家的娇羞,只是神情间的几分憔悴总是难以隐藏。
牧野歌心里没来由一痛,不曾想他无意间的行为倒是教怜花如此困扰,上前行了几步,将伊人揽在怀中,轻声道:“对不住了。
我也只不过想去瞧瞧罢了,下次出去一定知会你。”怜花偎依在他的怀中,头靠着他的胸膛,感受着男人身上的味道,幽幽地低声道:“我还不是担心你”“嗯,我知道。”
牧野歌见到怜花此番行径,自然知道她心中之情,对于感情方面的事情,他总觉得自己亏欠怜花太多了,所以哪怕仅仅是这么抱着佳人,便能给她足够的满足了,怜花太辛苦了,牧野歌不由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哪想怜花突然昂起了头,紧闭着眼睛,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牧野歌心中一叹,却也顾不得许多,有时候情动不过瞬间,他便狠狠的吻在了怜花柔滑的樱唇之上,轻轻咬着她的舌唇,感受着那异样的温润。
随着两人鼻吸的加重,牧野歌已经将舌头伸入了怜花的口中,在深处采撷着玉人的津液,不住的卷起怜花的香舌来回扫动。
“阿哥”怜花轻呓了一声牧野歌的名字,双手紧紧的缠住了他的脖颈,用力的回吻着我,两人怎么也无法摆脱彼此了,一番热吻过后,直到牧野歌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才放开了怜花那如玉如花的樱唇,深情的注视着她那闪着泪光的双眸。
“怜花,你瘦了。”牧野歌环抱着怜花的腰肢,在她耳边轻声道。说完开始肆意的舔吮着怜花的耳根,他知道这里是最容易让怜花动情的地方。
也许,唯有这样能给她一丝补偿吧,由于亲密的接触和剧烈的热吻,怜花双颊上浮现出花朵一般艳丽的红霞,埋首在牧野歌的胸前,享受着他的轻吻,而胸前的双峰在情欲的刺激下慢慢的挺立起来。
隔着薄纱在牧野歌的胸膛跳动,蹭弄,却像小女孩一般的调皮可爱,又是那么的温暖、柔软,极大的撩动着牧野歌的神经,让他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到美人的胸前,一对魔掌更是不自觉的攀上了那坚挺的所在。
“怜花,你真美。”再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刺激,牧野歌开始轻轻的解除了怜花胸前最后的束缚,那一对玉兔直接就袒露在了他的眼前,一双大手更是直接覆盖在了怜花那诱人的乳峰之上,手指还不时的拨弄着怜花胸前的突起,鲜红的蓓蕾在异样的刺激之下不由的挺立了起来。
“嗯阿哥要了我吧”怜花娇羞的说着,丝毫没有平日里在朝堂上的风采,活脱一个情欲初开的处子一般,牧野歌也知道怜花此时的心意,尽管内心还有一丝踌躇,却被怜花自己解开的衣衫完全的扫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