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几个匪兵过来一提那头颈枷,那12个姑娘哆哆嗦嗦地站起来“哗啦哗啦”拖着脚镣走了出去。来到大殿上。
只见两旁七八个赤膊大汉,每人手中一根刑杖,虎视耽耽立在两旁。里面正中坐着个一脸横肉的凶神,他就是花大花司令。他身旁站着老奸巨猾的侯副官。
姑娘们三人一排地往里走最前面的是月季、牡丹和芍药,她们被这阵势吓得魂飞魄散,迟迟不敢向前,后面匪兵随着“快走!都给我进去!”一脚踹在最后面的青竹屁股上,青竹一个趔趄,前倒去“啊!”“啊哟!”姑娘们东倒西歪摔作一团。“啪!”的一声惊堂木“都给我跪下!”姑娘们吓得谁也不敢出声了,小心翼翼地挣扎着跪好。“你们知罪吗?”花大一声喝!吓得姑娘们浑身发抖没人敢回答。“你们勾结女子复仇队谋杀党国军官,犯的都是死罪!还不快从实招来!”
“回大人的话,”夏荷大着胆子说:“我们不是女子复仇队的,也不知道有什么谋杀党国军官的事儿。”侯副官眯起眼睛看着这个敢于申辩的女孩:“这么说是冤枉你罗?”“是!大人。”来人,去枷!
“上来两个打手打开夏荷、春花、秋月的三人枷,并且就势撕碎夏荷绿色的长裙,露出美丽的翘臀和修长的双腿,下身也变成赤裸。夏荷用惊恐的大眼睛看着侯副官清秀靓丽的脸上笼上一丝恐惧:“这是干这么?”
“把她给我倒吊起来!”“大人,冤枉!我说得是实话!冤”打手用房梁上垂下的铁钩勾住夏荷脚镣上的链子,拉动绳子把夏荷倒吊起来,这下,把姑娘们吓坏了,谁都不知该怎么办好。
夏荷也没说假话,却被粗暴地倒吊起来,其实侯副官也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就是想杀杀她们的锐气。‘“提一桶水来”侯副官说“先给她喝点凉水,清醒清醒!”
匪兵把一个很大的水桶放在夏荷头下面,另一个打手放绳子,夏荷的飘逸的秀发已经浸到水里,继续往下,夏荷的头顶浸到水里。“你知罪么?”“小女冤枉!小女冤枉小女冤咕”夏荷的头整个浸到水里,夏荷拼命甩头,水溅起来。
差点儿把水桶弄翻。两个打手扶着水桶,绳子继续往下放,水已经浸到夏荷的胸脯,两只大乳房向漂在水上的气球在水波里荡来荡去。从姑娘急剧起伏而且慢慢长大的肚子可以知道她在喝水,一会儿,挣扎停止了,侯副官让打手把夏荷拉起来。
“给她涳一涳水!”一个打手会意地走过去,抡起棍子就打,打在夏荷的肚子上、胸脯上,夏荷倒吊着的裸体,被打得摇来摇去,硕大的乳房也随着甩动。
“哇”夏荷吐了出来,水吐完了,血跟着从夏荷的嘴里鼻子里流出来“行了!”侯副官一摆手“现在我问你,你知罪么?”“咳咳!知,知罪!”夏荷困难地说。
“啊,知罪!”侯副官转而问其它姑娘:“你们也知罪吗?”“知罪!知罪!我们知罪!”侯副官脸上有了笑容“司令她们知罪了!该如何处置?”“拉出去,统统杀头!”
“啊饶命!”姑娘们吓得魂飞魄散叫喊起来,匪兵们不管那一套,一个个打开头颈枷,取出绳子,打手们先把绳子搭在姑娘们的脖子上,麻绳从两腋下穿过,在两臂上缠绕几圈后一直向下延伸到手腕上,向后背转双臂时,斜勒在两腋和压在脖颈及缠绕在胳膊上的绳索同时发力,把手腕紧紧捆绑起来。
然后再把两腕高高提起反折向上,将绳头穿过脖颈后的绳套上,发力向下一拽。我的两只纤手在背后高高悬吊着,虚弱地握成拳状,扭曲的疼痛使姑娘们的脸部也开始变形。
然后打结,完成五花大绑。再把批着斩标的木牌插在姑娘们的后脖子上。一队12个美丽娇艳的姑娘赤裸上身,袒露双乳,脚戴镣铐,五花大绑“哗啦哗啦”地拖着铁镣押赴刑场。
12个姑娘一字排开,跪成一排,面前一个打木头橔子,上面已被鲜血染成暗红色,一边一个膀大腰圆的刽子手,每人手上一把大刀,寒光闪闪,姑娘们有的发抖,有的吓得小便失禁,还有一个竟昏倒在地上。
侯副官走过来,狞笑着说:“你们死到临头了,有什么话要说呀?”“大大人!”毕竟月季大几岁,有见识:“我们有罪,我们愿意将功折罪!”
“怎么将功折罪呀?”“若饶我们姐妹不死,我们愿意终身为奴,伺候长官!”“嗯!这倒是个好主意。”“可是你们是不是都愿意终身为奴啊?”“愿意!”“愿意!”“愿意!”“我也愿意!”
“我也是。”“你呢?”侯副官见还有几个不说话,问道:“你们几个怎么样啊?”“愿愿意。”夏荷不情愿地说。“你呢?”侯副官指着唯一没有说话的青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