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古藤推门进去,惊得燕凌一手搂胸,一手拿毛巾捂着私处:“古藤,滚出去!”
古藤把门掩了,看了看浴桶旁的浴盆,转首回来,望着燕凌羞怒的惊世俏脸,道:“我来,证明你冤枉我。要看你的裸体,我选择最直接的方式。”“出去!出去啊!”燕凌歇斯底里地叫喊,皆因无所遮掩的她已是方寸大乱。
“走了,洗干净些。因为你高贵的身体已被我的眼睛奸污。”“啪”的一声,燕凌甩了他一巴掌,丢掉湿毛巾,走到衣架前穿衣。“你等着。我非杀了你们不可!”
古藤从浴室出来,把门掩锁,转身即道:“珠遗公主,她抓狂了,估计要找你拼命,我建议你暂且避避。”珠遗傲然冷笑:“我用得着躲她?”
古藤道:“我猜测她的血魄至少比你的血魄高出一限,你经不起她的折腾。”珠遗脱口而道:“混蛋,你不帮我吗?”古藤摊摊手道:“我自身难保。”
珠遗跺跺脚,气道:“可恶!我派兵过来把她俘了,卖去做性奴。”古藤朝她竖起拇指道:“支持。”
“你真的决定与华修特决裂?”歌兰蒂特枕在里加尔强壮的臂胳,妩媚的脸充满慵懒的满足之意。曾经他在病弱的丈夫面前将她强暴,她最初极是憎恨他。
然而丈夫病逝之后,她渐渐地习惯他的凌辱。两年前,她的公公和婆婆相继去世,她成了这个家的女主、成了他的情妇。
她说不清对他是爱还是恨,但丈夫逝世后的四年里,他是她唯一的依赖。丈夫是个俊俏的男儿,却非强壮的男人,里加尔是足够强壮的即使在最初的淫辱中,她也能从他在强猛下得到屈辱的高潮。
“我父亲被俘之后,华修特尽心尽意地照顾我们母女。某种意义上讲,他是我的养父,我敬爱他。”“决裂是迟早的事情,如今只是提前。我的家族一直效命于他,父母兄长都在王权争战中牺牲。
在逃亡中,我率领一万人军队断后,他才能安全逃到北翼之痣。这三十年来我保护他的家族,已经做得仁至义尽,该是替自己着想的时候了。”里加尔喘息未平地道。
歌兰蒂特的玉手轻握他软垂的yīn茎,令他感觉舒畅。这女人生得并非极致俏致,火辣及妩媚却堪称一绝,每次他给予她满足之后,他也获得极大的成就感。
“华修特并非省油的灯,我觉得你还是别反他为好。”“他逼我造反!我早就看他不爽,只因找不到突破点才继续对他俯首称臣。
那老东西不识好歹,上次逼我向古藤赔礼,我已是不痛快。如今古藤搞上丹凯妮,我恨不得把古藤生扒活剥,他竟然命令我不得为难古藤。这些天我只要想到古藤在丹凯妮的肚皮上就恨不得发兵东征。华修特懦夫,不反他不行!”
里加尔激愤异常,左手弯起来猛抓她的左乳,抓得她皱眉轻呼。歌兰蒂特道:“你总不能因为古藤成了储妃的情夫,就要反华修特”
“现在的情况你看不明白?不是我想反,而是他要我反。我自认无愧于他,他却为了一个狗屁战童而无视我的愤怒,我要让他后悔莫及。”
里加尔说得正气凛然,忘了他曾奸淫华修特儿媳的事实。歌兰蒂特晓得里加尔平日里不把华修特当一回事,却未了解他奸淫过华修特的儿媳。
她幽叹:“华修特对我恩重如山,但我始终是个女人,我管不了男人的事。你们若真的决裂,我站在你这边。”
“你的选择没有错,我肯定能赢。华修特多年不管军队事务,如今他的军队就是我的军队。他在等我造反,我也在等他逼我造反。一旦我击败他,我就挥军向东,征服丹凯妮。北上讨伐穆治,称霸北翼之痣。”
里加尔说到兴奋处,他的yīn茎在歌兰蒂特的轻套中逐渐坚硬。“又硬了,你真强!”“年轻时候更强,现在勃起的频率慢了许多。哈哈!但还是比你那个死鬼老公强焊百倍。”
“别提他”“提他又如何?老子就喜欢提他,老子就脔他老婆!”“我累了。”歌兰蒂特翻身向床里背对他。
里加尔冷笑,侧身搂住她的腰。右手伸到她的私处揪了她的毛草:“我就喜欢你这屈辱的固执,所以不想纳你为妾,故意保留偷情或奸淫的味道,想到曾经多次在你老公面前俞得你欲仙欲死,我这把枪立刻就硬。我喜欢你结实的屁股,百脔不松的骚屄。”
他的长枪再次勃起,虽然坚硬指数并非很高,但足够证明他的强悍。“我困了,不想做,你让我睡觉。”“臭婊子,竟敢生老子的气,老子脔得你心花怒放。”里加尔从来不懂得怜悯歌兰蒂特,他在她身上更多是体现他的霸虐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