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取了一块巴掌大的木板下来,往那墙孔看过去:“哈普兄果然威猛,jī巴比我粗长多了。”奥丽惊得把他推倒,迅速地趴爬过去,也朝那墙孔看过去,只见墙的另一面摆着衣架,那些衣服经过特意摆放。
在那间房里的人很难发现这巴掌大的窥孔“但在墙这边的人却能偷窥衣架前面那张床的景象。她看见她的丈夫哈普卖命地在莎兰依芙的肉体上挺动
“奥丽小姐,我们这边说话,他们听得不清楚,但如果你大声叫喊,哈普应该很容易辨识你的声音。”“今日你让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他和莎兰依芙偷欢?”奥丽抬首坐正,艳脸显得平静。
“我的酒都洒了。”古藤答非所问“提起酒壶往杯子里倒酒:”你不感到愤怒?”奥丽反问“”
“如此平常之事,我为何要愤怒?”这次她说话的声音刻意地降低了“喝酒吗?”古藤把酒杯递给她。见她不接,他继续自己品酒:“想知道眞相,仔细听隔壁的谈话。”
奥丽虽然不明所以,却依言趴伏在床。侧耳贴着墙孔,偷听那边的淫言浪语,如此一会,听得莎兰依芙问道:“哈普,你强暴过玛洛丝两次,是否知道你爸也多次奸淫玛洛丝?”
她惊得就要张嘴怒骂,却被古藤的手捣住嘴:“奥丽小姐”若想知道更多的眞相,便静静听下去,”隔壁的哈普也惊讶地道“”“你如何得知我爸多次奸淫玛洛丝?”
“我是偶然得知的。但不清楚玛洛丝到底是被你爸强暴还是跟你爸偷情”“肯定是老头对她施暴,因为她很爱凯明列。我两次都强暴得她很爽,她还是恨我入骨。我还想强暴格弗列的两个老婆,甚至想强奸我的几个岳母”
“我呸!你们这对淫棍父子专门强暴妇女,但我好喜欢你,每次都强暴得我很舒服。被你强暴得多了”常常想要你强暴哩!噢呼,舒服!你比泰格多花样,嘴巴又会哄人,为何奥丽小姐会不喜欢你”“我管她是否喜欢我,最终她还是得嫁给我。那贱货,现在还想着以前的男人。若非她是华修特的女儿,就她那贱样根本没资格做我的妻子!妈的,想起老婆不是处女,我心里就不痛快”“谁叫你那么喜欢她?明知道她有恋人也愿意娶她”
“以她的身分和姿色,我当然喜欢她也愿意娶她,然而她就是别人用过的破鞋,却老在我面前装清高。贱货,几乎都在娘家生活。偶尔回来想要肏她一回,她像根木头似的。
直到我的大jī巴肏得她兴奋,她才会骚起来,十足的婊子!”“噢啊!我最喜欢做你的婊子,啊噢哈普大爷,上次你说奥丽小姐的情人是被你害死的,我还是不怎么相信。大家都说他是病死的,怎么你却说是你害死的呢?”
“干!上次喝醉了。被你套话漏了口风,你还想追根究柢?”“说嘛!哈普大爷”我害怕你把泰格也害死,所以要防着你。我很爱泰格的嘛”
“你想太多了,我没想过害死泰格。因为我不想照顾你们母子,嘿嘿”“哈普大爷,你就是坏!我眞的好想听听你是如何害死奥丽小姐的恋人呢!否则我觉得你是故意吓唬我。啊哦!往深里插一点”
“好吧,看在你的骚劲分上”我就跟你说,反正在北翼之痣也没人奈我何。那家伙其实没得重病,只是在他看病的时候,我买通医士把治病的药换成毒药,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毒死。
验尸的时候,我如法炮制使得结论是病死。可笑的是奥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去,却蠢得以为他是病死。哈哈,那贱男即使不死,奥丽也一样得嫁给我”奥丽听到这里拚命挣扎,却被古藤压得牢牢的,她的嘴巴也被他的手捣得紧紧。
她挣扎许久,最终身疲力竭,默默地流泪。过了一刻多钟,那边的淫事完结。莎兰依芙催促哈普离去之后,她隔着墙轻喊:“古藤上尉”这次是你欠我的,我暂时记在帐上,你且和奥丽小姐慢慢玩,我先走了。”
“谢谢。”古藤道了谢,翻身仰躺在床,听奥丽悲恸地哭泣。待她的哭泣渐渐平息,他拿起那块木板封了墙孔,坐起来倒了杯酒道:“要喝一杯吗?”奥丽爬坐起来,二话不说便把酒水洒往他的脸。
接着提起床头的酒壶,一口气喝了半壶酒。“你为了达到目的”竟然连别人的妻子都利用。撇开哈普所做之事不谈,你为何如此陷害他?”奥丽的脸很快被酒精醺得通红。“你很爱他?”“别管我爱谁”“刚才莎兰依芙对哈普说,王公准备出兵铲除里加尔,你应该听得很清楚吧?
那是我特别交代莎兰依芙说的,是为了让哈普回去转告里加尔,促使里加尔叛变。你可以说我卑鄙,但不能说我陷害哈普,因为那些事情都是他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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