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第姆图却直直地看着他,似乎非常期待他脱裤露枪,以便能够把他古藤比下去“自卑。”古藤平静地回答,扭首看着脸面浮红的汤燕,用很轻的声音清晰地道:“里加尔,我也想问问。
是因为我冲撞你的儿子致使你怀恨在心地羞辱我,还是你想借故留下我的姑姑?”“是你太扫兴”“古藤初到,或有不惯,况且今晚是亚米露的生日宴,我们也不能畅玩,就让他把精力留到下次。”华修特裸身前来,拍了拍古藤的肩膀,笑道:“我送你们出去,一会儿我再找你。”
“请王公留步,古藤就此告退,他日定当登门谢罪。”古藤逃离宴场的淫靡氛围,急忙地绕到宴宅后面,再次跃到树上。
汤燕想了一会儿,也飘身上来坐在他的身边。他道:“你离我远些,我暂时不能靠你太近。”说罢,他移到别的树干。汤燕又一次惯到他的左肩,幽幽地道:“我恼你!为何向他们示弱?你比他们都强悍,你是触须淫物”
“姑姑”汤燕嗔叱:“我不是你的姑姑,我有名字,我叫汤燕!”她在黑暗吻咬他的耳,落手触到他的胯物:“我不会给你。
但你若要发泄,我可以试着用手”古藤任由她的手伸入裤裆,他沉默一会,问道:“什么时候,你的心从了我?”“我不知道我的心没从你”“你之所以不愿回南泽,是因为我吧?”
古藤如是问,却不期待回答。他搂了她的腰,探吻她的艳唇。初时她没给予回应,他吻吮一会,舌尖往她的唇间抵入。她悄悄张启双唇,心甘情愿地让魔触般的湿舌伸探进来。
这是难以抵抗的吻,皆因他是她最初的吻,也是她所熟悉的吻。她与他相吻了,吻得缠绵苦涩。她的泪水滴落黑夜。他退离她的唇,问她:“想知道我为何被逐出血玛吗?”“嗯”她变得柔顺若羔羊。
“我与大哥的女儿乱伦,被大哥撞见。”汤燕沉默了,她解开古藤的裤头,用手套弄他的坚硬。她感到他的右手撩起她的衣衫,手掌由下而上地探入她的胸罩,摸摆她敏感的娇乳。她的呼吸更加急促。
“你并非血玛的血脉,那事算不得乱伦。我却是雨菲的姑姑,喔哦我很恨你。”古藤的左手落在她的裤腰,试图解她的腰带,她使劲咬他的耳朵。“古藤,别得寸进尺。没别人的时候,我可以待你好些,只是你若想淫我贞操,我会揍得你动不了。”
“没扛钢棍也这么凶悍?”古藤低声笑语,知趣地缩手回来,然而胯物被她的手弄得舒服,他忍不住又伸手到她的裤腰,试探着插手进去:“摸摸总可以吧?我快射出来了。”
“你的手脏哎嗯唔,喔痒别摸,我会翻脸”古藤摸捏她肥隆的阴户,柔湿的体毛和湿软的嫩肉刺激得他异常亢奋。又听得她的娇声呻吟,更是不管她的“警告”中指便往她的润缝按压。
“呼呼,姑姑,手紧些,我要射了。”他兴奋地哼喃,突然双腿略张。他的右手紧握她的右乳,左手包抓她的阴户两人同时发出一串呻吟,古藤的淫精颤射而出“古藤,抽出你的手!”古藤呻吟过后,汤燕把沾了精液的手往他的衣服擦拭。
然后抓住他的手腕,把他作恶的左手从裤裆里扯出来,低头狠狠咬了他的右腕。“我知道你很能忍痛,我要把你的手都咬断!”她抬首起来,忽然察觉古藤的左手中指送入她的口中。“混蛋!”她咬着他的手指嗔哼。
他的中指退出去后,又把左手的食指送入她的嘴。他说:“姑姑,尝尝精液的味道。”她又一次咬他的手指她恨,她恼,她羞。
“我们该回宴堂了。”古藤站起来,提起裤头系紧:“姑姑,由此刻起,你属于我。”“做梦!我汤燕”她忽然顿语,扯了扯古藤的裤褪。待得他坐下来,她细声道:“有人往这边走来,别出声。”
“我知道。”古藤与汤燕屏息静听,那说话的男人竟是泰格。卢勒。却听泰格道:“亚米露,我们停止吧!万一被王公知晓,我死无全尸。”“泰格,你不爱我了?”
“我当然爱你。但你已是王公的妾,这爱很危险”“别管他!今晚是我的生日宴,他搞成交际宴,还和你们在厢屋淫欢,我生气极了,都是野种古藤害的!
王公如此重视他,我以为是什么厉害人物,一看却是个黄肤小男孩,切!“泰格道:”我听说古藤是血念并存者,他把血魄和念魂藏得很深,我们无法猜知等级。
然而王公器重他不是因为他的修为,而是因为他那支不散的军团。王公也不喜欢他,只想引出军团加以利用,或者设法铲除,以免他在北翼之痣生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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