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却从来没听他说得如此狂野。
“主人始终是罪犯哩,嘻嘻!”她在心中偷偷地笑。摩桑兴奋地道:“很好,我喜欢这调调。平时你像兔儿般安静,虽然很可爱,但我更喜欢你像匹嚎叫的小野狼,因为我对柔弱的免儿没有兴趣。
噢我早知今日你会到摩宫,因此提前浣肠,就是想让你尽情地蹂躏我,然后我跟圣君说‘你的儿子干了你的老母’,看看他是什么表情,噢啊”古藤的手指停顿片刻。
忽然五指并拢,挤入淫水淋漓的骚洞。别看她身高只有一百七十三公分左右,但她的yīn道容纳性比两百多公分的兽女还要强悍,他的整个拳头都放进去了。
看着绷紧欲裂的阴洞,他邪恶地翻转手腕,手指勾入她的子宫颈,朝她的子宫插入“噢啊!古藤,我的子宫啊,你竟然把手伸进我的yīn道,还把手指插入我的子宫啊噢!
要命啊,jī巴不够劲,却用手整我,啊呼呼,受不了啦,快把手抽出去,否则治你的罪!”“捅死你,贱货。”古藤变了个人似的,抽出淫液渍渍的右手,双手扒张阴唇,但见湿透的深洞,他低声喊道:“摩桑婊子,你的洞如此之大,我怎么插得你爽?看我用脚踩进去!”
“别我天生淫洞,独具妙处,你且松手,用眼睛看着。”摩桑吐出古藤的yīn茎,但见她稍微运气,那盘张的淫洞,迅速地收缩,阴唇合成一道长长的细缝,端是奇妙。古藤把手指插进她的缝隙,感觉被夹得很紧,喘道:“太后,我要肏你的屄。”
他使劲推她的屁股,把她推得前趴,于是迅速跪起,粗鲁地肏插进去,觉得异常窄紧,忽然想起他的“早泄”是因了她的yīn道突然变得紧窄而有吸劲,便知是她故意让他出丑,心中陡然生出“战意”—边拍打她的臀肉,一边狂猛地抽chā。
“贱屄,看我这次把你肏到高潮!”“有志气,哈嘻噢喔!被你俞得有些兴奋,阴户暖烘烘的酥爽,噢不错,不错。小贼子,加油,喔噢,挺有劲的,呵嘻嘻”“管你是谁,插爆你!”古藤左手揪着摩桑的乱发,右手抢过女侍手中的魔触,鞭打她的臀肉。这女人虽然淫荡。
然而骚穴有奇效,且把血魄练到那地方,使得淫穴可张可缩,此时她刻意把淫洞收缩,他的肉棍被淫洞勒套得异常的紧。“真紧,跟处女没两样,俞得倍爽。”
摩桑咯咯地笑着,没有因他的粗野而生气,反而淫靡地道:“古藤,你的肉棍很坚硬,俞得我的屄肉颤酥,看来把你叫过来服侍我,是个不错的决定,噢嘻打得我屁股疼呢。”
古藤眯着眼笑,笑得也够淫琐。他抽出沾满淫液的肉棍,guī头抵在她的微黑的菊门,使劲地往她的肛菊抵入,或许因她浣肠时扩张过、或许因她肛交过多,他的肉棍很顺利地插顶进去。
感觉一种干涩的紧磨,快意地抽chā起来,一会之后,他觉得她的淫洞更妙,又一次插入她的淫洞,却把魔触插入她的菊洞,抱着她性感的屁股抽chā一阵,猛然把她的胴体翻转,伏在她的胸脯,捧着她的脸就吻她突然推开他的脸,艳容羞怒,道:“古藤,别吻!我讨厌被男人吻噢唔。”
古藤不理会她的警告,依然抱着她的脸,狠狠地吻她的嘴。她出掌推向他的胸侧,强悍的血魄,把他震得跌飞落地。他从地上爬起,一声不哼地扑过来,血嘴又吻向她的红唇,她再次出手把他打飞,他的身体撞到墙壁,爬起来靠在墙壁喘息。
一阵咳嗽,鲜血从他的口中喷出兰若幽跑过来扶起他,道:“主人,太后不让你吻,你就别吻她好了。”古藤轻轻推开兰若幽,走回床前,默然地上床,依然趴到摩桑之上,固执地吻下去。
这次她闭起双目,任由他吻了,他的舌头伸入她的口里,多少把鲜血带了进去。初时她不回应,渐渐地,与他口舌缠绵。在热吻当中,他悄悄地把肉棍插入她的yīn道,缓慢地抽chā
摩桑推开他的脸,喘道:“蠢牛,我说了讨厌男人吻我的嘴,你不怕我把你杀了吗?”古藤摇摇头,无语地抽chā,依然吻她的嘴。
她忽然抱着他翻身,趴在他的胸膛,与他疯狂接吻,动情地耸摇臀部。淫胯相撞之响不绝,却像是她在强暴他似的,如此半刻多钟,她与他同时到达高潮。
他猛然推她坐起,跪到她的脸前,手握怒勃的生殖器,插入她喘张的艳嘴,guī头直抵她的喉咙,抱着她的头进行拱射。
但见过多的精液,从她的嘴角溢流而出射精之后,他仰躺在床,粗喘呼呼地道:“像我这般弱小的家伙,如果不是因为家族的强大,没人把我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