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可能也没戏,看来至少得一千五块。
今天登门前,董德有已经在幻想中把这个价钱提高到了一千八百块。真贵啊。差不多就是施梦萦租自己房子每月房租的一半了,只是操一次屄啊。老董还真有点舍不得。
在渴望和肉痛之间纠结的董德有,完全没想到,这个平时对自己要多冷淡有多冷淡,如果自己不是房东,估计都不会和自己说上一句话的女人,竟然穿了一套那么风骚的衣服来开门。
想到刚才在楼前看到那个此前出面租房子的年轻男人开车离开,董德有自以为猜到了真相,肯定是因为施梦萦刚和那男人干完一炮,没来得及换衣服呢。
年轻的城里人就是会玩啊,刚下班,估计都还没吃晚饭,就急着来了一炮。这么短的时间,就是简单地操一次屄,也非要换上那么骚的衣服。董德有转着眼珠,盘算着今晚自己是不是有机会得偿所愿。
他走进屋子,反手把门关上,想了想,又把门也锁上了,在卧室里,施梦萦听到董德有进门、关门,心里十分惶急,她知道这时那老房东就在客厅里。
而她不可能永远躲在卧室。总是要出去和他见面的,哪怕要把他赶走,也不可能隔着一扇房门能做到。如果要出去面对老房东,施梦萦先得把睡衣换掉。
可这身睡衣上上下下系带既多且细,她心绪烦乱,只扯了几下,就把几根带子缠在了一起,弄得十分麻烦。施梦萦索性不脱睡衣了,翻出一件浴袍穿上,把前襟液好,又把衣带扎紧,确保自己不再走光。
热点就热点吧,总比被人看光好。她平和一下心绪,打开房门,走出卧室。她打心眼里烦这个啰嗦猥琐的老房东,一心想着快点把他打发走。至于刚才被他看饱了几乎赤裸的身体,施梦萦虽然气恼,却没什么羞耻感。因为她内心深处对这老头十分蔑视。
对于这种她根本就看不上的男人,在她的标准里是很低级的人,对于那些根本就不是和她在一个层次的人冒犯了她,她最多只会觉得尴尬和懊恼,却不会羞耻或害怕。
速战速决吧,让他快点在屋子里转一圈,赶紧走人。没想到,施梦萦还没开口催他,董德有却抢先开了口,他笑得脑门上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施小姐,刚才,那个老板来过了?”施梦萦的思路一下子被他的话带走了。
“什么老板?”她真的听不懂。董德有心里说:“骚货就是会装。”面上却还是笑呵呵的:“有钱老板就是不一样。
花那么多钱给你租房子,那么久只来一次”施梦萦终于有些明白了,董德有口中的“老板”指的好像是沈惜。沈惜来没来,管他什么事?但接下来董德有的话她又不懂了:“那个,嘿嘿,施小姐刚才肯定和老板玩得很开心吧?”
施梦萦皱眉头,这都什么跟什么?我刚才玩什么了?我还开心?这老头儿是不是老年痴呆,发病了?见施梦萦没什么反应,董德有也皱眉头,这半句话不接,让他怎么说下去?
他嘬嘬牙花,觉得不如说得再直白一点:“我呢,不是什么老板,没什么钱,但我很有诚意的,我也想和施小姐一起玩一玩,不知道施小姐一般是收多少?只要我出得起,我肯定不跟你还价。”
“一起玩?玩什么?打麻将吗?”施梦萦的脑子转不过来“我收什么钱?他以为我打麻将很厉害?”
“董房东,你在说什么?”此刻的施梦萦从精神上来讲是极其疲倦的,她都懒得费一秒钟时间去思考董德有话中那些想不通的点,索性直接问。
董德有在心里鄙视施梦萦装纯洁,但机会就摆在眼前,他不想得罪了这个美女,还是笑眯眯地说:“就是你和老板一起玩的那种嘛。你放心,只要我承担得起,我肯定照价付给你”说到这里,见施梦萦还是摆出一脸懵然的样子,他有点烦了,不想继续那么含糊其辞,改了口风:“呵呵,就是做嘛,施小姐你是要收多少钱才能做一次?”施梦萦这才彻底懂了董德有到底在说什么。
一时间,她只觉得这简直就是疯狂透顶,不可思议!这男人的脑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怎么会以为我收了钱就会跟他做ài?
他以为我是妓女吗?他从什么地方看着我像妓女啊?这人是神经病吗?对董德有的话,施梦萦首先泛起的情绪不是愤怒,而是好笑。她甚至都没有第一时间开口拒绝,大概在她的潜意识里,这种荒唐透顶的昏话,连拒绝的必要都没有。
董德有心里很紧张,他很期待听到施梦萦报出一个合理的数字,那样晚上就能痛痛快快地大干一场。又怕听到一个天大的数字,眼看着就要得手却最终只能灰溜溜放弃的滋味肯定很难受,他可不想欲望已经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