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象没有人配合他,弄的他挺尴尬。
感觉到大腿上忽然一痛,承焕转过头看着正在掐着自己的涟漪,一脸赔笑道:“姐姐,这么快就吃饱啦!怎么不多吃一点呢!”
涟漪跟承焕一样满脸笑容,桌子下面的手却是一再加劲,直到承焕的鼻子尖冒汗了才笑道:“阿呆!今天晚上陪我好不好?”典型的魔女招数。
新雨过后,夜凉如水。承焕小心地拨着灯芯让房间里更光亮一些。涟漪却一反常态没有像饭间那样对承焕,只是面色不太好看。
承焕转回身一刮她的脸蛋,道:“还在生我的气呢?姐姐多体谅我一下吧!我真的好累,累的希望一睡着就不要醒来。”
涟漪一瞪他,道:“没事咒自己干什么!我还不想当寡妇呢!生你的气?我是生气,气的我想杀人,呵呵”涟漪竟然笑了起来。
承焕摸着她的额头,道:“姐姐不是气糊涂了吧?你还笑!”
涟漪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好半天才缓过劲来,道:“你知道我笑什么吗?你看看这一家子人,包括我,什么鸟兽都有,还有这乱七八糟的关系,天下找不出第二家来,用不用我再帮你使使劲把慕容碧也弄家里来啊?她倒是容易的多,毕竟你们连儿子都有啦!说不定还能把诗柔那个富婆拐带来呢!那你下辈子就不愁吃喝喽!”
承焕听出涟漪这是反话,无奈摇头道:“姐姐,咱们正正经经说好吗?事情已经这样了谁也没办法改变,我的心凉快的不能再凉快啦!情之一事就此打住,咱们还是商量商量今后的事情吧!”
涟漪见他说的心灰意冷,她把身子横倒在床上,道:“别人我不敢说,你?我一点信心都没有啦!说吧,商量什么事啊?”
承焕温柔地为涟漪脱去靴子,轻柔地揉着她的小脚,道:“姐姐要留下来主持这里的事情,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但这家里的事我还是要说几句,南隽和红袖即将临盆,我是看不到孩子出生了,这件事姐姐就多费费心,算是帮我吧!”
涟漪享受着承焕的按摩,惬意非常,道:“这也用你说吗?上次和戬儿起冲突那是多种因素聚集到一块了,谁也说不清楚,我还不至于犯同样的错误,某人都说了,我要是犯了妒妇这一条,就要把我休出去呢!”
承焕眉毛一挑,道:“是谁说的?”他可不希望家里面出现一个惟我独尊的女王。
涟漪呻吟一声,道:“是爷爷呗!有些事我都没敢告诉你,爷爷老早就给我上过课了,要不然我也不会老实的这么快。”涟漪这倒说的是实话。
承焕一边按着一边道:“姐姐,你的脾气我是真的不敢恭维,但做主妇就要做主妇的样子,起码你要做到心胸宽广吧!不然别人又怎么会服你呢!”
涟漪自嘲一笑,道:“主妇?我可不敢想啦!家里这些随便拉出来一个就比我强,只盼着你不要负心我就心满意足喽!”
承焕停下手来看着涟漪,道:“姐姐难道真是这么想的?”
见承焕一脸错愕的表情,涟漪起身双手搭在承焕肩上,笑道:“逗你的!别的信心我没有,但我知道阿呆绝对是爱我的,谁也不能和我相比,因为涟漪就只有一个,姐姐也只有一个,对吗?”
承焕心里澎湃不已,和涟漪双双坐在床头,细数两个人是怎么认识的,是怎么互相爱恋的等等点点滴滴,浓浓的情意包裹着他们俩,那种精神上的沟通比欢好上数个时辰还让人心醉。
六日后。
承焕一行人兵分两路,由于衣无尘还在闭关之中,孙伯彦便没有跟着承焕等人一起北上。而承焕这些人也是精简的很,跟着他的都是几个能独挑大梁的主,墨凤、温戬儿、袁音、蓝梦司,四人不但武功属上上之选连智谋也不是承焕所能望其项背的,有这四个女诸葛看来承焕这个甩手掌柜还得继续干下去。
连珏夫妇和郭盖他们是另外一路,带领着墨凤拼凑起来的家底慢慢行进,这么做也是给武统帮看的,表表诚意嘛!
本来承焕等人走的是顺风顺水,可来到德州地界的时候有件事耽误了他们的行程。古有因果报应之说看来也不是没有哲理,承焕等人连路奔波好不容易赶到一个大城市,怎么也要休整才是,寻了间本地最大的酒楼准备改善改善生活,吃了好几天的干粮把大家都谗坏了。
酒楼的雅间位于二楼,承焕他们先定下店房好一番梳理后才来到此处进餐,由于墨凤等人都是易了容的,省去不少麻烦,不然凭她们的仙姿恐怕楼都上不来。
“大哥,最近买卖怎么样?手头宽绰不宽绰?”声音是从临近的雅间传来的,不是很高但绝瞒不过承焕等人的耳朵,虽然无意偷听别人的谈话,可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啊!
那个大哥的声音有些低沉,道:“宽绰什么!最近这几票买卖干的不怎么样,没有多少油水可捞,还险些踢到铁板,你今天能看见我还是我命大呢!”
“凭大哥的身手和谋略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这恐怕不可能吧!兄弟我又不管你多借,区区五万两而已,大哥你用手指头漏漏不就够了吗?”看来他是来借钱的,但那大哥似乎不借。
大哥顿了半晌,道:“当着兄弟我也不说假话,也不怕丢人了,你看看”接着就是一阵脱衣之声。
“啊!大哥伤的这么重?究竟是在哪掉的肉啊?”看来那个大哥伤的不轻,不然借钱的人不会这么惊讶。
大哥先把衣服穿好,道:“这回知道大哥不是诓你了吧!要是真得手我还能短了兄弟的好处?”
“大哥究竟折到哪了,这口气咱们可不能就这么咽下去啊!这要是传出去咱们兄弟还怎么在道上混呢!”接着就是摔杯的声音,看来是有些火了。
大哥赶紧制止,道:“折到哪了?知道五柳庄吗?哥哥就陷到哪里去了!”
“不会吧?五柳庄的柳员外不是一大善人吗?咱们兄弟去拿钱还不是跟玩似的,大哥怎么把主意打到五柳庄了?”言语之间甚是不相信大哥所言。
“狗屁!什么大善人,说是大贼头还差不多,哥哥我这几年算是摸准了,那个柳员外根本就不是好鸟,以前跟咱们是一路货色,打闷棍套白狼出身,不知道怎么混的家底越混越大,现在手底下能有好几千人,为什么那叫五柳庄啊?瓢把子总共有五个人,哪个身手都不含糊,不然我能伤成这样吗?”
“好几千人?不可能吧? 那不早就犯事了吗?”
“人家那叫兔子不吃窝边草,干买卖从来不在这附近干,此处乃是他们专门销赃的场所,还***大善人,施舍的那几吊钱和他们干的买卖一比,九牛一毛!”大哥似乎很羡慕人家。
“大哥说了半天,这五柳庄似乎不太出名啊!难不成都是老前辈不成?”
“还真让你说着了,里面有个人我还真见过,听说过江洋大盗卢九成没有,他在五柳庄才坐最末一把交椅,人家出来混的时候,咱们还穿开裆裤呢!不服不行!”
承焕等人已经吃完了正准备算帐走人,那位大哥最后这句话让承焕好玄没蹦起来,握在手里的茶杯被他攥成了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