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实事求是。
众人皆都坐好,媚瑛也把墨凤搀扶了起来,墨凤笑看着南琳,道:“琳琳,这个东西也就只能装些酒水什么的,想那皇帝老儿也不能用它装别的,但我们却是要用它发酵的,连珏,你明天把我开的方子上的东西都买回来,在后面租间房子把葯熬出来,媚瑛也帮着忙活吧,我有琳琳照顾不会有事的。”
墨凤又看了看袁正,道:“袁姑娘,你把你师父的症状描述一下,我好安排用葯的时间。”
袁正通过墨凤刚才的谈吐知道面前的是个高人,也不隐瞒就把自己师父她们的症状描述了一遍,非常详细。
墨凤边听边闭着眼睛思索着,等袁正说完了,墨凤道:“袁姑娘放心吧!令师的病症虽然严重,但一时半会还不会有大碍,你且在这里等上半个月,等我和承焕用完了杯子,我给你开个葯方,这期间你好好看着我是怎么用的,免得到时候抓瞎耽误事,不知道袁姑娘意下如何?”
惫真让墨凤说着了,袁正她们是知道金光紫霞杯可以救治内伤,可具体怎么用却不得而知,袁正喜道:“那就多谢姑娘了!”话刚出口心里就犯愁了,这半个月可怎么挨啊!承焕会放过自己吗?最好是自己在外面躲上半个月再回来,但更怕因此让承焕生气,那时候他再用金光紫霞杯卡住自己的脖子,不让这个墨凤姑娘给葯方,自己还有反抗的机会吗?他说的好听,不会强迫自己,可到了那时候男人这句话多半是靠不住的。
承焕不知道袁正内心的诸多想法,道:“那袁仙子就在这住下吧!巴大家也有个照应,那曹吉祥既然见了你的模样,一定会知会曹钦等人的,你一个人在外面多少都不安全。”
袁正把心一横,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要是能救得师父她们,豁出自己这条命也是值得的,一想到师父她们不惜损毁真元为自己压制媚灵,袁正觉得自己付出一切都是应该的。
时间已晚,墨凤便让大家回去安歇,承焕握住连珏的手,道:“二哥,咱们好好聊聊吧!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
连珏也是真情流露,道:“好兄弟,走,咱们好好喝一回。”
媚瑛笑着一拉袁正,道:“袁姑娘,你到我们那屋休息吧,他们俩不喝醉是不算完的。”媚瑛也想在袁正嘴里抠出点什么来,凭她的直觉,这个绝色的美人跟四弟不简单。
此时客栈的灶上早已熄火了,承焕和连珏要了些熟牛肉花生米之类的熟食下酒,好在大堂里火炉很旺,暖和的很。
承焕起身为连珏斟了杯酒,道:“二哥,来,小弟敬你一杯,咱们兄弟还能相见,我真是想都不敢想啊!”连珏举杯道:“四弟,人生就是这样,聚散无常,二哥我算是看透了,四弟你也看开些,保持一颗平常心才是正理啊!把二哥叫来不光是为喝酒吧?是不是想知道涟漪她们为什么闹起来啊?”
承焕像是小偷被人赃并获一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叫连珏来确实是为了这个事情,但兄弟之间叙叙情谊也是真的。
二人同干了一杯酒后,连珏叹了口气,道:“四弟啊!不是二哥说你,不错,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很正常,可你这也太多了吧!且不论你的情感能不能照顾过来,就是你这身子骨我都担心不已啊!我还曾经跟你二嫂谈起过等你们将来安定了,给你配些葯好好将补将补,不然就是铁打的身子他也得掏空了啊!”承焕面对二哥的教诲虚心地点头不已,道:“二哥说的是,无奈我也是没有办法,谁让我招惹了这么多无法割舍的爱人呢!之前不过有的确实是有感情,有的是无法抛开罢了,可人都是有感情的,到后来唉!”承焕自己都头疼,这是什么事啊!
连珏也知道承焕是无可奈何,人这个东西也没处看去,道:“二哥我就是给你提个醒,这回是没出什么人命大事,等有一天真闹出悲剧来后悔可就晚啦!”
承焕点头道:“二哥,究竟是怎么弄的啊?我从来没想过她们会闹成这样的。”
连珏又喝了一杯酒,道:“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那时候有你在啊!众女都围着你转,生怕惹你不高兴,从这点来看她们还真是对你不错,可你这一失踪就坏菜啦!我还是从头跟你讲吧!”
承焕赶紧把酒给二哥满上,连珏道:“我们夫妇和主人离开司徒府回到墨凤谷就住了不几天,主人担心慕容碧的身子,害怕他们母子再出点什么事,因此着急忙慌地赶到了南京,等到了南京正好碰上南隽她们要回司徒府,你知道为什么吗?”
承焕摇了摇头,道:“为什么啊?呆在南京不是好好的吗?”
连珏苦笑道:“因为慕容琛知道你小子把他女儿的肚子搞大了,疯了一样去洛阳找你算帐,你说南隽她们能不担心吗?我们这才和她们一道赶赴洛阳,等到了洛阳才知道四弟你没影了,要说这事也是该然,我们如果先遇到涟漪就没事了,偏偏遇到一个叫什么孔秀的人,他把事情的经过跟我们一说,你那宝贝戬儿可不干喽,口口声声说你是冤枉的,她这一吵自然惊动了不少人,司徒老爷子没办法只好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戬儿也是有些急过火了,把司徒老爷子也一并骂了,涟漪呢,好的没听着坏的全听去了,她哪能干啊!再者估计是跟戬儿有点底火,一勾就着啊!”听到这,承焕心说怎么这么倒霉呢!要是戬儿和爷爷不在公众的地方谈这个事,爷爷一定会把事情给交代清楚的,大庭广众之下爷爷怎么可能为表面上毫无破绽的公案辩驳呢!尤其是嫌疑犯是自己的孙女婿,好说不好听啊!姐姐也真是的,还是那火暴脾气,听三不听四,阴差阳错,不打起来反倒怪了。
连珏喝酒润了润嗓子,道:“四弟,你可别光听表面,她们俩说的那些话我可没原封不动的说给你,大概的意思不是这个怎么样勾引你就是那个怎么样霸着你,难听极了,我也不给你叨咕了,你自己清楚就好,她们这么一说旁的人不能答应啊!我那时才知道南隽也不是善茬子,叮咣一顿说跟火上浇油也差不了多少,涟漪和戬儿还没糊涂到号,知道南隽有孕打不得,都把气撒到对方身上了,这不就打起来了吗!”
承焕听的直冒汗,他没在现场可就听二哥这么一说当时的场面就够吓人的,情不自禁地喝了杯酒静静心。
连珏接着道:“如果就她们俩打也闹不起什么大浪,坏就坏在戬儿不是涟漪的对手,好几次险些让涟漪给废到那,南隽在旁一看涟漪真下死手她可不干了,也不管自己的身体状况就加入战团,这可把玉天香吓坏了,也赶紧上去想把南隽拉回来,涟漪一看以为她们三个要打她一个呢,当时就把宝剑抽出来了!”
承焕惊啊一声,道:“什么?动上家伙了,哎呀!姐姐怎么这么糊涂啊!”连珏一吸气,道:“糊涂的不是涟漪,是主人和南琳,战团里有南琳两个亲人她能不着急吗?哭着就往里闯,估计那时候都不要命了吧!南隽她们三个是把涟漪压的死死的,可也让涟漪打红了眼睛,口中嚷着‘就知道你们会合起伙来对付我排挤我’,那宝剑都使飞了,专往三人的要害部位扎,南琳闯进去涟漪也没看见,还以为又有哪个也加进来对付她呢,宝剑一转奔南琳去了!”
承焕握杯的手好玄没把酒杯摔了,虽然知道南琳没事可听着还是心惊胆颤啊!
连珏把酒添满道:“还好主人看的清见机的快,抢上前去用身体护住了南琳,南琳是没事了,可主人却倒大霉了,四弟知道主人胸前的伤吧,如果光是那点伤我们何苦远道来京城寻找金光紫霞杯呢!不过主人这半条命算是挽救了四弟这一大家子啊!”承焕听出二哥话中有话,道:“难道墨凤身上不止胸前一处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