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夜遗下的精液,把我的阴毛粘结成一块,他的手在那里滑过,拨开阴唇折儿缝儿,由浅而深的搔,愈搔我就愈痒。
那根不安份的阳茎,冉冉上升,在顷刻之间,回复十足的尺寸,傲立在我眼前,配在他年轻修长大腿上,确实是说不出的好看。他伸手握起我冰冷的手,引导它游到自己的胯下,去触摸他的男儿气概。
我的手一碰触到那话儿,心口就像被电击了下下,不自觉地将手弹开,马上又让他的大手逮住,握紧,拉回去这山峰上。
这副年轻的身体,昨晚和两个女人连环作过爱。玛当娜这个洋妞不好应付,他却可以把她弄得死去活来,瘫软在床上。
然后来搞我,给我喂了一大泡浓精。几个钟头后,子弹又上满膛了,随时发射。为什么要我落在他手上,做他的性奴呢?真的要命啊!他粗壮多汁的肉棒,在我手中脉动着,我不能不承认,他的yīn茎真的长得好看,如果它不是长在我儿子的身上,我不会害怕它。
又不是提防会让随时醒来的玛当娜窥见,我会手口并用,让这骄傲的家伙知道老娘的厉害。现在,唯一能抵消他的锐气的方法,就是让我的小猫儿吃掉了他的jī巴。
正要把他引到我下面的嘴巴的唇边时,他竟然推开我,抽自而起。我好像从半空中让人摔下来,却不着地的感觉。
“噢!你又玩什么花样?”我不自由主的将这悬吊的感受呼出来“妈,我知道你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就是渴望我的jī巴马上插在你的小屄里,那里已经淫水泛滥了。
你正想和我说心里的情话,是不是?不过,对不起,到此为止,要出去办点事。看,我可怜的蜜糖儿,冷落了你,实在难为了你。给你一个吻,算是赔罪。”
我既已不和他对着干,让他搞得我全身热辣辣,他却在最重要的关头时撇下我,是不是有心玩弄我呢?
我别过面,又羞又恼,鼓起嘴儿,不要看他。他却嘻皮笑脸,捧着我的脸,在我的额上和嘴上,吻得又深又长,我竟不争气,接受了他这个吻,就把手松开,放走他。我目送他走到玛当娜那边,捡起散在地上的牛仔裤和t恤,穿在身上。
他以指为梳,以潇洒的动作拨正染成金色的长发,披上皮夹克。离开前,顺手以用手背轻拂她的脸,原来玛当娜早已醒了,她一手抓住他的手背不放,印上她的吻。
而她的眼睛却一直凝视着我,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好像螳螂捕蝉,在我后面捕捉我的一举一动。
我发觉自己变成通体透明,纤毫毕现的让她给我作了一个实地观察。我的欲望和每一个情绪反应,都无意地给这个旁观者清看在眼里。
她不说话,艳羡的眼光在我身上飘移,流转间,显得有点腼腆,而我比她更局促不安,任何打圆场的话都没用,但觉全身像有千万只蚂蚁在挖着我的毛细孔,慌忙抓住滑落的被单遮住胸前。
而她不介意光着身子,向我正面移过来,坐在我床沿,揭起被单,就钻进来,靠拢到我身边。我们侧卧相对,四目交投。想不到一直要逃避比利,到头来,这次却给比利他半途溜了,自尊心受到的挫折更大。一向被追求者,突然不被需要了。
然后要否认心里那失落的味道,纠葛在万般矛盾之中。玛当娜也同样地觉得给她的爱人所遗弃了。
仿佛与她同病相怜,最能身同感受的人,莫过于她。此情此景,从前以为是超越界限的行为,现在变得容易接受了。
我们的大腿交迭、厮磨,提醒我她的丝袜仍穿在我的身上。她的手伸到我脊背,在衬衣下抚摩我,由颈脖到股沟,扫上一层凉意。让她的指尖,像眉笔,描我的眉。像唇膏,涂她的唇。像脂粉,扑我的脸。她那比我厚的唇,印下来。相邀相迭。
舌尖轻轻碰触,一捻一捻的彼此探索,由浅而深,纠缠缱绻。四条胳臂,交错互缠,她的大胸脯,压着我的小乳房,乳尖偶尔相触过电,浑身又酥又麻。泪水比她的心神早一步涌现,痴、怨、狂都浴在两泓汪洋中。我满怀怜惜,吻去她脸上的泪痕。
昨夜,我们都给同一个男人爱过,吻过,爱抚过。我们身上留下了他体温的记忆,我们彼此呼吸着的也是他身体的气味。
我们紧靠在一起的心跳和呼吸,来的更贴近和真实,忽然,我回到现实,如梦初醒,为着我们这亲密的姿势尴尬,顿时为这沉默而不安。在找寻从哪里打开话匣子时,她先开口说:“娜拉,我打从昨天一见到你出现,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劲敌。
我将会失去比利,我输了,我不是你的对手。比利的心在你那里,他心里只有你,没有我。”
“玛当娜,不要傻,我不会和你争比利的。”“你用不着和我争什么,你也没有和我争过。这就是你比我强,比我高明的地方。你不必争取,但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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