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记忆之中大致相同的相爱经历,一个犹如面前小姐姐般单纯的小女孩,被心机深沉报仇心切的义父钻空子玩弄了,可雪儿也许是长久受到义母的熏陶,让我觉得面前之人仿佛是义母,是她在缓缓倾诉自己的感情史。
我将大半的心神都转移到身边风情各异的一对姑侄女身上,将前进再前进的手指抽chā得急速起来。
而右手也在初次被男人如此亵玩的芳韵那对坚挺之上反复地抚摸揉捏,通过那具敏感娇躯引发她内心一直受到压抑的欲望。本就无比期待的芳菲美妇人,眼看自己教主侄女儿也受到了魔掌的亵玩,一直被逼迫在体内的刺激感。
终于如同翻堤黄河水般决了出来,在粉脸之上显露了出来,翕合的樱桃小嘴中还夹杂着似有似无的轻妙声音,宣泄着她身心的美妙感觉。
作茧自缚的芳韵教主,在滚烫大手深入的时候,忘记了自己身怀浑厚内力,欲拒还迎地任由那只魔掌触及到自己那两座还从未经受过男人开发过的玉女峰。
渐渐地沉浸在了痒麻痛酥辣的五味之中去了,眼神觑见那一直就看不惯的小人得志的笑容,首次发现它原来是如此的吸引人,似乎也是自己心中隐隐所渴望的。
越来越火热的身体对那只随处游览的大手根本升不起一丝抵抗之力,反而希望缓缓开行的列车再进自己哭泣的小妹妹面前,将被掉到了空中一般的空虚至极了芳心,用这只似乎无所不能的魔掌抚平。
她就像做贼似的将眼神一触即分,对身边将近叙说了半个时辰的表妹说道:“雪儿,你直接说大姑姑是怎么样让姑父拿走碧血剑的吧!”飞跃的芳心恍惚想到,我为什么不称呼金蛇剑?将它说成碧血剑呢?紧抵我怀中的芳菲美妇人这会儿似乎体会到禁忌的力量,在半个时辰之中。
终于撒出丰盈的琼酿玉露迎接玉手引导着进入函谷关中狰狞全露的后行军,用温暖的玉器包裹住,迎在两个侄女儿的面前,制造起淫风暴雨。
雪儿神情一愕,自己现在本就要说自己娘亲当年盗取金蛇剑了啊?惊讶一笑,她接着说道:“其实,父亲当年根本不算盗走金蛇剑,因为他是受到了舅妈当年的默许,将护教神剑拿到真正的武林所在的中原去,凝聚众多能人异士的智慧,帮助我们九黎一族解开神剑中所封印的魔力。
所以,我们五仙教向中原传递消息说,父亲盗走了本教的护教神剑。雪儿现在想起来,都忍不住感叹这个计划的完美。”
怀中丰臀摆动,纤腰扭动,呼吸粗急,喘息吁吁的芳菲美妇人,似乎也不甘寂寞,口中唔声补充道:“嗯,还为九黎和华夏之战做准备。”
被那只带给自己快感手掌俘虏的刚强教主,听见五仙教在二十年前就准备引爆九黎苗疆和中原华夏族的战役,矫健的胴体首次不再跟随魔掌的节奏,变得有些僵硬了起来。
脱口而出地问道:“姑姑,你和娘亲当年真的想要挑动起相互之间的战役吗?”虽然自己娘亲死前曾经告诉过自己,苗疆曾有一个名为“夺天”的关于中原的滔天阴谋,可此刻听见自己姑姑当面说出来。
夏念雪还是感到无比疯狂,口中惊讶地说道:“姑姑,我们九黎族人如此少,就是成功了,也无法长久地占据着华夏上千万里江山社稷啊?”
“嗯好”受到阵阵报复性的次次深深的重重的粗实撞击,芳菲美妇人才隐约听见自己说漏了嘴,一双白洁小手捂住那张忍不住想要呻吟的樱桃小嘴,用平时最狠厉的神色直瞪夏念雪,可若有若无充满了诱惑,令男人神魂骚动而女人欲望升腾的美妙轻吟,还是从她那最神秘的喉咙中挤了出来。
一双瞪着自己的美丽凤目,夏念雪虽然明白那是自己姑姑一贯的愤怒眼神,可此时此刻却饱含了深深的让自己难以读懂的汪汪秋水,让本来汗迹流淌的雍容的娇艳粉面美丽到了极致。
“姑姑此刻好漂亮啊!雪儿真的好像亲吻一下姑姑,难怪娘亲让雪儿听姑姑的话!”如同突然明悟的感言,最亲近的两个亲人终于与自己关系和谐相处了,她此刻也恢复了明朗少女的靓丽。
那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坏东西,一次次直撞柔软就犹如在撞击自己的芳心,让自己舒坦到了骨髓之中,双眼望着似乎还不解愁的少年,被自己犹如金雀般饲养在五仙苑中的小侄女那淡出的话语,就像一剂催化剂将即将喷发的欲望一股脑地催发了出来。
丰满的柔软胴体接着瘫软在那宽阔的健硕胸膛上,深吸一口气道:“雪儿,你继续给承志弟弟解释当年五仙教之事!”
眼前那双明亮得不沾一丝尘东埃的剪瞳秋水,单纯得不知世间命令争夺的少女,让本就具有毁灭这样女人使命的欲望之神心中的欲望勃发,将那一次次的撞击进行得更加的猛烈,次次都会深入到怀中美妇人那最深处,引起她醉心的的紧密的急促收缩,再次与我纠缠战斗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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