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淡淡笑了笑,眼角的迷雾立即消失掉了,用似乎可以看透我心中想法的目光直视着我,右手拇指掐动另外四指,盈盈问道:“承志,你不会又在打姑姑的主义吧?”
给人无穷想象,又似带有没有丝毫掩饰的挑逗话语,让从人物画那深邃的意境中回过神来的我,脑袋一阵短路,惊讶地望着左手方神态如故,雍容端坐的姑姑,与相见的几个时辰中,给我高贵的气质完全不同这是一股天然的被隐藏的狂野麻辣。
一瞬间我不禁怦然心跳,稳固心房突然失守,一直等到腰间的碧血剑传出一股气息,我才最终从她酝酿的气势之中恢复过来。“乖乖,好厉害的心灵攻击,一句话就让我心防打开,任意由着她侵虐。”再次看着姑姑。
终于从她弧形般翘起的美丽嘴角,发现一股揶揄浅笑,我觉得如同狡猾狐狸的微笑,这一刻,我也同时想通了一个有关遗传的常识。情儿姐妹三人,在骨子中,都继承了自己母亲性情中被隐藏得最深的那一分泼辣,只是她们一直就受到了自认最后高端的皇族教育,让她难以显示罢了。
尤其是在熟悉之人面前很少显露,除非有着一些别样阴谋。她们三人与我见面,都是一副臭烘烘的模样,就是连玉韵大美人与我初次相见的时候,也还不是如此。
“噗嗤”一声,素素和情儿姐妹刚饮下的茶水,齐齐正对着自己母后喷洒而出,弄得姑姑宫装立即被浸湿了。
黏在了丰满的胴体上。洒在胸前的温热水渍,还带有一对女儿口中丝丝馨香,姑姑黛眉蹙动,蜂腰扭摆,玉手连点,快速地点缀在右胸,一下就解开了绸缎拧成的两颗纽子,眼神嗔怪地对着二人道:“素素,情儿,你们怎么如此浪费此般神品,知道母后的心中多么疼痛吗?
最近两年普洱茶树不断枯萎,几乎将近绝迹了,采得几斤茶叶,一点都不容易啊!”一双凤眼,最后却落在我面上,笑着问道:“承志,考虑得如何了啊?你准备介入其中,为姑姑分忧一下吗?”
缓缓公主,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母后,灵透心思也已明白母后口中的“主义”意指何物,嘴角与自己母后几乎一模一样的抽动浅笑,狂野奔放而又耐人寻味,让人忍不住嚼咬啃噬一番,品尝里面蕴藏的甜蜜美味。
从姑姑叱责素素和情儿的话干语中,我终于明白姑姑心中的真实意图,委屈说道:“姑姑,侄儿哪里敢打姑姑的主义呢?”
心中邪恶指数却狂升而起,哼,是你自己说我在打你主义的,不看白不看,双眼直盯着宫装之下,紧小亵衣根本难以遮挡的巨硕,浑圆饱满早已将亵衣撑到峰顶,两个圆球几乎将半壁江山都显露在外面,白皙似玉,饱满胜球,真是一对极品,就是不知道手感指数是否也同样地成正比。
“当然了,孝敬姑姑,是侄儿义不容辞的事情,让如此的极品普洱茶名扬华夏,更是侄儿份内的事情。”口中的回答却根本不敢有丝毫的停息,因为众人都在等待我的回答,原来如此,是自己想歪了。
暗暗轻嘘一口气,吴情和白素互看一眼,都为心中无故提防刚到汗颜,脸上也升起赧然之色,自己居然怀疑起生身之母了,原来心思真的比较邪恶。得到满意回答的美妇姑姑,才笑着将那灼热的眼神移开,颔首称赞我的懂事孝顺。
而我心中却无奈之极,连连苦笑。因为我太明白她的摄魂之能了,如果自己不爽快应承下来的话,绝对会立即遭受她第二轮的进攻。笑意盈盈之时,门扉上传来阵阵轻叩声,姑姑欢声应道:“玉婶,门没有上锁。”
我想心中更是一阵汗颜,一直等到玉婆婆到达厅门外将近三米的时候,才最终依靠自己辨别别人的鼻子发现她的到来,而她一直就没有在外面稍有些柔软的竹上,留下哪怕一声的脚步声,我再次被她的身后功力惊骇住了。
也在心中对这个神秘莫测的姑姑产生了一丝警戒。走进来的玉婶,手中端着一个玉制掌盘,在盘中平放着六个隔开的银碗,里面盛着六份热气腾腾的金银色的粥点。
看到走进来之人是苍老玉婶,情儿连忙走过去,接过她手中的粥点,娇态可掬地说道:“玉婆婆,端茶递水的小事情,让厨房侍婢们做就好了,哪里用得着你老人家亲自送过来呢?”
望着老妪的凤目,流出无限的尊敬。玉婆婆始终隔着一个身位,跟随在情儿身后,笑着说道:“老身伺候小姐们习惯了,一旦没有这些差使可做,反而觉得无所事干,没有一点乐趣。”
亦步亦趋的麻利脚步,根本没有丝毫老妪的蹒跚踟蹰。亲热地将老妪拉进身边下首还余有的一个座位上,玉韵大美人阻止劝慰的众人道:“大家都不要再为难玉婶了,一甲子多的习惯,现在突然改变,不是让玉婶和伤心吗?”
她一双小手拉着那只皱纹密布的苍老大掌,一副小儿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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