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一直在对待感情方面却大相径庭,父亲将大部分的精力都花费在了抗击后金的事业上、将剩余的稀少时间都用在了唯一爱着娘亲身上。义父却是一个浪子,虽然生命之中第一目标是为自己亲人报仇,可他一直犹如戏弄小猴一般煎熬着温家,让他们时时刻刻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滋味,太多的精力、太多的时间,让他在江湖之中留下了难以计数的风流情债。
在接受现在的药神娘亲以前,我的心中一直惴惴不安,不知道怎么处理风流义父的那些情人、那些爱慕者。
杀害她们,那绝对不符合自己义父的秉性,他在天堂之中也不希望自己将他的情人们杀害。那些与风流义父关系亲密的人,必定可从剑鞘的装饰知道,自己拥有碧血剑。
她们更会向自己打探金龙的下落,自己真摊上了一个烫手山芋。非比寻常的苗疆风俗,古人制定的三从四德,让自己的岳母成为了自己的小妾。
美妇人的体贴知心,成熟风情,美妙身子和比小姑娘更加强大的需求,都让自己获得了小女孩身上难以得到的满足。他心中不禁升起自己将义父情人都如同财产一般继承下来,让她们将来也成为自己的妻妾。
每当手中拿着碧血剑的时候,这个想法就更加强烈,虽然心中一点未泯灭的良知不断告诉自己这样想法不好,不同于让苗人娘亲成为自己的娘亲,可头脑、身子仿佛总不受自己控制,对这样荒唐的想法充满激动和向往、时时刻刻地希望着遇见她们,让她们在自己身下娇吟婉转,让她们不断地称呼自己乖儿子、好哥哥。
在华山将自己娘亲变为自己小妾之后,心中充满了猎艳想法的我,就花几天时间,为自己制作了好几幅面具,每面都与自己义父完全相象,以备自己与义父情人见面使用,让自己用自己义父的身份与那些美艳妇人来一次次真实的接触。
离开了马车,我心中充满了骄傲,仿佛自己即将踏上一条星光大道,自己即将完成的事业是千百年年来,几乎没有人可以完成的伟大工程。
心情激动之下,我没有来得及与自己妻妾告别,也没有来得及与仆人好好地谈论一翻,让他真正地忠实于自己这个小主人,离开前有意地表现出了自己强大的功夫,应该能够震慑住他那颗骄傲的心,兢兢业业地为当好自己的车夫。
一手紧紧握住碧血剑,一手将包袱中的面具戴到脸上,袁承志也不得不运气将剑的激烈颤动平息下来,防止林中的人听见剑鸣声而过早发现自己的身影。
他迂回辗转地在林子的上空飞跃了一个小圈子,根据镇压碧血剑震动真气的大小强弱,让他判断出了女子的方向,同时指示着自己正确的方向。伴随着碧血剑向着西北方向展转穿行,隐隐看见几公里前的小道。
而一顶彩色的大轿沿着羊肠小道的路径不断向前漂浮着,其速度还快于在华山阴阳潭与自己有一夕之缘的神秘女子全力施展轻功。
奇怪的大轿处处透露出神秘和邪意,与自己义父身上的气息有着三分相近,感受到那种亲近气息就是由那一定大轿中说散发出来。
我迅速地走上小道,整理了一翻自己身上继承下来的青色长衫,转着身子,嘴角浮现出与自己义父一般的浅浅笑意,迈着倾斜的步子不断地向着对面走着。
“站住,没有看见前面有人吗?难道眼睛长在头顶上了吗?”一阵软玉般的娇斥声,让人听得阵阵酥麻。“三妹,你这哪里是在呵斥人啊?如果是不认识你的人还以为你正与他在打情骂俏呢?”另外一人粗声打笑道。
“是啊!我看三姐这个仙子也思春了,看上这个英俊的书生了吗?恩,他还勉强配得上我们仙子一般的三姐。就是没练过武功,还需要我们女人保护他。”另外一个声音放浪地说道。
“二妹、四妹,你们二人都不要笑话三妹了,我看真正看上别人的正是你们二人啊!看看你们双眼看他的那副样子,真是恨不得将俊书生吞进嘴里。你们怎是有眼光,喜欢上了夫人一直所惦念的极品男人。三妹,还不赶快向我们的‘金龙’大人赔礼。否则,你的俏郎君就不要你了。”
另一个稳重的声音说道,听她话中的意思,她还认识袁承志所装扮的金龙金蛇郎君。听了四人的话,我心中激动不已,迅速将头抬了起来,感到眼前突然一亮。
面前四个妙龄少女,正一字排开,宛如一片彩霞般地漂浮在彩轿的前面,柳眉杏眼,雪肤玉貌,一致地姗姗向着自己而来,看着四人缤纷的装着,有些眼花缭乱了,定睛仔细地看起了四人的装束。
从左到右,四个少女分别身着淡黄、深紫、翠绿、粉红四色相同款式的霓裳羽衣,秀发宫鬓如同涂鸦一般地堆立着。
头上各插一只与各自羽衣颜色相同的飞凤钗,头上点缀着数串珍珠,走起路来,珍珠也伴随着摇曳的步子颤颤巍巍,摇摇晃晃,异常地吸引人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