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实在太难闻了,君若以袖掩鼻。这一动,君若只觉得晕眩感传来。
不对劲!君若刚想提醒,却已经脚一软栽倒下去。
司沐离得近,他下意识伸手去扶,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用不上力气,他连忙出声提醒:“风伯,有毒。”
话音刚落,风伯已经十分应景地一头栽倒在地了。
司沐也站不稳,脚下一软,他半跪在地上,一手护着怀里的君若,一手撑着地。
君屿瞧着下面三个人中招,心情大好,勾着唇角飞身而下,落在司沐身前。
君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司沐,眸光满是戏谑。他抬起脚踩在司沐肩头,用力碾了碾,轻蔑地说:“把她给我。”
“痴心妄想。”司沐全身肌肉紧绷,直把唇肉咬出了血,这才没有倒下。
下一瞬,司沐腰间的双鱼白玉带钩化为一把软剑,闪着冷冽的光。
“强弩之末。”君屿冷哼一声,一朵彼岸花悬浮于掌心。
彼岸花的花瓣颤抖着,红雾翻滚,充盈的灵力四溢,君屿什么都没做,就逼得司沐呕出一口血。
司沐手中的软剑动了。
君屿嗤笑:“不自量力。”
下一瞬,软剑带着寒光刺进了司沐的胸口。司沐咬着牙,将闷哼混着鲜血咽了回去,痛意让他找回了几分气力,他竟抱着君若站了起来。
“你......”君屿慌了神,他没想到司沐竟然会这么做,司沐应该知道的,他不会真的伤害他。
司沐确实知道,他看着君屿一路走来,甚至可以说,君屿是他看着长大的,没有人比他更明白君屿对君若的感情。
君屿看起来阴晴不定,但只要涉及到君若,他便会三思而后行,不会做一丁点可能伤害到君若的事情。
司沐知道,君屿更多的还是孩子心性,在搞清楚他和君若的真实关系之前,君屿会不断地挑衅他,却不会真的伤害他。
司沐这么做,便是为了让君屿知道,他的态度有多坚定。
果然,君屿慌了神,忙收了彼岸花,灵力从掌心源源不断地流入司沐胸口。
司沐胸口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收起你的小聪明。”司沐一字一顿地说。
“你这是干嘛呀,就算我把她带走了,你也找得到不是吗?”君屿冷哼,“现在的她才危险。”
司沐定定地望着君屿,开口:“你等了她多久?”
“五百年零3个月。”
“呵。”司沐冷笑,牵动了胸口的伤,他轻咳两声,“我等了她千年。”
“你一次又一次送她入轮回,难道不是为了救她回来。”君屿死死地盯着司沐。
司沐一怔。
君屿原本其实并不十分确定,他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君若每一世都会是那么悲惨的命格?为什么君若每一世都会在及笄礼那日横死?为什么司沐会守着她一世又一世却从不肯助她......
君屿其实只是试探司沐,就是司沐这一怔,让君屿确定了心里的猜测。
司沐敛下眸子,专注地望着怀里的人,怜惜地说:“我之前确实是想让她回来,只是之前的她太苦了,或许忘记是最好的,这样她就不用背负那么多人的血债。我想替她扛下风雨,她只要快快乐乐地做她自己便好。”
司沐如今的想法很简单,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君若可以永远以目前的身份开开心心地活下来,即便忘了他,忘了那段相守的时光也未尝不可。
司沐的话让君屿的心头一滞,他不懂,千年啊!多么漫长的时光,司沐竟然能接受被君若遗忘。
君屿不想和司沐说话,他掰开司沐的嘴,将丹药塞进他嘴中。
司沐并未反抗,丹药入唇即化,一道清凉随经脉游走,散入四肢百骸,应当是解毒丹。
司沐确认无误,这才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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