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圣法器只要和这“羽化”二字沾上一点关系,都是强横无匹的存在。
想那地玄军中修炼至大凡境界的高手,都被一扫而光,谁人要是以这逆天手段作为武器,那还修炼个屁。易凌愤怒壤驷语凝的所作所为,皆是因为其对部下的,厚爱与残酷的感情矛盾。一介普通的军士,如壮壮,可以惹得她泪流满面。其他的,不听她的命令,她照样杀人连眉头都不会动一下。
这小姑娘,兼具残忍细腻的复杂人格,不是个简单的货色。易凌用手搓了搓下巴,其实一直按捺着不让湟水碧晶牛出来,是怕偷鸡不成蚀把米。
依照这壤驷语凝手上的虎贲四象,施展出来可远比那伐魔炼魂钵要有威胁。尤其是那粉红虎头跳奔的速度,如若不是一眼根的视力加成,根本捕捉不到轨迹。如果放在原来易凌煅力八重的巅峰状态,还可以一搏。而如今,想必肉身还没有撤退,就会被虎头咬住,吃得一丁点不剩。
一想刚才的地玄军,各个都要超出他的境界一大截,却毫无还手之力。易凌就满腹的忧虑,如今战无可战,却是如何收场?
“语凝妹妹,这次是做姐姐的招呼不周,也并没有向铸天堡方面传达你们的意思,才造成如今大动干戈的局面。这,以后传出去,恐怕会对我们上官家的生意有所影响。我听说,下个月就是语凝妹妹的寿辰了,届时我们.....”上官棠姬也许是察觉到了易凌为难的样子,不愿意下面三方再把事情闹大,想要从中调停。
“哎!上官小姐!切莫做这种老好人,您最好还是当面将这地玄军的意图跟我说清楚的好!以免回堡以后堡主找我等的麻烦。”龚老负手而立,一改刚才的颓势,可能是因为他也有一件羽化级的圣法器撑腰,说话也是中气十足。斜斜瞪视着那收了虎头,正威风凛凛站立的壤驷语凝。
哎呀,这个老头子。易凌一阵头疼,好不容易上官棠姬发话讲和,这又是何必。
“好啊,上官棠姬,我们地玄军跟你们交代的事情,你们是根本没有往心里去啊。你知道我们一向是代君行令的,违抗我们的意志就是死罪,哪怕你再家大业大,等我.....”语凝眼神一转,立即变得暴躁起来,这妮子的情绪转换不是常人所能把握。
“这个,语凝妹妹大可去跟皇帝陛下如实禀报。就说,人你们也没有抓着,也没有逮到‘皇城铁幕’工程款项的克扣证据,而且还白白损失了那么多军士。”棠姬吃吃一笑,随意地说出这些,却见语凝脸上白红颜色闪烁,又气又怒又无法发泄。
“啊!原来是这事!铸天堡陪傍天国数万年,赤诚忠义!从未出过这等败坏门风的事情,如今竟然从上官小姐口中得知此事确凿,老朽这就回去逐一排查!”
没想到,那龚老听了棠姬这一番话,像是悟到什么东西,急忙就要从那白色门扉踏将进去。
“棠姬并未说是‘确凿’,您老何必往自己脸上抹黑呢。”棠姬错愕道。
“不!上官小姐因为顾及我们的合作关系,所以才为铸天堡圆场,老朽虽然年纪大了,可绝不愚钝。”龚老正色道。
尽管棠姬一向以华贵的姿态示人,但听闻龚老说出这等固执的话,也是嘴角苦笑,面色不悦。
哈哈,这老头,倒是固执得有些可爱。皇城铁幕!看来是一项与铸天堡有关的工程,而且还出了经费上的纰漏。这倒和我本来的世界有几分相象。易凌如今也抱着看戏的心态,看他们准备如何演下去。
壤驷语凝的表情最是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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