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而且还自我开解说,要么是幻听了,要么就是风把什么物品吹倒了。
这次“小偷小摸”让我觉得异常顺利,回到车上,我心情不错,跟潘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胡扯起来。
潘子就把轿车往小区外面开。但刚出小区时,我无意的一瞥,发现有条小路上站着一个人,看穿衣打扮跟灵媒很像,他还一闪身往拐角跑了。
我有点犯愣,心说这能是那“假包公”嘛?而且个头咋矮了很多呢?他要是回来了也该回家才对,怎么在那儿站着,还这么神神秘秘的。
我想去看看,就让潘子停车。
潘子一直专心开车,不知道发生啥情况了,还一头雾水的问我呢,我把猜测说给他听。
刚才夜探黑屋,也让潘子提气不少,这次他也没拒绝,把车停好后就跟我一起下来。
我俩顺着那条小路跑过去,但这附近是一片平房,这也是陇州一大特点,老平房特别多。
我看着胡同口,心里直叹气,我们又要面对这种迷宫了,能不能找到刚才那黑影,完全凭运气。
我俩纯属瞎猫碰死耗子,随便选个胡同往里走。
这胡同也很黑,我们不得不打着电筒,这么走了一会,我发现一个不对劲的地方,我俩总时不时的咳嗽。
我不知道潘子啥感觉,我就是嗓子痒,憋不住的总想发泄一下,这让我挺纳闷,因为我们没激烈跑,这一晚也没做啥重体力活动,难不成去个鬼大厦,就染上爱咳嗽的病了,这也说不通。
等又转了几个胡同依然一无所获时,我有点泄气,跟潘子说不找了,回去吧。
这时意外来了,我们刚转过身,一阵连续的嘿嘿声从后面响了起来。
潘子没见过白毛鬼,所以没那么害怕,但我觉得自己整个身子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吓得急忙转回去,也不管看没看清,就提前把甩棍拿出来了。可我们身后什么都没有,依旧是一条黑黝黝、一通向前的土路。
潘子想的很简单,有些不解的挠着脑子,问我不会是野猫吧?
我也希望是野猫,但长这么大,我还没听哪个野猫这么叫唤呢。
我俩没法子,又一边分析着一边往回走,我真没想到,又转过一个胡同时,那白毛鬼出现了,而且就叉着腿站在我们面前。
它依然对我们眨巴眼,咧个小嘴嘿嘿怪笑着。
我一直堤防着它,但这么突然的见面,也让我愣了一下,而且不知道咋搞的,我脑袋还突然昏昏沉沉起来。
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我招呼潘子一起上,想法子先把白毛鬼住再说。
我俩拉开点距离,一左一右围过去,一旦这种夹击形成了,我打赌白毛鬼想跑也跑不了了。
但它根本不给我们机会,也没见到它怎么弄得,反正一倒手,它手上就多了一条白森森的绳子。
它把绳子举起来,歪歪个脑袋,很搞怪的啪啪抻起来。
这动作跟神龛上第三个人偶是一模一样,按说抻几下绳子有什么威力?也伤不到人,但邪门的是,我看着它抻绳子,突然觉得自己脖子特别的紧,就好像真被勒着一样,难受的喘不过气来。
潘子也遭遇了类似的状况,我俩也别说抓白毛鬼了,全都废物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连形象都顾不上了,用尽各种丑态,包括使劲蹬腿、吐舌头、挠脖子等等,试图让这种束缚消失,不过随着白毛鬼抻的越来越频,我的呼吸就越来越困难。
甚至我都能摸到,自己脖颈上出现往外凸凸的勒痕了。
我有些绝望了,打心里还埋汰自己,心说让我不听灵媒的话,这下好了,真撞到鬼了,它还想要了我俩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