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人是要跟我动武,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宋楠何曾怕过这些,王勇,侯大彪,有人要对我锦衣卫动武,你们该知道怎么做了。”
王勇和侯大彪高声大喝道:“直娘贼们要反了么?列队。”
两百锦衣卫迅速聚拢结成阵型,一百亲卫火铳队手持火铳站在外围,内圈八十名弓箭手弯弓搭箭,最里圈二十名亲卫手持绣春刀护住宋楠。安惟学毫不示弱,摆手间,近八百卫所官兵奔入场中,刀出鞘弓上弦将宋楠和二百锦衣卫护卫围在当中。
安惟学在官兵之后冷笑连声道:“侯爷,你只有两百人,我可是带了七八百呢,你què ding 你要跟本官动武么?”
宋楠hā hā笑道:“你忘了我是谁么?新平堡一战数万鞑子兵都没奈何得我,更何况是你这区区七八百人,倒是你要想想跟我动武的下场,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该让你瞧瞧我们的本事。”
王勇大声喝道:“赵百胜,给他们瞧瞧厉害。”
赵百户li kè 高声发出号令:“火铳zhun bèi ,射。”
随着这一声号令,火铳营上百霰弹火铳一起发射,目标却是周围围困住锦衣卫的官兵脚下三尺外的空地,震耳的轰鸣声之后,石屑烟尘飞溅崩裂,十字街中心腾起yi zhèn 巨大的烟雾,烟雾散去,官兵们脚前三尺的青石地面被射出一道斑驳的沟壑,飞溅的碎石蹦的到处都是,kong qi 中弥漫着一股焦糊的火药味。
官兵和bǎi xing 们先是惊慌失措,接着便是目瞪口呆,这火铳的威力实在太吓人了,青石板都被射出浅坑来,这要是射到人身上,那还不打成蜂窝么?
宋楠高声叫道:“大家听着,锦衣卫缇骑在此办案,若有阻挠异动者立杀无赦;王勇,行刑。”
王勇高声答应,挥手下令,行刑校尉再次举起桑木棒高高举起,史连满脸的灰尘,爬在地上叫道:“安大人,救我啊。”
“打。”王勇喝道。
“啪啪,啪啪,啪啪!”高举的桑木棒重重落下,搭在史连白白的屁股上,不出几下,便已劈开肉绽。史连长声惨呼,求救的同时,口中污言秽语大骂宋楠。
“对上官不敬,绞了舌头。”侯大彪森然下令。
两名旗校踏步上前,一人抓起史连的头发扯起他的头,另一人单手掐住史连的喉咙,另一手持匕首在史连的口中乱戳乱扎,将史连舌头割得稀烂。
史连口中赫赫作声,喷出满嘴的鲜血和碎肉,昏了过去。
“打!”王勇毫不留情,慢説是九十桑木棍,便是三十棍这史连也忍受不了,九十棍打完,史连早已没了气息,成了一滩烂肉。
安惟学心惊胆战的看着这一切,史连凄厉的求救声回响在耳边,他却始终不敢下令真个动手抢人,今日跟宋楠翻脸已经用尽了自己的勇气,自己也是未跟总兵衙门和中军官李增商议便私自调动了卫所官兵前来,本jiu shi 起到威胁作用,根本就没dǎ suàn 真的动手;更何况是见识了宋楠的火铳队的威力之后,更是想也不敢想了。
“淫妇万氏,不守妇道,败坏风化,依大明律杖责九十,或按律由其亲夫亲手斩杀,朱长顺何在,你可选择亲手了解万氏性命,或可由我锦衣卫杖九十。”王勇高声道。
一大早刚回到家便被抓来的朱长顺脸色惨白的走了出来,双目瞪视摊在地上的万氏,万氏哭叫道:“夫君!”
“淫妇,我朱家待你不薄,不料你竟做出如此丑事。”朱长顺眼中落下泪来。
“奴家死有余辜,但求夫君看在你我夫妻一场,给奴家个爽快。”万氏目睹史连被活活打死的惨状已经吓得屎尿失禁,此刻只求速死。
“淫妇,我偏不如你的意,我要你生受刑罚而死。”朱长顺骈指骂道。
万氏万念俱灰,泪落如雨,摊在地上哀哀哭泣。
“朱长顺,你决定让锦衣卫代行刑罚么?”王勇喝道。
朱长顺微微点头,王勇不再多问,挥手下令,行刑校尉挥匕首割断万氏的腰带,伸手便要扒下万氏的裤子;朱长顺忽然举手高叫道:“大人,还是由小人动手吧。”
王勇看了朱长顺一眼,伸手递过去一柄钢刀,朱长顺提着钢刀缓步而上,万氏抬头看着朱长顺微微颔首道:“多谢夫君成全,来生奴家结草衔环以报。”
朱长顺举起钢刀,背过头去咬牙挥下,就听噗的一声,钢刀砍入万氏颈项,鲜血喷涌而出,瞬间丧命。
朱长顺手一松,当啷一声钢刀落地,人群中走出一人来扶着摇摇欲坠的朱长顺低声ān wèi ,那人正是朱真之子朱长平。
“哥哥,咱们走吧,跟我离开这里,咱们去灵州,以后咱们再也不回来了,这宁夏镇不是人待的地方。”
朱长顺木然点头,胸 di 二人相互扶持往外走,人群自动闪开一条通道让他们两人离开。
宋楠低声吩咐王勇道:“命几名胸 di 保护他们出城,莫让王府的人对他们加以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