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舔嘴唇。
戴素儿一笑,转身走开,心道:“你説的斩钉截铁,行为却暴露了企图。”
宋楠呆了一会,招手叫了李大牛过来道:“你带着人在山上守着女眷,我和忠叔下山去办点事。”
李大牛道:“我去不成么?”
宋楠道:“这事儿我亲自去,你去不成。”
宋楠跟众女打了招呼要走,叶芳姑却执意要跟随,宋楠笑道“这又没什么危险,何必要你去当我的保镖。”
叶芳姑道:“没危险?那万珪明显不是好人,家中家丁也有几个会武功的,我看的出来;万一有事你能自保,忠叔怎么办?”
宋楠想想越在理,不过对于戴素儿和叶芳姑都説这万珪不是好人的説法宋楠只能嗤之以鼻,女人奇怪的很,一旦第一印象不好,便很难改变,不得不説是件怪事。
三人换了普通的衣服下山来,日头渐高,已经到了中午时分,田中的农人也纷纷洗了手脚的泥污往村里hui qu ,村庄上方也飘起了袅袅的炊烟;三人站在路上拦着农人想问话,但无论男女都急匆匆的li qu ,避之唯恐不及。
宋楠纳闷道:“这些人都是怎么了?”
忠叔道:“像是怕咱们。”
宋楠道:“刚才来的时候他们biǎo xiàn 很正常啊。”
叶芳姑道:“定是万珪捣了鬼。”
宋楠笑道:“怎么又关万珪的事了。”
叶芳姑道:“这还不明显么?我们从万珪家中出来之后,bǎi xing 便态度变了,还説不是他捣鬼?”
宋楠倒是没话説了,忠叔忽道:“那老者过来了,他刚才跟我谈的很投机,这回你们别去,我一个人去跟他説説话。”
忠叔拦在田埂尽头等着那老者前来,那老者见忠叔堵在前面的小道上,慌乱中下地从水田里抄近路要走,忠叔着急了,除下鞋袜下了水田追过去,却被水田中的泥草袢的摔了几跤,登时全身湿淋淋全是污泥;那老者见着不忍,回头过来扶起忠叔道:“哎,你为何要这样,瞧你也不是种田的人,泥水冰寒,一般人可受不住。”
忠叔喘着气道:“老哥,干什么躲着我们。”
那老丈叹道:“别问啦,老汉什么都不知道,你和东家hui qu 便是,咱们每年交租子便是,又来瞎问什么?”
忠叔抹着脸上的泥水道:“我家少爷心里有些yi wèn ,你不用怕,有什么事你告诉我家少爷便是,有他给你们做主呢。”
老丈摆手道:“别,老汉不想惹事,你们拍拍屁股回城了,我们可倒霉了,别问了,我走了。”
忠叔不依不饶,紧跟着老丈穿过水田来到大路上,拉着老丈的衣服不放,老丈疾步快走,也不理会忠叔的哀求。
宋楠和叶芳姑快速赶上去,但听远处传来一人的叫喊声:“爹,回家吃饭了,怎地跟这些人磨蹭起来了。”
宋楠等抬头看去,只见一名壮实的后生正疾步沿着村口的大道跑来,满脸怒容。
“快松手,我儿子来了,我儿脾气不好,要是伤了几位老汉可担当不起。”老者急忙道。
宋楠拱手道:“老丈,有什么不能明説的呢?我可是这田地的主人,跟我还有什么隐瞒的么?”
老者道:“东家,别为难我们啦,我们可是还要过活的。”
宋楠还待再问,那后生已经奔到近前,怒道:“你们做什么?缠着我爹爹作甚?我爹爹可是老实人,莫纠缠他。”
宋楠拱手道:“这位胸 di ,我们只想知道,为何我的田地这般肥沃,你们却过的贫困如斯?是不是我的租子收的重了,我dǎ suàn 弄清楚之后减少些租子呢,这样不好么?”
那后生道:“收的重了?亏你説得出口,你一亩地收一石六”
老者急道:“住口。”
那后生忙闭嘴不言,拉着老者便走,宋楠皱眉道:“刚才你説我收多少租子?”
后生不答,快步走远。
宋楠高声道:“今日你不説,我便收了田地,你们也别想种地了,要田地耕种的佃农多的是。”
老者愕然回头,拱手道:“东家,您可不能这么做啊。一家老小可就靠着这些吃饭了。”
宋楠道:“那你便将实情告诉我们,不然我不会改变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