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快些拿了你进锦衣卫衙门好生的招呼你。”説罢挥刀朝那胖掌柜的面门砍去。
仇五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将胖掌柜的身子往旁边一拨避开宋楠这一刀,宋楠大喝一声,刀在空中忽然转向,画了个斜线直奔仇五的肩膀砍来,仇五挥刀来挡,在刀刃离开胖掌柜的一瞬间,叶芳姑飞身而上一脚踹在胖掌柜的腰间,将胖掌柜踹的横向抛跌,压在一张桌子上,顿时桌翻椅碎乱成一团。
仇五惊觉上当,奋力往胖掌柜的身边冲去,叶芳姑已经拦在了半路上,众锦衣卫一拥而上,将其逼住。
仇五长叹一声,抛掉手中钢刀闭目束手就擒。
宋楠收刀入鞘,喝道:“郑总旗,将所有人带回正南坊锦衣卫衙门。”
郑达拱手应诺,众旗校推得推搡的搡将一干人等往外押。
仇五走过宋楠身边,忽然冷冷道:“姓宋的,你不要逼人太甚,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仇五岂是你一个锦衣卫百户能动的,你若识相的话,今日便放我和胸 di 们li qu ,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也能过些安生日子。”
宋楠冷笑道:“井水不犯河水?你在我辖区犯案,摆明是要我丢官滚蛋,这jiu shi 你説的井水不犯河水?”
“我向你保证,日后定不会在你辖区内犯案便是,放了我对你有百利而无一害,你要是较真的话,后果恐怕你承担不起。”
宋楠啐了一口道:“此时你还嘴硬,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劝你还是别替我操心,替你自己操心操心吧。”
仇五冷笑道:“好,好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宋百户,咱们走着瞧。”
宋楠摆手喝道:“带走。”
第七百户所的大堂内烛火通明,一干人犯统统在押,蔡家酒楼的伙计和掌柜的也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宋楠坐在案后,命孙三和秦四两人给他们录了口供,画押签字之后,放了蔡家酒楼众人li qu 。
八名地痞三人受了伤瘫坐地上,其他人被绑了个结实,押在堂上站立;仇五一脸桀骜之色,眼睛看着屋顶紧闭口唇,任宋楠喝问数声也不予理睬。
宋楠从案后站起身来,缓步走到几人身前,静静道:“你们给我听着,郑总旗将你们的勾当已经尽数禀报于我,立下口供为证,你们想抵赖也抵赖不了,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非要自讨苦吃,爽快些,免得大家难堪。”
仇五怒骂道:“郑达,你个狗东西,老子要将你的事情公之于众,你给老子等着。”
郑达抡圆了手掌给了仇五一个大嘴巴,喘着气骂道:“狗日的设局拉我下水,老子岂会受你们要挟。”
仇五啐了一口血水骂道:“你撇得了清么?老子一公布,你就得脱了这身狗皮去大街上要饭。”
郑达怒极,伸手又要打,宋楠摆手示意他退下,静静道:“仇五,你就别瞎折腾了,郑总旗是奉我之命跟你们结交的,他的一切过错我都会替他向上面解释,你就别瞎操心了;我敬你是条汉子,不zhun bèi 给你上刑罚,tong kuài 些交 dài 你和韩总旗勾结在一起鱼肉坊间,榨取bǎi xing 钱财,并意图陷害本人的罪行吧,况且你也明白,今日你们意图焚烧蔡家酒楼被抓了现形,光是这一条你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仇五呸了一声道:“休想老子开口,老子一概不认,这些事老子一件也没做,都是你们栽赃陷害,ming ri 只有人来找你麻烦,看看谁斗得过谁。”
宋楠道:“男子汉大丈夫,你要是这么説话,我可不大佩服你了。”
“要你佩服!你是什么东西。”
众校尉齐声呵斥,都被仇五的嚣张气焰气炸了肺。
宋楠叹息一声道:“好吧,既然你这么説,我也没什么好説的,本想帮帮你,不料你自己不识抬举。”
宋楠快步走到案后,伸手一拍桌子喝道:“郑总旗,听説咱们锦衣卫里有十八套伺候人的家伙什,我倒是没见过,今日便来见识见识。”
郑达就等着这句话了,拱手道:“宋百户,您就瞧好吧。”
宋楠对一旁站立的叶芳姑轻声道:“你回避一下,这些场面你不宜观看。”
叶芳姑点点头走出大堂来到院子里,外边凉爽怡人,夏虫唧唧,叶芳姑吁了口气,仰头看天,一弯下弦月已经升上天空,不知不觉已经是夜半时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