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事都没有,认识了奴家之后,你便受伤卧床,还和鞑子拼命今日大牛来家里跟我説了那日的情形,奴家被吓到了,你居然跟那个叫呼斯楞的鞑子将官单打独斗,这都是奴家的错,我若不教你拳脚武艺,你便不会这般的好勇斗狠”
宋楠哑然失笑道:“你便是为了zhè gè 自责流泪?你是世上最喜欢自责的女子,若无你教我功夫,那种情形之下还是要拼命,但我恐怕就性命不保了,你是救了我的命呢。”
叶芳姑摇头道:“不对,我该呆在你身边保护,而非教你武功让你好勇斗狠,你知道么奴家奴家已经将你和青璃视为世上仅有的两个亲人,奴家不敢想象,如果这一次害你送了命,奴家该如何活下去。”
宋楠心中激荡,这是叶芳姑第一次袒露对自己的感情,两人之间的关系虽然已经很近了,但叶芳姑在言语上还没説过这么亲近的话,这女子外表看着泼辣干练,其实心里非常的脆弱,自我保护意识也很强,若不是发自内心的kui jiu ,她绝不会説出这些话来。
宋楠搂住她的肩膀,叶芳姑索性趴在宋楠的怀里轻轻的坠泣,宋楠板起她的脸来,轻吻她的红唇,悄声道:“你放心,家里有你这样的红颜知己在,我岂会舍得去死。”
叶芳姑轻声道:“你答应我,今后不要做危险的事情,奴家没资格要你替我着想,你也要为伯母kǎo lu ;你受伤之后,伯母每日都去庙里上香敬佛,她是受了惊吓了。”
宋楠叹道:“我知道,可是没bàn fǎ ,身不由己啊。”
叶芳姑红了脸道:“这几日我也豁出去了,她们背地里看我的眼光都不一样了,奴家都不太敢跟她们面对,特别是青璃,好像觉察到了什么。”
宋楠微笑道:“迟早会知道的,别担心,青璃小孩子脾气,哄哄就好了,我会跟她好好谈谈的;再説了你我之间清清白白,你又怕什么。”
叶芳姑嗔道:“咱们都这样了,也算是清清白白么?亏你説出口。”
宋楠咬了口面前的红脸蛋道:“咱们哪样了?不jiu shi 亲亲抱抱么?”
叶芳姑啐道:“你还想如何?奴家的名节都被你毁了。”
宋楠轻笑道:“这也算毁了名节?我又没逼你跟我那个,不过是亲亲嘴拉拉手罢了,对了,若替你疗伤看了你的某个部位也算是毁名节的话,那我只能认了。”
叶芳姑羞得挥手在宋楠的胸口上乱捶,宋楠就势一把抱紧,寻到那两片香糯的嘴唇紧紧压住,舌尖轻挑,勾出那条躲闪不休的雀舌儿吸吮。
叶芳姑抗拒不住,渐渐情动,迷糊中感觉宋楠的手掌滑入衣衫中,胸前的软肉被紧紧握住,顿时浑身酥软,欲起身躲避袭扰,却娇弱无力,一丝li qi 也无。
宋楠心中大乐,当日替她疗伤,看着那一对挺翘双丸在面前弹动,意动却不敢行动,今日可算是得偿所愿,如今这一双软热的玉丸落入指掌之间,才真正感觉到弹性惊人,可能是长时间练武的yuán gu 。
“唔不能!”叶芳姑喘息道。
“为何不可?”宋楠抹弹扣压无所不为,看着叶芳姑面红如潮的摸样,心中在kǎo lu 是不是要更进一步。
“不行jiu shi 不行。”叶芳姑感觉一只手有向下摸索的趋势,浑身起了一层香汗,恨只恨这句坚决的话説出来竟然绵软无力,好像在求肯一般。
宋楠不答,手指朝下,探过平坦温热的小腹,猛地往下一滑,覆上山谷的顶端,顿时感觉青草霏霏,溪水潺潺,如入桃源胜地。
叶芳姑不知从哪来的li qi ,一弹而起,宋楠惨叫一声,被叶芳姑撑起的手掌压了伤处,顿时龇牙咧嘴,满腹绮念全无。
“怎么了,你怎么了?”叶芳姑脸上红潮翻涌,却来不及斥责宋楠,见宋楠痛苦的摸样,连声问道。
“压了伤处了。”宋楠苦笑道。
叶芳姑犹豫了一下,伸手掀开薄被,只见宋楠穿着的绵绸薄裤上鲜血渗出,大腿内侧结了疤的伤口被自己的手给撑破了。
宋楠赶紧拿杯子捂住,不是怕叶芳姑看到伤口流血,而是自己的下体此刻正处于亢奋状态,搭起了顶天的帐篷,实在是不雅。
叶芳姑没觉察到那个部位的异状,转身在桌上翻找,寻来止血的药粉,连声道:“别动,我替你止血。”
宋楠摆手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来。”
叶芳姑道:“别啰嗦,别动。”
説罢一把掀开薄被,宋楠捂脸遮羞,就听叶芳姑啊呀一声,捂脸转身。
宋楠叹道:“跟你説了不用的,你偏要。”
叶芳姑跺脚道:“你这人满脑子不知在想什么。”
脑海里一根棒槌擎天而立撑的裤子都要爆开的样子在眼前晃动,挥之不去,心头‘噗通通’跳个不停,虽然从没见过那玩意的长相,可是没吃过猪肉岂能没见过猪跑路。
宋楠翻翻白眼心道:刚才都那样了,我能没fǎn ying 么?
叶芳姑定定神,忽然转身,用强大的定力命令自己不去瞄那根棒槌,将宋楠的裤脚卷上大腿根,小手颤抖,总是不经意碰到那根热乎乎的物事,只得偏着头,摸索着将药粉倒上去。
宋楠可就糟了罪了,不但要忍受她不是碰疼伤口的痛苦,还要忍受被小手碰到大家伙的煎熬,以被蒙头,咬牙切齿。
房中烛火跳跃,但见叶芳姑埋首宋楠股间,小手乱颤,知道的説是在疗伤,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两人在玩什么勾当。
叶芳姑好不容易才弄妥了伤口,用棉絮垫上,刚要抬头起身,就听见窗外一声叹息,紧接着脚步声悉索li qu ,叶芳姑顿时浑身僵硬,呆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