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尘跪在前院里,静静等待苏承剑把人放在地上残留的一片片血迹上,待人员全部将血迹掩盖后,他长声道:“天地悠悠,报应不爽。此五人乃是前来挑起事端之人,这一人乃是主凶,我田某人将他们在此处正法,以飨诸位在天之灵。”他缓缓起身,对一旁的苏承剑道:“剁去四肢,让他们流血而死,让他们的鲜血洗刷他们犯下的罪恶。”
苏承剑满脸严肃的点点头,抽剑劈斩,瞬间一人失去双腿。一阵挣扎,却没有一句惨叫声响起。
田中尘提剑来到于兴旺身前,目注于兴旺惊恐的双眼,他悠然道:“望你来世能做一个好人。”说着他挥剑斩去于兴旺的右手臂,一蓬鲜血喷洒而出,他注视这血红的浆液,不由得的痴了。昨晚他无能无力,今晚他却可以主导凶手的生死,世道变化如此具有戏剧性。如果,如果青花帮不是发动的这么快,快的让他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或许,一切惨剧都不会发生。在速度上,钟家或许考虑到了这一点。
清晨,一品斋旁边发出一声穿破长空的尖叫,惊醒了周围睡梦中的人们。张豪匆忙赶来,他在路上一直在思考,他明白这是田中尘的报复,但当他看着眼前的一切,他还是难以置信。一具具尸体,一片片鲜血,还有那一条条断肢,眼前的景象让人发指。他呆呆的看着,心中不断的涌出一阵阵的寒意。相比青花帮,这个一品斋的东家在残忍上要更盛一筹。
畅意赌坊中,卢庆火目视桌上破烂的盒子,盒子里有一颗人头,他身旁是其他三位舵主。四人看着人头,沉默不语。
楼下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陆寒昌快步跑了上来。“帮主,舵主的尸体在一品斋,除了舵主,还有执法组和其他五人的尸体。”他满脸大汗,神情惶恐。他怎么也不明白,明明已经把握一切的舵主会被人惨杀。
卢庆火脸色极为难看,厉声道:“前晚是三十五人,昨晚又有四十多人,今晚会怎么样呢?昨晚是于舵主,今晚会不会是你们三个,或者是我?”
韦武德心中揣揣不安,思及儿子和自己,他身子不由得一阵冰寒。
卢庆火说完,一片寂静,无人敢回答。
卢庆火长吸一口气,道:“对方什么来历?我们不知道。对方的武功如何?我们也不知道。对方有几个人?我们还是不知道。不要告诉我能杀我近二十名执法组人员的人只有三个。这事我们青花帮独立解决不了了,需要找人帮忙。钟家要我们做事,催促我们快些动手,现在事发了,他们有责任分担。韦武德,你去通知钟二公子,说我有事找他商量。你们两个把手下全部集中起来,让他们去搜索城中异常的人,无论如何也要把对方的藏身地点找出来。不论使用什么办法,我一定抓住这个一品斋的东家,我要他生不如死。”砰的一声,他捏碎了手中的茶杯,狠声又道:“敢与我青花帮作对的,都要他死无葬身之地,无论是谁!”室内一阵寒意狂涌。
休息一个上午,早饭后,田中尘找来赵景石,商量报仇的事。
“我们可以杀卢庆火,也可以灭了青花帮,但绝对不可以在此时动钟家。”
“为什么?”
“钟家虽然不怎么样,但它涉及的范围太广,几乎所有的在京朝廷命官都与它有些连续。”赵景石的神情少有的严素“如果我们灭了钟家,将会得罪许多官员,那时将会出来很多位高权重的人找我们的麻烦。如果到了那个地步,即使是我们赵家和王家联手,也无法保全你。”
“钟家到底是做什么的?”田中尘不死心的问道。
赵景石解释道:“钟家和我们一样是商人,但它的产业里有很多是上位当权者寄在它名下的产业。这次钟家之所以对付你,是因为你的一品斋太出风头了,已经开始影响它的某些产业。”
“钟家暂时不能报复,所以我想我们应该把所有精力放在报复青花帮上。”田中尘指着地图道:“除了青花帮,长安城还有三个比较大的帮派,我想在我们正式报复之前,招呼他们一声,免得他们有顾全同道的想法而和我们作对。”
“依照大哥这两天表现出来的手段,他们不敢掺和进来。”赵景石不以为意,他根本没有把这些无赖地痞看在眼里。
田中尘对赵景石的奉承没有丝毫感觉,看过不少香港关于黑帮的电影,知道这些帮派在相互斗争时尔虞我诈的不遗余力,但在外敌侵入时,则会相互团结一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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