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谁叫我不会武功呢?要是我打的过你,自然不会被你咬到。”田中尘怒气冲冲的说完,把药瓶递过去,又道:“还好我身上有药,不然这只手算是废了。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火气?我记得我并没有过多招惹你。”
白兰接过药瓶,怯怯的不说话,她生性温和,刚才是委屈爆发才会那般失去理智的狂咬,此时见到惨状,心中剩下的只有愧疚,所以田中尘的打趣她也不回应。
田中尘再次仔细观看伤痕,心中一阵郁闷,伤不知什么时候能好,现在这个样子再回到吴友仁身份,不是明摆着把自己透露出去吗?“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我的恢复力惊人的身死奇功了。”他心中盼望奇迹出现。但奇迹之所以叫奇迹,就是因为它们不容易出现。
心念一动,他马上进入身死状态,瞬间后,他快速的出来,接着便看到伤口处的血减缓许多,药已经不会再被血液冲开。
白兰细心的敷药,口中不发一言,两滴清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田中尘看到泪珠,眉头一皱,笑道:“你这个死丫头果然是我见过最好欺骗的女人。刚才说的那么严重是骗你的,这伤口大概明天就会好的差不多了。刚才说手会费掉,只是我与你开的一个小玩笑,嘿嘿。”
“你这个混蛋,都这个样子了你还笑的出来。”白兰低声骂道“别以为我是傻瓜,伤口在这里,我有眼,我看的出来它严不严重。”
田中尘叹气道:“既然骗不了你,那我就直说了。我这只手算是完了,残废的我需要有人负责,你这个肇事者打算怎么赔偿我?”
“你要我怎么赔?”白兰低声问道,同时找寻可以包扎伤口的布带。
田中尘从怀中掏出白色丝巾递过去,轻声道:“怎么赔?自然赔一个人给我,我已经残废了,你要赔给我一个照顾我的人。我看你长的还不错,不如你以后照顾我吧?”
白兰默默包扎,没有赞同,也没有拒绝。
“只是你这人脑子笨,而且心眼小,如果和你开玩笑,还要承担被你咬的风险,如果你在我身边,恐怕还来不及享受你的照顾,我的左手也会被你废了。我不敢要你。哎哟,你轻一点。”田中尘看着又被挤出来的鲜血,气的想骂人。
白兰冷声道:“我脑子笨,不会帮你,你自己来处理伤口吧。”说完,她松手转身,背对田中尘。
田中尘气道:“说你心眼小,你果然心眼小,一个玩笑而已,至于这么生气吗?快点帮我包扎好,我还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就是心眼小,就是开不起玩笑。”白兰虽然这么说,还是转过脸来,伸手把丝巾的两头攥住,开始打结。
田中尘低声笑道:“说实话,你这个女人确实不错。你人长的美丽,身材又好,同时心地也善良,我现在还记得荒庙里你给我兔肉的景象。”
“好心救了一个混蛋。”白兰恨声道“那时如果知道你这么混蛋,一剑就把你给杀了,也免得惹出这些事来。”
田中尘打量手腕,白兰包扎的很仔细,即整齐又舒服,而且美观。白色丝巾下有朵朵红艳,确实是白里透红。“与你谈到**和青楼的时候,你却没有过多的出言责怪,那时的你真是温柔贤淑。”田中尘继续夸奖。
“现在的我就粗陋野蛮,是吗?”白兰恨声道。
田中尘皱眉道:“你今天是怎么了?夸你好,怎么这样回应?没有一点礼貌。”
白兰讥讽道:“我是没有礼貌,但你就有礼貌了,是吗?给你兔肉救济你,你却故意戏弄我,这是你的礼貌?酒楼请你吃饭,你却不断的欺骗我,利用我,这是你的礼貌?如果恩将仇报是礼貌,你比谁都有礼貌。”
田中尘抬头望天,轻声道:“算了,看来你今天的心情不好,咱们就说到这里,再继续下去我怕你会再次咬人。”
“咬人?吃你的心我都有了。”白兰不知今天为何这般喜欢顶嘴,心中似乎有股压抑不住的疯狂。她也不清楚这是为什么。
田中尘不理会她,这样的情形他第一次遇到,斗不过只好躲开。“想要吃我,等几天。我们还是先把你的婚事退掉,现在跟着我走。”
白兰想说不退掉婚事,但话到嘴巴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心里只是感觉怪怪的。